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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急速的航行,船员们各个紧张的紧盯着大海,观察员也不断的向船长汇报着海上最新状况。
情况很不乐观。
“传说中,南海有鲛人,其泪能化珠,善织。”
南海是传说中“鲛人”这种生物的生长海域,可既然是传说中,不是应该很难遇见吗?
姜鹏没有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出海,竟会遇上传说中的生物
这到底要叫好运还是厄运啊?
看着紧跟在船只旁不快不慢的游着,极度惬意,速度却越来越快的鲛人群,还有这片海域越来越浓厚的白雾,姜鹏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下一步对策。
虽然他们船上有枪有pa0,但似乎子弹对水里的东西不太管用,更何况这群飘忽不定的“水鬼”。
现在能做的只有逃!
还要小心鲛人破坏、弄沉他们的船只,鲛人哼唱的怪异歌曲也会迷惑人心,让人迷失了神智,已经有两个船员控制不住跳了海,结果就见鲛人把人给拖进深海里像鲨鱼一样大快朵颐。
剩下来的船员,心里十分的恐慌,全员上下一心守住这艘船,他们只想平安回家。
浓厚的白雾弥漫在整片大海上,伺机而动的鲛人似乎等不及了,从不急不徐地跟随到包围整个船只。
终於,还是要完蛋了吗?
船上的众人绝望的看着自在在海里游着的鲛人,有些鲛人还对他们张口露出牙齿,t1ant1an唇,似乎在看着美味大餐。
“娘”“呜老婆”有几个受不了的人已经泪流满面了,哭喊着最亲ai之人的名字。
就在这最紧张危急之际,本来已经绝望的众人似乎听到了一个若有似无的歌声。
姜鹏b了个嘘声手势要大家安静:“是不是有什麽声音?”
李管事颤抖的听了一阵子,答道:“好、好像是有人在唱歌?”
提到唱歌,众人又顿时紧张了,他们听这群鲛人的歌听怕了啊!
“不一样!”姜鹏突然说。
李管事勉强接话问道:“什麽不一样?”
“歌声,这是一个特别清明的声音。”姜鹏有仔细听了一阵,说道。
这时,有人指着海面大喊:“快看!鲛人在退後!我们有救了!”
众人彷佛清醒了一般纷纷朝海面上望去,发现鲛人真的在游离他们的船,朝深海中游去,而且不再唱那迷惑人心的歌了!
大家纷纷相拥而泣,激动地大喊:“得救了!”
只有姜鹏一人注意到,那特别的歌声还在持续传来,从某一个方向。
歌词他听不懂,但这首歌却让他听了莫名感到安心。
不像刚才那群鲛人的歌声,彷佛要吞噬了他的灵魂。
一个小时候,海上的浓雾也渐渐散开了,船只稳定航行,不过刚才他们为了逃离鲛人,变更了方向,掌舵的船员要重新更姜鹏确认航行地点、方向。
姜鹏脑中不知为何又浮现了刚才的歌声,便顺口说道:“朝西南方走。”
舵手奇怪的看了自己的船长一眼。
船平稳地航行过了一段时间,到了凌晨,一名船员看了看海面,突然惊叫:“海里有东西在动!”
这句话惊醒了一堆正在打瞌睡的以及睡的迷迷糊糊的船员,舵手迅速就定位,就要把船调离,而这时李管事也打着哈欠,提着一盏小灯走了过来,他照了照海面,叹了口气说道:“别大惊小怪,也许就是个漂流物!”
就在他说完,一条漂亮的海蓝se鲛尾轻轻的划过了水面,然後又消失。
众人安静了几秒李管事镇定道:“我我刚刚说什麽?没事!二少爷!有鲛人!快!快把船掉头啊!”李管事下一秒就不镇定了,大声呼喊着自家少爷和这一群船员们。
“不要吵。”被喊为二少爷的其实就是这艘船的船长姜鹏,姜家是海商,发家致富靠的是开着船来往南洋做生意。
这次是他第一次接手这生意,不能失败。
姜鹏来到甲板上,藉着李管事手中的小灯,又看了看附近的海域,无事一般的道:“不过是一尾落单的小鲛人而已,怕什麽?不是说鲛人泪能化珠吗?捕上来,弟兄们分点红包!”
“好!嘿嘿!”船员们各个大笑,一致道好。
“呜”越是挣扎,渔网就缠绕的越紧,越无法动弹。
“快!弟兄们,加把劲,拉上来!”
“哈!回去後可以给婆娘买个银镯子了!”
一声声人类的欢呼呐喊声传进泉篱渊的耳朵里,恐惧使他挣扎地更激烈,不停的扭动。
最後,还是被拉上了一艘莫名的大船上。
他被困在层层的渔网里,被扔在甲板上,船上的人类一个一个目光都在他身上“欣赏”。
“看!这就是传说中吃人的鲛人,这样看来也没有啥可怕的!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眼泪流了能变珍珠!”一名船员蹲下身解开了缠绕的渔网,随即揪着一片鱼鳞就y扯了下来。
“啊!”痛呼一声,随即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真的全都化成了海蓝se、se泽光yan的珍珠。
“这船长!发财了!”船员们各个蹲在地上狂捡着掉落的鲛珠,边惊喜的大喊。
“闭嘴!”一个穿着看起来跟其他船员不一样,身材高大帅气的男子,低沉的喝道。
那男子走向他,泉篱渊努力缩了缩身子,他好怕这些人又要剥他的鱼鳞,对於鲛人来说鲛尾上的鳞被剥下来就跟人类削皮去骨一样痛。
不过那男人只是停在他面前打量他一下,嘀咕道:“鲛人善织可眼前这鲛人身上的衣物除了布料好,似乎没什麽特别的。”
某船员打断了船长的个人思考:“船长,鲛珠没了,船员们分不够,要不再剥一片鳞试试?”
被称为船长的那人眼神不善的瞪了某船员一眼,冷声道:“那只鲛人放进船长室。还有现有的鲛珠你们平均分了,不用算我的。”
说完船长转身回了船长室。
“啊?船长不要鲛珠啊?可是刚刚船长不是?”一名船员愣了一下,看着手中的珠子说道。
“笨啊!他要大尾的鱼!”某船员敲了那名船员一大下,之後就去找人合力把刚抓到的鲛人拱手让给船长。
身为一只鲛人却被人类架着肩、扛着鱼尾的搬移,真是丢了鲛人族的脸,就像一直刚被猎捕到的大鱼。
“船长,鱼呃不是、是鲛人带过来了。”某船员敲了敲船长室的门,随意道。
“放在那个软毯上。”没有转头看他们,船长低着头在研究一张航海图。
“那个船长,我想问一个问题。”
“我不想听。”
“就是你是不是对这尾鲛人一见锺情啊?不然你前後说的差距那~麽大!”某船员认为好奇心不会害si狗。
船长刚毅的脸冷冰冰的转过来面向某船员,半晌後绷出一个字:“滚。”
某船员面带笑容的离开了船长室。
船长室里只剩下高大的船长,和娇小的小鲛人。
暗红se的软毛毯上,泉篱渊瑟缩着,他不懂,他只是好奇大船是长什麽样子,结果跟着一大群鲛人走,就不小心迷了路这些人类为什麽都要抓他啊?
不过刚刚似乎懂了!
这群人类要他留下的眼泪。还y扯下了他的鳞片。
眼角还稍微闪着一点泪,泉篱渊缩着身t偷偷的瞄了一眼眼前看起来有点恐怖的人类,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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