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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忘换衣服的人各披条毯子,抵御日出前整天最冷的气温。

夏日的枫叶是绿色,最美的红色还要等秋天,谷江山同金弦踩上枫树林的土,说:“秋天来应该会更美。”

金弦随手摘一片枫叶,捏着叶柄在手里转,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开心什么,一晚上看着心情一直很好。

他说:“我在多伦多看过很多红枫林,不是为了红枫来的。”

谷江山猜测:“看多了红枫想看看绿枫?”

金弦斜他一眼:“多伦多的枫叶长出来就是红的吗?”

谷江山听这一说,被自己的猜测逗笑,实在猜不出原因,只能问:“不是为了红枫是为了什么?”

“为了……”金弦一步一步向前走,沉默了很久,他停在一棵枫树前,仰头看茂盛的枫叶,“为了看看有些事值不值得。”

谷江山:“哪些事?”

金弦:“看看这里的枫叶值不值得被我拿回去做书签。”

谷江山没听懂,总觉得金弦话里有话,但是想不明白,金弦靠近枫树,打断了他的思路:“给我拍张照。”

谷江山忙拿起手机,金弦背朝镜头,一只胳膊举着绿色的枫叶直起,另一只胳膊护住了差点落下的毯子,谷江山敢说,这是他拍过有预谋的照片里最好看的一张人像照。

金弦也满意,让谷江山将照片传给他,手机叮咚一声,又叮咚一声,他将照片保存到相册,点开另一个人发来的信息。

同样是一张图。

谷江山瞥了一眼,像是什么截图,太小一个,看不清图上的内容,他没在意,收起手机,拽下旁边的一片枫叶问金弦:“再绕会儿?好不容易来一趟。”

又是叮咚一声,一晚上心情很好的人拧起眉头,显而易见的没刚才那么开心,谷江山疑惑:“怎么了?”

金弦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抬头看站他斜对面的人,似乎想说什么,但谷江山那天只看到了金弦像是失望,又像是生气,好像还掺杂难过的眼神。

风吹得枫叶哗啦作响,金弦开口只一句话:“回去吧。”

又是一百多公里,金弦坐在副驾驶,开着窗,让一直拿在手里的枫叶随风飘走。

谷江山余光看到金弦的动作,默默握紧手里的方向盘。

不值得吗?

从那天起,他和金弦的关系因为各种事越来越糟,像是老天故意戏弄他一样,让他为自己年轻莽撞的言行买单,直到秋天来临,所有人各回各家,彻底断了联系。

他翻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是这个相册里唯一一张没有金弦的照片,只有一棵枫树,上面枫叶红透。

那年十月份他又去了一次那片枫树林,深秋红枫层林尽染,观赏的人多,吵闹,他从白天等到夜晚,又从夜晚等到日出前,过冷的时间没了人,他跑到那棵他和金弦站过的树下,拍下了红枫。

同一棵树,同一个角度,天色不同,没了人,重点落在树上。

手机熄屏落在胸膛上,谷江山胳膊挡住眼睛,从未如此痛恨过十八岁的自己,为了迎合这个社会约定俗成的规矩、为了不成为别人眼里的调侃对象、为了某些愚蠢的自尊心的自己。

装什么深情?自我感动罢了。

金弦看到的,只有一个五年前在别人面前满口说不喜欢男人的谷江山,一个不小心用烟烫得他身上留疤的谷江山,一个不告而别突然断了联系的谷江山。

五年前的消息聊天框里最后一句是金弦发的——“你去哪了?”

一条消息,断了五年。

过了一日,谷江山跟着秒表上的数倒数,最后一秒停下,他抄起手机离开公司,绝不多停留一秒。

同样一班地铁,又是三十七分钟的路程,今天车厢里有其他人,他寻了个角落坐着,看监控的眼神略不自在。

下了地铁,他几乎使出了体考跑一千米的劲儿,穿过又暖和了些的风,踏过还未干涸的水坑,冲进出租屋,脱了衣服留条内裤就往床上躺。

剪切板的链接被专门复制到备忘录里保存着,打开浏览器粘贴上,熟悉的直播间呈现在屏幕前。

本就跑累的人气还喘不匀,着急忙慌地翻弹幕想看看错过了多久,今天直播间更没人,弹幕廖廖几条全在催金弦脱衣服,甚至有嫌他开直播不脱衣服然后开骂的。

金弦面色不改地操控鼠标,眼神像看一坨老鼠屎,嫌恶得紧,谷江山翻看弹幕再没见方才还生气的人再发,也猜到了那人被金弦拉进了黑名单。

有土豪哄人送礼物,送的是礼物里面最贵的,发条弹幕夸金弦长得好看,再发一条暴露目的:这些钱够你脱衣服给我看吗

金弦支着下巴笑一下,念完弹幕回一句:“够。”

说罢撤开黑色皮椅,站在地上面对镜头开始脱衣服。

谷江山心里莫名堵得慌,像是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去把玩,不爽,但又无法反驳这种行为,不过是他以为属于自己,实际上属于自由。

他管不着,心里再难受金弦也不会知道,更不会理会。

屏幕里的人脱了裤子又脱短袖,锁骨上方的标志烟疤展露,土豪夸一句:你的烟疤真色情,真想另一边也给你烫一个

金弦离得远没看到那条弹幕,将身上仅剩的内裤也脱掉,几件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环境的凌乱配上他的淡然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将他侵犯,看他变得与环境一样凌乱,看他脸色泛红,看他为欲望痴狂。

这样的人就该被拉落神坛,失掉从容,被人侵犯。

谷江山以为自己看着金弦的赤裸样子该是激动难耐,该忍不住将胯间的性器揉得胀大,但他只是窝在被窝里,让仅有的手机屏幕光照在脸上,缓过急促的呼吸。

他忘不了自己掐着金弦的肩膀抑不住生气,一遍遍质问“那你让我怎么办!”,夹在手里冒着火星的烟头因为他的不注意抵上金弦的锁骨上方,金弦一声不吭地听他发泄,同样带着气的眼神逐渐变化,出口哽咽:“谷江山,疼……”

他愣住,松开手,才发现金弦的短袖领子不知何时被他搓偏位置,左边锁骨上方的皮肤红中泛黑,边缘的皮被燎得发白。

他手足无措地将还剩一半的烟扔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探过去想问一句疼吗,话还没说出口被金弦一掌拍开,明显气得更厉害,转身就走,连让他开口的机会都没留。

肯定疼,他看到金弦转身后有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是他唯一一次见金弦哭。

怎么会有人舍得再拿烟烫他一次。

金弦哪知道仅有的几个观众里其中一个在伤感什么,他脱光衣服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未经过挑逗的性器自然垂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

他走到电脑前拿今晚打算用的道具,顺便看了眼弹幕,什么都没开始做时的弹幕几乎没人说话,一眼就看到了土豪那句要给他留疤的言论。

他冷笑一声,挪动鼠标,又一个人被他拉进黑名单。

谷江山眼看着榜一从直播间消失,没拿稳的手机砸上枕头,他匆忙拿起来躺平,又确认了一遍榜一确实不在了,再回想金弦刚才的动作,像是被安慰了一样,莫名满足。

他划拉礼物界面,咬咬牙送了个两百多的,还带音效,一下吸引住金弦的注意力:“谢谢希岸送的……这什么?我不认识。”

谷江山在几乎没人送礼物的直播间里一跃成为榜一,高兴地隔着屏幕回答:“半遮面。”

独自傻乐的人说话金弦听不到,还是不知道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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