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Ala贝尔摩德;“让我亲一亲你好吗?”;炫耀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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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声音冷冰冰的,吓得他的小弟手一抖。烛乖乖地在后座当鹌鹑。
但是不说话不代表tk不会看她。
——尤其是视线又落到小家伙斗篷袍子下穿的西装短裤,露出白嫩又纤细的大腿小腿。衣服也是,车里温度高脱了斗篷,只穿着一件短衫,肩膀还是镂空的,露出女孩同样白皙的胳膊。
……穿这么点,别被冻死了。
烛还在发呆呢,劈头盖脸就被一件丢过来的风衣盖住了。
废了半天劲才从衣服底下钻出来的小团子懵懵的,原本打理好的水母头都被弄的有点乱。有强迫症的tk皱了皱眉,又把人拎到自己怀里给她绑头发。
最后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琴酒拿着那件和他同款的黑风衣,拧着眉毛站在不远,看烛和伏特加说话。
好司机伏特加给给很久没见的小孩烤了小饼干,正把那个精致的粉色盒子递过来。笑眯眯的小家伙高高兴兴地抱着小饼干,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声音软乎乎得像棉花糖。
“谢谢你,伏特加叔叔。”
……真可爱的小孩。
伏特加老脸一红。
“你喜欢就好。”——只是在贴贴之后立刻就被加强的冷气袭击了。干咳了几声的小弟急忙开车溜走了。
“……过来,”银发的杀手冷着脸示意,“今天要和别人对接,我给你再说一遍任务。”
……其实也知道烛根本不会听……
烛哒哒地跟在他身后,身上披了那件被琴酒强行套上的风衣。不过本来就是tk的衣服,烛比他矮了快四十厘米,袖子都要卷好几下才能露出手来,长度及杀手小腿的风衣下摆更是直接拖在地上。
所以进门的时候,只顾着低头注意别绊着衣服让自己摔跤的烛很容易地就没注意前方停下脚步的琴酒,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刚刚得到代号不久的波本都以为琴酒要骂人了。或者至少要放点杀气威胁冷刺几句什么——之类的。
但是琴酒没有。甚至他只是平静到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看路。”
安室透其实没有看见琴酒身后的是谁,一开始甚至没有发现有人。直到那孩子抬起了脸,走前了几步到琴酒身边站着,满眼好奇地打量他,他才发现那居然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还是个alpha。
安室透呼吸一滞。
也不知道是该先奇怪为什么一个小alpha会跟着琴酒、还是该想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在组织、还是该想什么,总之是那孩子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被琴酒带走进了后室。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安室透也就靠在门外等。
等啊等的他无聊也开始回想,想了半天想起来那粉发的孩子身上漆黑的风衣。他忍不住比划了一下那个长度和宽度,难得犹疑片刻。
……黑衣组织罪加一等。
——只是在房间里给烛找厚衣服的琴酒忽然背后一凉。不过他也不在意。
…………
今天的任务说简单其实也挺简单的,可能也只是为了让烛认识一下新的代号成员。……或许吧。只是这孩子无聊自己这么想的。
琴酒去接个电话,她坐在集装箱上,撑着下巴看不远处落日夕阳在海面的倒影。箱子下是安室透,欲言又止地抬头看她。
小孩换了身衣服,不算太正式的小西装三件套,宫廷式的白衬衫,外衣披着,胸口是一枚蓝水晶水母胸针,左肩上是羽毛和玫瑰的立体装饰。袖子和衣角都嵌了金边。
他看着烛,几度想张嘴说些什么,又纠结地闭上。
这孩子太小了……
安室透有点良心不安。
尤其是他本人是个oga来着。
……看见年幼的alpha就更有负罪感了。
烛倒是有点好奇,波本一直盯着她,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说点什么呢。她嗅了嗅鼻子,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咖啡味,而不能分辨他的性别。
这次任务出门之前,先生耳提面命让她离所有的oga和beta都远一点。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是个alpha所以没有给烛下alpha禁令——什么的。……不过他好像忘记了烛的钝感综合症……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小alpha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和戒心的。
不过烛从来不是个主动的孩子,尤其在琴酒已经回来的情况下。
所以她只是自然而然地,将视线从遥远海平面收回,低头又垂眸,落在那位身高腿长的银发杀手身上。看着他仰头,神情冷淡地注视自己。——不过其实已经是很温和的表情了。
“下来。”
琴酒望着那个坐在集装箱顶端的孩子,她粉色的头发被风向后吹去,也吹起衣角。烛的手撑在集装箱边缘,低头,踩着小皮鞋的腿轻轻撞在箱子侧面,神情遮在阴影中,看不甚清。
……只觉得她像鸟儿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消失不见。
琴酒忍不住蹙起眉,试图压制这种无由来的失控恐慌。而那引起恐慌的孩子只歪了歪脑袋,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
烛本来是瞄准空地才跳下去的,只是落地之前被tk接住了。
“……g哥?”
不解的alpha眨眨眼。年幼的女孩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半坐在杀手伸出的结实温热的手臂上,被他搂在胸前,重心一歪,倒在他怀里。
烛太小只了,不过比例很好。而就算是被人抬高抱住了也不比琴酒高上太多。
“……”琴酒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冰凉。他几不可见地抿了唇。“回去了。”
“那、那先放我下来……g、g哥!我自己能走!……”
只是被完全当耳旁风了。
在高处没有支点借力,一些挣扎也被很轻易地镇压了。
失败的烛泄气地趴在他肩上,用力拽了他的银发,眉眼怏怏的。tk完全不在乎这种轻微的疼痛,只是闷声笑了。似乎有点愉悦。
脑袋搭在琴酒的肩颈处,从这个视角往后看,还能看见一个人——烛干脆盯着安室透上上下下地看。
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六种性别。
认真闻和分析了半天,除了被愈发浓郁的琴酒香气熏的晕乎乎的,便只闻到咖啡香。
……还是认不出来……
小孩叹口气,蔫儿了一样,爱心呆毛有气无力地,把侧脸贴在了琴酒颈窝上,有点难过地合上了眼,被他安抚地摸了摸发顶,摁着后脑让她往自己身上又靠近了点。
……有点无限接近于后脖颈腺体的位置。
烛啊呜一口,泄愤似的叼着嘴边一块皮肉,忽略腺体,也没用上力,只是牙在上面用力咬了。琴酒只是拍拍她,甚至示意要是再用点力也无妨。
小alpha喜欢咬人。
tk眉眼间满是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想着就算被她咬了腺体标记也无所谓。——然后才想起他的腺体已经动了刀子。当初割坏了,后来干脆就切除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实验药,居然对信息素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无法被标记,对alpha的需要几乎没有。
这是当初他作为一个oga却能接近小alpha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想起来。
……有点……
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情忽然不好了,“唔”了一声,歪歪脑袋。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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