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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意的手指比少年的长些,也更有力些,带着少年的指头就卷曲着按上湿热的肠壁,那媚肉瞬间就死死地缠上去,紧致的绞着,吸的方承意头皮发麻,只觉得下半身也肿胀的发疼。
“上了这药,可有舒服些?”方承意托举着他的身子,带着少年的手指往外退了退,又朝那花心里捅。碎梦挣着手想逃,被方承意惩戒性地将无名指一道塞了进来。三根手指挤进了肉穴,饶是少年的手指再纤细也撑的他呜咽出声,穴口本就带些细密的小伤口,现下更是痛的隐隐渗红。
方承意停了停动作,没听到回答又继续追问:“还有哪里没上到药?你看一眼。”碎梦的神智本就已经不清了,被他的问题一带,下意识地就扭头看去。铜镜中,赤果的少年跪坐在男人膝头,一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一手被方承意的手捂在穴口,那胭色的穴辛苦地含入三根手指,还在潺潺的滴着肠水。
“!”碎梦的瞳孔惊惧地快要收缩成一点,慌乱的合了眼扭回头来。
可爱。这是方承意心头蹦出的法的律动让少年眼角泅红,睫毛轻颤,又克制不住地咬自己的手。方承意索性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抬起来,正对着眼前的铜镜。
“睁开眼睛。”他挺胯猛肏进去,魅惑地在碎梦耳根低语。铜镜虽是泛黄的,却仍清晰的倒映着二人,半身红痕的可怜少年郎被欺负的眼角挂泪,虚扶着镜面被方承意顶的一耸一耸,而额头上布满细汗的侯爷,难以自持地吻咬他的耳尖,挺胯重重地一下下凿进去。
镜中的方承意眼角是赤红的,俊朗一如往昔但从未这般失态,他的刘海有些凌乱,高高束起的发不知何时被小少年抓的松散了,于是一缕发跑出来跟着他的身形一起晃动,那双好看的凤尾眸子正痴情地停留在碎梦身上。
碎梦亦是看的呆了,也忘了对镜被肏干的羞耻,满心只装着方承意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的走神让方承意略有不满,撤出大半身子后如同捣蒜般往里撞去。撞地少年一下子回了神,瞪着眼羞愤地伏下身子。那腿肉颤的不成样子,穴口被撑捣地如同艳丽的花汁子浇过一般软烂,时不时被带出点媚红肠肉又被带着塞进去。
少年趴在桌上,甜腻的热气呵的桌面都起了层水雾,手里总想抓握些什么东西而不得,最后还是方承意覆了手上来攥着他的手,这才给了碎梦点慰藉。
濡湿的拍击声似乎没完没了,身下的男物被穴肉箍着吸得晶亮,少年的臀肉被撞的通红,欲潮一浪又一浪翻搅着又上来了,方承意粗喘着俯下身子,把整个人儿都裹紧,精关一松让那白浊奔涌着射进了少年体内。碎梦亦是守不住,一滩带着泡的淫液跟精水撞上,几乎让他的小腹满的往下发坠。待方承意沉了半晌拔出来的时候,精水混合液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浸的那穴口淫亮如胭膏一般。再一看,少年的精水早不知何时射在了桌沿上,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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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来叫门送午餐的时候,碎梦还紧裹着被子背对着方承意,怨气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此刻方承意正穿着从衣柜里取出的崭新衣袍,低声细语地侧躺在床上哄着人。
“放外面,等下本侯去取。”方承意不耐烦地支开宋尧,转头语气就软下来,对着少年到:“吃些东西吧。”
早先,瘫软在妆台上的小少年被他抱到浴室冲洗净了,摁在床榻上又上了一遍药才罢了休,方承意什么都准备的很齐全,事后更换的衣物,更多的药膏,暖房烧好的热水……他倒是一步步都算计好了。再迟钝的人也反应过来被他步步算计,也怨不得少年一直恼着不理他。一夜弥补的体力再次亏空,碎梦只想一觉睡死在这里,又强打着精气神唯恐那恬不知耻的明昭侯又干些什么龌龊事。
方承意被精水沾染的衣袍自是脱了,本想塞进衣柜里留着做个纪念,但在被碎梦以看变态的目光瞪了好几眼后,他只得顺着窗子扔进海里,然后点上了桌角的檀香。
少年鼓着气不理他,方承意翻身下床,把挡在门口的衣柜推了取餐进来。他倒是心甘情愿的做起原本最不屑的下人活计,只盼着碎梦能消消气。然,闸了门一转身,却瞧见少年披着被子去开窗户,吓得他飞快的闪过去一把就把人揽着摁回了床上。
碗盏摔碎的声音甚至慢了一秒才响起,方承意几乎失控地颤声按着他怒吼:“你想干什么!”
碎梦也恼,本想开窗透透气却被人拽着扔在床上,摔得他本就酸胀的腰更疼了,于是没好气地呛他:“投海自尽啊,还能干什么。”
没成想那高大男子竟然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声音颤着低声道歉:“别,别,我不好,对不起…别…”连碎梦都清晰地听到那鼻音,像是傲然的雄狮一朝淋了雨,委屈又后怕。
这到让少年觉得玩笑开大了,于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别扭地抿着嘴说到:“我逗你的,我就开窗吹吹风。谁让你平时老戏弄我……”方承意那双手勒地他更紧了,怕他下一秒就跑了似的紧紧将人锢着,也不吭声反驳。
气氛尴尬起来,方承意不肯撒手,把少年的脑袋按在肩上,死死地抱了他半晌,直到碎梦打破僵局提起话题:“你之前,在门外跟我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方承意很少见地愣了,蓦然地松了松手,定定地看向少年的脸庞。碎梦亦是不好意思,转脸就扭了过去,瓮声瓮气地嘟囔:“就算是喜欢,那也没有你这般……”
不等他说完,方承意的吻克制不住地就落下,唇瓣缠磨啃咬良久,直到少年抑制不住地去抓他的发,抱着他的脑袋昂头应他。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却眸里都倒映着对方的模样。
“自然是真的,本侯发誓,今生今世,非你不可!”方承意早就习惯了喜怒不展于形的生活,可现下他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眉眼皆是含笑的,以至于唇角下意识勾着,满眼都把眼前的人收在眼底。
少年抬手用指尖描他的眉,这是碎梦法,脑海里竟浮现与少年不耻的画面。
他若满目含情,该有多动人。
他若动情为我,该有多……
随着“喀拉”一声,碎梦的刀发狠地将那门闸撬断。
门……开了。
“月牙儿!你还好吗!要喝水吗!还难受吗!??”碎梦佩刀都来不及收,火急火燎地冲到无情前面,直接跪在他轮椅前攥上他的手臂,急切地想要看到无情的脸色。
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面,此刻正让人浮想联翩的赤红,无情肤色胜雪,所以在只有微微月光的室内也能将他脸上的红看的清晰。平日里没有血色的唇瓣也因为充血而红润但干燥,正紧抿着一方眼熟的帕子。
“月牙……儿”少年的声音缓缓的小了下去,攥着他手臂的手也迟疑的慢慢松了开。无情的手隔着衣袍攥着依旧硬挺的男物还没来得及放开,若是光线再好些,甚至能看见那衣袍因为渗出的前列腺液而隐隐泅湿,少年在慌乱中攥住的,正是他生涩自渎而正在晃动的臂膀。
少年秀气的面孔也一下子闯进了无情因情欲而发红的眼底,几乎是同时,无情似乎听到了,那点残存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他松了口,帕子随之掉落,恰恰盖上了那鼓鼓囊囊的裆部,微颤的手停了动作,一瞬间握住了少年想撤走的手臂,将人往上一提,俯身就吻了过去。
事情发生在须臾之间,容不得碎梦反应,在他由于过度惊讶而愣神的空里,那有些干裂的薄唇已经将他柔软的唇瓣叩开,生涩但贪婪地汲取他口腔的津液。少年瞠目,他根本没料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待他稍微回了点神想逃的时候,已经被无情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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