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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的青年,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
“哼,我没有兴趣和你相亲。”
——大俱利伽罗。
很好,等到现世相亲的时候,也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才是练习的奥义所在。
你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有自信,做一个好妻子的。”
“无论是内务还是外勤,我都稍微有所涉猎。”你顿了顿,“对饲养宠物——特别是猫咪,也很有心得。”
“无所谓。”盐对应,“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不会寂寞吗?”
“哼,不可能。”
“大俱利伽罗先生,”你说,“这边,稍微沾到了猫毛。”
“哪里……”
在看到你戏谑的笑容后,大俱利才意识到被骗了。
你叹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想要追nv孩子,口是心非可不是好方法噢。”
“真的不想和我相亲,就不会来了吧。”
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青年略深的肤se透出红晕。
咦?
这可有些出乎意料。
“你该不会,”你顿了顿,“喜欢……我吧?”
“……”
并没有反驳。
嗯?
如果是剧本要求,大俱利也表现得太b真了吧,他不像是这种会跟着鹤丸他们起哄的孩子啊。奇怪。
你叫停了这次练习。
在大俱利离开的时候,走过你的身侧,脚步微微停了停。
“如果是主人的话,”他说,“什么都可以。”
——并没有用“相亲练习”的假名,称呼的是“主人”。
语气认真。
你愣了愣。
第三位出现的是——烛台切光忠。
“被指名了呢。”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微笑在桌子另一侧看着你,金眸深情而宠溺。
“这种点了牛郎出来偷情还被正房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你默默吐槽着,往旁边坐了坐,好远离身旁长谷部散发出来的冷气。
“我,烛台切光忠,”男人微笑着,“自认为还算帅气,料理和工作都很擅长,如果和我在一起,只需要做我的公主被我宠ai着就好。”
——直接就变相求婚了啊喂!还记得这是相亲练习吗!
“烛台切应该还不了解我吧,”你慢慢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接触一段时间……”
“如果您想的话,如您所愿,”他说,“虽然我认为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好强势!!
一副笑眯眯好相处的温柔表情说出这么鬼畜的话没有问题吗!
“好、好的。”你擦了擦冷汗,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说,“不知道烛台切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稍微……不太方便直说,”烛台切挂着有些困扰的笑容,“总部在意大利,我负责日本这边的事物……”
——黑手党吗喂!!
“哈哈,这样哦,”你说,“我就b较普通,在政府做着文书工作。不怎么有趣。”
“我倒是有些感兴趣,方便的话,可以详细说说吗?”
“嗯……”你想了想,“很辛苦,但是看着成果很高兴,同僚都是非常优异的男士,认真而努力,能够和他们共事,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你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这样想,我也是很幸运的人吧。”
一瞬间,樱吹雪了。
对面的,和身旁的,两位。
“主也太可ai了,”长谷部飘着樱花抱住你,“请您立刻、马上嫁给我吧。”
埋在对方怀里的你晕乎乎的,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沉浸在脸颊与男xx脯微妙的触感上——啊、啊……等一下,这个、就是x肌吗?稍微、稍微0一下应该没关系吧,还没有0过……
“那个、应该轮到我了吧?”
很遗憾,一个清朗优雅的男声及时将你从罪恶的深渊拉了回来尽管你真的0了的话长谷部会喜极而泣的。
一期一振温和地提醒道:“第四场的练习。”
“欸?好的……”
你下意识答道,忽然感到一丝不正常的地方。
说是“相亲预备练习”,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在练习的意思,反倒是付丧神自己,给自己与你在现世的相遇做了无数细致的设置。
与其说是在帮你练习怎样提高相亲成功率,不如说是……
以此为借口,向你表达ai意……
但是这样想的话,你又不是什么万人迷,这种猜测的可能x低过百分之零点一,可不要自我意识过剩,脑补出什么不得了的解释啊。
最多就是,付丧神也不知道怎么相亲,因此闹出了这样的局面吧。
“希望能与您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往,”一期的微笑温柔而优雅,“我是为了与您相遇而诞生的,主殿。”
——我去还真是啊!!
连假名都懒得叫了直接叫主殿了啊!
你哆嗦着喝了一口茶——没有意识到杯中早空了。
审神者大危机。
审神者真正的“大危机”!!
你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sh。
——如何在……一整个本丸的修罗场中,活下来。
每天起床都有人喊我主人
***
大家好,我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普通地每天被甲方爸爸各种奇葩要求日得si去活来,最后又臣服于爸爸们的金钱攻势,是普罗大众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员。
但从上个星期开始,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每天起床,都会有人喊我主人。
“呦,主人。”
这位说话的人自称是b天下五剑还要美的“大包平”。
和昨天的“明石国行”、前天的“三日月宗近”,以及更早的“大和守安定”等人一样,有着媲美人类颜值巅峰的脸蛋。
他老实不客气地打量了一圈我的卧室,对每一样东西露出鄙视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我身上。
“我的主人居然是你这种人。”不屑而矜傲。
我叹了一口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骄傲地挺起x膛:“大包平。”
我:“……”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还会像正常人一样尖叫逃跑,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我面se如常穿着毛绒睡衣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去刷牙。
“咕噜咕噜,”我刷着牙,说,“所以说你们为什么每天都突然出现喊我主人啊。”
“哼,你以为我愿意喊你主人吗?”
“重点不是这个,是你们怎么出现的吧!”
“哈?!”他突然愤怒起来,“我大包平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我:“……”
……今天出现的这个似乎不太好交流。
我咕嘟咕嘟刷完牙,洗漱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把大包平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教他遥控器的用法。
“据我所知,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你就会消失不见了,今天我要去上班不能陪你,你可以看电视或者玩花牌,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也不要出门哦。”
他们通常都穿着奇怪的甲胄,配有利剑,被外人看到绝对会偷偷报警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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