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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是第二个人工智能已经投入使用了?
以夏柳的知识深度,能猜测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可以了,但也正是因为她不是专业人员,所以她不知道,关机不断联,只有一种可能。
那段时间精卫确实在做某种融合。
某种可能是机械结合机械,机械结合程序,或者是,机械结合生命的融合。
祝随:“夏柳,你先在这里留一下,我联系一下大哥,去查点事情,在这期间不要乱跑。”她抿了抿唇,低声:“也不要联系精卫,知道吗?”
夏柳懵,但还是点头。
等她真的要走才忍不住通过全息通讯抓住祝随的衣服,等她回身,才小声:“阿随,就,就是,如果真的像视频里那样。”
夏柳跟着分析党分析了那么多,其实并不傻:“那,她还有恢复的可能性吗?”
祝随没有回答。
她看着夏柳的视线,像是看见有新研究员进入科学院时,他们对对接浩瀚穹宇的伟大科技信仰和敬佩的目光。
如果这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他们要怎么向这些纯粹的好奇者交代呢?
她要怎么让他们相信,星云的科技,真的是为了人类进步而存在,而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崇高,肆无忌惮地牺牲某个人的生命,权利,自由。
要见到大哥的时候,祝随又想起了《万里无一》。
其实看《万里无一》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那十年,剪的或许就是他们被会议庭“撮合”,假戏真做之前的故事。
祝随沉默。
是因为大哥被误会和其他人共鸣,所以蔚期回来后,对大哥的态度才会是淡淡笑但不亲近的模样。
可是他们已经因为祝家和会议庭反对分开十年过,五年后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撮合,又这么顺利和好呢。
那五年,就好像十年悲戚过去后的一场旧梦。是会议庭死死禁锢着高级将领信仰崇高后便不能拥有的“私情”部分,导致的又一个悲剧罢了。
祝随深吸一口气。
她不能让会议庭这么做。
通讯接通,却不是大哥。
她一怔,不易察觉地蹙眉:“父亲?”
祝衡在祝家单独的训练室里看祝家年轻一辈的训练视频。他才刚从指挥舰上下来,军装规整,肩上金穗还轻轻摇曳着,在相互碰撞,就有人推门进来。
是父亲的老师,也是他的老师。
“老师。”
云斐温和地注视着他:“祝遂叫你回来的?”
他看着也不过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模样,可是鹤发神颜,五官面容虽是寻常模样,可是气质温和沉淀,倒似比他们经历更多岁月一般。
事实也却是如此。
“嗯,”祝衡对老师颔首,“我拒绝了与李钰上将联姻,父亲想必十分生气。”话虽如此,他神情却是淡淡的,看得出来没有想过转变想法。
云斐:“虎毒不食子。”他看向他,轻声:“况且,共轨频道的视频中,你与祝家决裂的严重后果,恐怕也能让他后怕几分了。”
祝衡抬眸。
云斐只是来看看,他先前也担心祝遂这个脾气,实在是禁不住劝阻要一意孤行,可他现在又不是南域的元帅,贸然插手恐怕要影响祝衡的威信。
现在倒还算好。
云斐拍了拍肩膀像是拍去自己肩头的灰尘,才侧头浅笑:“她栽出的花倒也不错,你放心,现在她既还在中央星系里,没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对她怎么样。”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在老师这里听到蔚期的消息,祝衡本能地向前一步,等精神力提醒他有人靠近,他才开口——他本来也没有因为父亲回来了就要把这些话藏起来的意思:
“老师。”
祝衡声音平缓:“她只是个普通人。”
终其一生,他只希望她能过上自己希望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云斐:“你放心,老师还没有你父亲那么迂腐。”
门外人咳嗽一声。
云斐笑笑,准备走了,又回头说:“她那里最近有一株水培花,开得不错,有很多人都喜欢,还去取景拍照,可就是没什么人买。”
云斐看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他温声:“也省得你休息得不好。”
祝衡:“不用了。”
她的花在她那里开得好,那就留在她那里,还能开更长时间。
云斐点头离开。
祝遂就在门口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再进训练室,视频已经放完了,上面的数据显示这年轻一辈再优秀,成绩也远不如当年的祝衡。
但祝衡只是垂眸:“父亲。”
祝遂看了他好一会儿,收回视线:“又不喜欢在舰上养花了?”
祝衡抬起头,声音冷淡:“花从来不是我养的,如果她要开下去,只要有光有水有空气,不是谁离开我就不可以。”
祝遂这位曾经的元帅注视他一会儿,才嘲讽:“我看是你离开她才不可以。”
“父亲。”祝衡眉眼凛冽,他虽然也算元帅历任中年轻的,可是到底有战场磨砺,说来不比这位老元帅逊色多少:“星云不能再有因歧视导致的分裂对立,我相信您会以身作则。”
“你是我教的,还想用这些大道理压我?”祝遂眼神难以捉摸地打量年轻元帅一眼,又沉默下来,忽然问,“花店位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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