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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玄细看起来其实是小白脸子的长相,这时疼得发晕,细密冷汗顺着剃得泛青的鬓角一路往下淌,脸上就剩下黑白两色,连干掉的血迹都不那么明显了。

全性是个大染缸,他在其中浸淫多年,该懂的不该懂的早都懂了,然而道德观和羞耻心也变得异于常人,到了这一步仍能当成是在较劲,满心惦记着绝对不能输。

“拿这么个铁家伙装金枪不倒,你那玩意儿怕是软得拿不出来吧?”李慕玄的嘴相当野,上头之后全然不计后果。

吕慈漠然着不接话,热血全冲到上下两头去了,他长到二十余岁上,真是没受过这么大的气,抽出枪来丢开,他在砸出来的砰响中毫无征兆的欺身上前,下身贴着李慕玄腿根,那活儿硬挺挺的沿着被枪口开拓过的入口没了进去。

李慕玄胯骨都被压得一痛,他很想继续骂,但一张嘴就疼得要抽气,是入口被毫不怜惜的撑到极致,实在逞不住这个强了,话音断断续续:“你给爷爷等着,我操你……”

“去你祖宗的!现在是我操你!”吕慈话音也有点变调,他是头一回办这事,先前虽然了解过,但等到真办起来才发觉这事根本没那么容易。

那点带着戾气的前戏对两个不配合的人来说连洒洒水都算不上,他由着性子又抽又插,手顺势扳住李慕玄肩膀,直到快结束才觉出点趣味性,而李慕玄疼得眼前发昏,起初还能在心里记他抽插的次数,预备着要捅多少刀回去,等到后来被撞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都软成了泥。

这场比打架还较真的性交结束时,一侧玻璃上的霜花几乎被李慕玄满头热汗给蹭干净。吕慈的疯狂劲头过去了,则是扣好腰带说:“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就把你放下来。”

李慕玄被整治的腰都快折断了,勉强哼出一声后也没指望他言而有信,然而吕慈一旦冷静下来,说话还是很管用的,当真把铐子给他解了。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李慕玄忽然恢复了力气,他方才是大大的丢了脸,这时也没用自己的手段,抡圆还发麻的左手,冲着吕慈的脑袋揍了过去。这一拳比之平时到底是慢了,吕慈挟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折,又把他摁到桌上去了,因为裤子还绊在大腿上,看着比之前更狼狈。

打断这场新冲突的是桌上骤然响起的电话声,吕慈改用手肘压制李慕玄后心,拿起听筒嗯过几声就没什么波澜的挂断了,转而漫不经心的说:“有人来保你出去,我数一二三松手,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压根没把李慕玄往眼里放,至少这时候是如此。

李慕玄除了头上被砸出来的创口外,受的全都是不见血的伤,等穿戴好了,看起来跟刚被逮进来时也没太大区别。他下楼在手续上签好名字,没立刻跟着来保释他的高艮走,而是回过身去,对着同样刚归置齐整没多久的吕慈撂了句狠话:“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高艮用他仅剩的那只眼睛俯视着李慕玄,很怀疑他马上就会再把自己作进去和签名都是早预备好了的,就数目是空着的,家里轮不到他这个少爷管钱,但这样马虎举动的危险性他还是清楚的,可李慕玄收起照片,就回了句:“你自己填吧。”

李慕玄既不清楚自己的具体资产,也不在乎这钱怎么花,他从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那天起就没缺过钱,支票本子刚拿回手里,扭头就垫衣服底下去了。吕慈来找他,单是为了出口气,欠账问题既是已经解决,便也顺手把支票往衣袋里一折,至于之后还能不能兑,则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如此枯坐片刻,李慕玄忽然想起自己作为主人,应该招待一下客人,然而屋里除了上回高艮带给他的药外什么都没有。水倒是管够,拧开水龙头接就是了。

吕慈不挑剔,就是冷水灌多了,会感觉透心凉。李慕玄另捧着个杯子跟他对着灌,也是从内到外的开始想打哆嗦:“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喝酒去吧。”

这屋子是高级酒店里的套房,但托李慕玄居无定所,走到哪儿就过到哪儿,一日三餐全是跟朋友在外头一块吃的福,住了这么久,就里间床上有点睡过人的痕迹。

吕慈不想回家,差点就答应了,可话到嘴边,他打了个冷颤,忽然间醒了。真是险些就忘了,李慕玄是全性恶童,他要是跟恶童把酒喝到一个桌上去了,那成什么了?他的表情和态度都没有变化,然而李慕玄仍旧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微妙气氛,从前在流云剑的张栋身上,也有过类似的气息。

李慕玄双手捧着杯子纠缠在一起,拇指叠来叠去的抠了会儿指甲,然后像个小孩似的发作:“现在想起我是全性了,别忘了你还跟我睡过呢!”

睡过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全性成员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最不缺的就是各路混账。他自认为把妖魔鬼怪见识全了,并不知道鬼手王留给他的伙伴已经算是其中比较像人的生物。

在吕慈这么个出身类似于陆瑾的名门少爷面前,他认为自己满可以放低底线,把对方狠狠臊上一臊,不料吕慈一开口就把底线降到了地底下:“没关系,我马上把你掐死,保管再没也不在身上,现在该怎么办?”

他发现这一点后,,若是遇到值得探究的乐子,也无所谓得罪谁,故而得知李慕玄那天夜里一去不返,便结合先前的猜测,有鼻子有眼的撰写了一篇花边新闻出来。

托这篇文章的福,吕家主的病装了一天就装不下去了,他书房里的电话响得快炸了!

丑闻既是闹得满城风雨,其他门户里的人也就不便再装聋作哑。

陆宣为人良善,先打电话问候了老友的健康,然后委婉表示: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真把自己气死了才是正经。

吕家主想起陆宣家里克己复礼的陆瑾,痛苦得很想亲自去抽吕慈一顿,然而类似的电话直到傍晚也没消停,他严肃申辩到了麻木的地步,连出家门的老脸都没了。

术字门的胡图大师是个术痴,直言不讳的在电话里表示大概是吕仁这次结婚的日子选的不好,等下次他家二小子结婚,千万得选个五合吉日,不能再挑小吉日了。相比之下,廖胡子的话都更中听点,他只是问吕家主有没有把吕慈扫地出门的打算,若是有的话,他可以从中牵个线,送这小子另投他门,比眼睁睁瞧着走岔了道来得强。

吕家子弟从来没有另投他门的,若是练不成如意劲,于修行一道上就只能蹉跎。廖胡子是关石花的师父,曾经在东北看顾过吕慈一段时光,话说的直接,但意思是好的,是怕吕仁着意放出去的话并非虚言,真得打算把吕慈跟全性恶童一起格杀勿论,所以先递个台阶过来。

吕家主谢过廖胡子的好意,可是并不干涉吕仁放出去的话,因为若是不这么讲,外人肯定要说他治家不严,而吕慈的水平在同辈中有目共睹,再加上这几年名声大噪的恶童,他们不去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安危真是用不着他操心。

如此在家愤慨到傍晚,他见大儿子去了迎鹤楼迟迟不归,决定拔掉电话线继续装病,但仿佛是年轻时缺的德统一报应了回来,当天半夜又传出消息,长鸣野干被人打了。

与此同时,吕慈跟李慕玄各自发挥人脉见识中的所长,当真在午夜时分找到了一处能够隐姓埋名赚笔快钱的地下擂台,这地方开得隐蔽,然而上台的选手皆是异人,是个规则有限,不问身份的角斗场。周遭观众的身份比选手更复杂,有异人也有普通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钱,并且能把人命当乐子看。

吕慈办案时查过比这更群魔乱舞的场子,进来时看到台上的输者被打断了脖子歪倒在地,面不改色的在心中衡量了一番胜者的水平,而李慕玄看到输者被人跟拖死狗一样拖出去,则是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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