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飞机杯/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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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面具人正提笔在他身上写字。
“贱奶子”“肉便器”“骚逼”……
毛笔慢条斯理地在叶问舟赤裸的身体上涂涂写写,留下一个个色情的、侮辱的词语。叶问舟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面具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叶问舟被精液灌得滚圆的小腹上写字时,还是一边射精一边写的。
他写:“偷情”“私相授受”“不要脸”“荡妇”“饥渴”“兔儿爷”“断袖”……
把一面写完以后,尤嫌不够,又将叶问舟翻过来。叶问舟被羞辱得微微发抖,眼都湿润了些,但想着让他早些尽兴,仍然没说什么,乖乖转过身去让面具人一边后入一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水的味道吸引,还是对经常饲养它们的叶问舟感到好奇,几只鹿走了过来,拱了拱趴在石台上的叶问舟。
“别看。”叶问舟推了推它们的脑袋,简直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别过来。去吧。乖。去啊。”
面具人笑出了声,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抱起来。叶问舟一怔,有些慌乱,害怕摔下去——而且这不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么!这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叶问舟兀自迷惑又羞耻,面具人握着他的腿让他身体展开,对着几只鹿道:“喏,想看就看吧,看看叶问舟的骚逼。”
叶问舟被他这点名道姓的下流粗话激得脑子一嗡,羞耻地去挡还在潺潺流水的逼,面具人突然想起什么,警告道:“夹紧了。”
他羞耻得抓狂:“让它们走!”
“走什么?你看你现在多漂亮。”面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抱着叶问舟走到它们面前,兔子和仙鹤也注意到二人似乎是在关注它们,也凑了过来。
“看看这口骚逼,又大又贱的奶子,随便摸一摸就发情……来。”面具人笑着将叶问舟大敞的腿间往好奇的鹿群面前凑近,有一只鹿似乎也对冒着热气的湿润小逼感兴趣,伸出舌头舔了舔,粗糙温热的舌头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似乎是觉得味道奇特,它又将舌头往湿润的女穴里伸。
叶问舟崩溃地发出一声哭叫,女穴难堪又紧张地夹紧了鹿舌,喷出一小股阴精,鹿大概是被突然的热液吓了一跳,连忙将舌头从紧缩的穴道里抽出来,一旁又上前一只鹿,想要表示同叶问舟的亲密,也学着伸出舌头舔他的穴口。
这实在是太超出叶问舟的心理准备,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不要!!”,然而被身后的人紧紧锢在怀里,只能敞着大腿被舔到潮喷,脸和下面都湿漉漉一片。面具人大笑起来,好在鹿群围观了一会儿就散去了,面具人把他放到柔软的花海里操了一会,忽然“啧”了一声:“只有我看到你这样,真是可惜。”
叶问舟用手臂挡着脸忍住眼泪,还沉浸在刚刚被动物围观着舔穴到喷水的羞耻里。面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的反应,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几节绳子,将还在因为鸡巴突然抽离而慌忙夹紧逼口的叶问舟捆了起来。
他把叶问舟小腿捆起来,将腿折叠到胸口,又把腿和背一起捆了起来,将手绕到背后一并捆起,将叶问舟绑得像一团要被送去市场的肉,一个没有行动力的人棍。
叶问舟动弹不得,伏在地上,惊慌又不解:“你要做什么?”
面具人一言不发,将他从地上整个抱起来,径自往外走。
虽然习武之人力气是要比寻常人大一些,但是叶问舟没想到这人将他绑成这样抱起来都能健步如飞,一时有些呆住,又毫无反抗之力,心里更加不安:“你要带我去哪?!”
这边已经是院落,大概是不太认得路,面具人还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叶问舟心如擂鼓,小声呵斥:“你疯了!这边都是有人住的!”
他忽然抬头,面色一白——这个时候,师弟应该已经从桃溪村回来了,也许就在他的房里休息,只要一打开门,就会看见他的师兄浑身赤裸被绑成一团,肚子里装满了野男人的精液,身上写满淫言秽语。
似乎要验证叶问舟的猜想,面具人沿着叶问舟的视线大步向前,将他扔在了叶沉鸣的房门口。
叶问舟面无人色,刚忍下去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漫出来了。
他的姿势就像是跪伏在那,叶沉鸣只要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口肥嫩的鲍穴,一个全身都是羞辱墨字的性奴对着他撅起写着“肉便器”的屁股,长发绸缎一样四散着,撩起来一看,是从小就温柔可靠、君子翩翩的师兄。
叶问舟不敢发出声音,他恳求地看着面具人,整个人害怕得剧烈颤抖,泪水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都濡湿了,他忍不住喉咙里惊恐的呜咽,极小声地恳求道:“带我走……带我走……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面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恳求,转身就走,叶问舟拼了命地往前挪,然而他被捆得严严实实,膝盖在地上狠狠磨了一下,也没有前进多少,他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房门,死死盯着面具人的背影,快要忍不住崩溃的哭喊:“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的呼吸声大得吓人,面具人感到不对,立刻折返将他背上的绳子解开,叶问舟手脚还被捆着,但终于能站起来,他被搂在怀里,拼命地往对方怀里钻,面具人动作迅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抱着他离开,安抚道:“好,好,我们走,冷静,慢慢呼吸,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叶问舟呼吸急促地像是随时要晕厥,手足无措地不断亲吻着他冰冷的面具,面具人轻轻捂住他的口鼻,手心很快被叶问舟汹涌的泪水打湿,他还在拼命小声重复着:“带我走……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好。”面具人关注着他的呼吸,见他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师兄还真是在乎他。叶沉鸣心里嘀咕了句,心里却发软,让叶问舟靠着自己平复状态。
等到叶问舟终于捡回神智,就听见面具人温柔道:“那么,作为反抗的补偿,你夹着这一肚子的精液,绕着三清山走一圈吧——”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面具人给了浑身赤裸的叶问舟一件披风。
披风并不大,被叶问舟披在身上紧拽着,也无法完全遮掩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以及被双臂挤压出的深深乳沟。叶问舟勉力扯着披风挡住了红肿的乳头和批穴,被精液灌得如同怀胎的臌胀小腹就这样柔软可欺的敞露着。
叶问舟死死咬着下唇,女穴努力绞紧着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这让他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虽说面具人的吩咐是“绕着三清山走一圈”,但没有真的让叶问舟进行这么一项极限运动的意思,而是另外给出了一条路线,恰巧是少年时期叶问舟和师弟饭后散步消食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
午后的太阳不算毒辣,叶问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遮阳还是因为羞耻才戴上了披风得帽子——也许二者皆有吧。
叶问舟几乎不敢去想,如果他被人看到了要怎么办,但又不敢走得太快,除了那人给他喂下的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以外,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把精液漏出来了,那个色欲熏心的混账又会怎么借题发挥?
赤足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令他意外的是,路上几乎没有踩到什么石子。这一片平日里会洒扫得如此干净吗?
下身湿润,叶问舟总疑心精液已经漏了出来,却又没有勇气停下来查看,只能默默用力将穴口夹得更紧。但这一动,他却又感觉到穴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
叶问舟按捺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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