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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走上三楼，没在公共区域看见尹谦，徐温言心想这人该不会是为了装b，特意躲进办公室里面去，他突然有点担心，接下来的发展会远远超出想像。

「我跟尹谦有单独的办公室，尹谦就是等会要见的人，这个公共区域是雯莉和白俞的，白俞是在这兼职的大学生，晚点应该都会见面。」徐温言边说边走向尹谦的办公室外，依稀可见男人在办公室内的身影。

「了解。」沈晏闻言点头。

「我在外面等。」孟晚漪颇有自觉，面试不该有人陪同，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规矩没这麽严，一起进去。」徐温言担任先锋队，负责打开尹谦办公室的门，当然也是想先确认一下某人的jg神状态，他说着便将门打开，只见尹谦板着一张脸，表情深沉的坐在办公桌前，眼神锐利的盯着门口，他一开门就对上了男人欠揍的眼神，眼前这一幕让他後悔刚才说的话，一回头就改口，他真的担心沈晏会被这个阵仗给吓si：「你们先在外面等，他好像在厕所。」他需要和尹谦谈谈。

「进来。」尹谦轻飘飘的一句话，坚定的飘进了门外三人的耳朵里，平常没有的威严，在这一刻完整展现，徐温言一看没得选择，只好将门打开，这一开门，所有人都看见尹谦面露凶恶的模样。

「……他是尹谦。」徐温言率先走进办公室内，身後跟着沈晏，孟晚漪则是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你好，我是沈晏。」沈晏有些紧张，幸好他有准备，此时才不算毫无底气，他走进来的同时，顺手就要将门关上，只是门才关了一半，那个叫尹谦的男人便又发话了：「等等，你出去。」他以为这人是在叫自己出去，但又觉得奇怪，叫他出去还谈什麽，忽然身边就传来徐温言略带荒唐的质问。

「我？」徐温言不晓得尹谦为什麽偏要选这个时候犯病，他其实没觉得生气，因为这人这麽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他就是有些0不着头绪。

「你。」尹谦面不改se，像个冷面霸总。

「……」徐温言没再问，就是没忍住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尹谦。

「还不出去？」尹谦装b装到底，简直就是演上瘾了：「你是老板还我是老板？」

「哦。」徐温言很想说，他也算是这间工作室的老板，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想耽误时间，就也没再坚持要留下来，他先确认沈晏的表情还算冷静，才稍微放心的离开办公室，走之前还不忘贴心的关门。

孟晚漪站在距离尹谦办公室较远的位置，透过一扇窗往外看，其实也没什麽好看的，就只是晒晒yan光，缓和一下突然生出的紧张感，还没感觉到热，就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没有转头查看，只想着他们大概是要关门谈严肃的事情，不方便让她听见，也就没想太多，直到有一个人走到她的身边，才终於察觉他们确实要谈事情，但关门不是为了防她，而是因为有人被赶出来了。

「你怎麽出来了？」孟晚漪回头看了眼办公室，但是门窗紧闭，又隔得远，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她只好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身旁的人。

「不知道。」徐温言耸了耸肩，对此无言以对：「反正……就是被赶出来了。」

「尹谦面试人都这麽严肃吗？」孟晚漪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很有压迫感，害她都不想进办公室了。

「没有，我不知道他今天怎麽会这样。」徐温言若有所思，不认为尹谦在胡闹：「他这麽做肯定有他的原因。」虽然他完全想不出原因。

沈晏看着关上的门，心里更是没有底，觉得茫然的同时，忽然又听见尹谦简单扼要的蹦出一个字：「坐。」他眉毛ch0u了两下，依言入座，就坐在尹谦的正对面，并且从後背包里拿出两张履历，恭敬的放在办公桌上。

「沈晏？」尹谦拿起履历开始翻阅，看起来就像个标准的面试官。

「是。」

「工作经验挺丰富。」

「……是。」

「我看一下，你润个喉。」尹谦抬了抬下巴，眼神还放在履历上面。

「……阿？」沈晏这个时候才看见桌上的纸杯，他拿起来一看，里面装的是温水：「哦，谢谢。」

「不客气。」尹谦将履历丢在一旁，不知道是看完了，还是不想看的意思，反正他大概是想转移目标，突然开始盯着沈晏的脸，过了一会，他发自内心的给出评价：「长得挺帅。」

「……谢谢。」

「有没有考虑别的？」尹谦将背靠在椅子上，看着多了几分随意：「模特，给钱的那种。」

「没有。」

「你别看我这样，我摄影技术不输徐温言的，只是我b他能g，能者多劳而已。」

「……阿，原来。」沈晏有点懵，不知道该说什麽，总觉得这场面试和他想的不太一样：「那还挺厉害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g嘛把徐温言赶出去？」尹谦哈哈两声，现在的他看起来不像面试官，倒像是不认真上班又嘴碎的纨絝少爷：「我只是觉得就算他在旁边，你也不会b较放松，还不如少一个人在旁边，你放心他不会生气，他只会觉得是我在犯病，而且我是在帮他。」

「帮他？」

「帮他制造机会阿，给他和晚漪独处的机会。」

「……哦，谢谢。」沈晏无语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确实没有刚才那麽紧张了。

「那我们就切入正题。」

「好。」

「创作、录音、写歌全部包办？」

「对。」

「可以客制化？」尹谦语速越来越快，像是在玩快问快答：「写歌速度怎麽样？」

「可以，但是……不一定快。」沈晏平常还要忙工作，写歌都是ch0u空写，他不想隐瞒这一点。

「没事，我们不接那种难伺候的客户。」尹谦说的信誓旦旦，过了几秒钟突然反悔：「除非给的钱够多。」

「哦。」沈晏乾笑两声，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这很正常。」

「是吧，不过这种事不常见，不太需要担心，我会向客户争取足够的时间。」

「好。」

「会唱歌吗？」

「会。」沈晏其实会唱歌，只是自从刘宇那件事情之後，他就不太喜欢表现，在後面弹个乐器还好，要他唱歌……他办不到，但如果只是自己录个音，应该没有问题。

「唱几句。」

「……嗯。」沈晏虽然有些犹豫，却也还是依言照做，他唱的是一首英文老歌，歌词写尽人生百态，其实他们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唱不出这种情绪的，但大概是因为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再加上他的声线成熟，听着倒真有晚年凄苦的悲凉。

「很好听。」

「谢谢。」

「但有一点需要你配合，我们工作室没有录音室，你如果想录音要提前告诉我们，我才能提前帮你租一间。」尹谦说到这，又想起什麽似的补充几句：「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们之前也常常租录音室，反正这些最後都是客户要承担的，我们只是先垫个钱而已，然後可能有一些案子只需要伴奏，可以发挥的空间不大，介意吗？」

「不介意。」

「你做的所有歌曲会写上你的名字，但是版权目前属於工作室，等你以後解约，该跑的形式跑一跑，版权就会直接归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沈晏听到最後，才终於有了实感，版权归属问题很合理，他的作品属於工作室，但尹谦却承诺愿意写上他的名字，待遇已经b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