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彩蛋 教主夏 训诫/咒灵玉塞满/被咒玉C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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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这?我摸不准夜蛾老师的心思,这次竟然没有让我写检讨?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五条和夏油到教室后就看到我在面壁罚站。
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五条悟用眼神向我传递这个信号。
我自闭的不想回他。
夏油杰已经在位子上坐好。
“人到齐了,把你的检查大声念一遍。”夜蛾老师叫我。
我垂死挣扎,试图摆脱接下来的社死现场,“这不太好吧,老师。”
“念。”
我被班主任的气场震住,视死如归的开口:“我深切反思自己的错误,不应该打破结界。”
这一句还算正常,我一边念着一边偷偷摸摸在心底打草稿,准备现编一个检讨。
但夜蛾老师拿出了一个玩偶,“不准确会被痛扁的。”
明明晃晃的威胁,我屈服了。
“我有错,但是当时夏油同学有危险,我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他们会怎么讨论。我知道为什么我在此处,生命之火熊熊燃烧时,我愿意和他一起,站在火焰中央,凛然不怵……”
少年时期的爱意如同烈火,燃烧之时只想将自己的全部热情都投入进去,不在乎自己的火会不会烫伤别人。
但是我看到少年的你夏油杰端坐在课桌前,认真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和躲闪。我就觉得自己写这些东西真是天大的错误。
我又一次连累了他,我心里模模糊糊的想。
我真是一个傻瓜,真的。
念完这封疑似情书的检讨,我整个人都快自燃了。
红着脸灰溜溜走下讲台。
这节课结束后硝子扯着五条去买冷饮,把教室留给我和夏油杰。
我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然后脸上贴上了一抹冰凉。
“为什么不开心?”夏油杰坐在我旁边将汽水打开,然后递给我,“因为老师让你当面念检讨?”
我又把脸埋了回去,现在最符合我心境的就是…没脸见人…
就这样沉默着,我终于闷不下去了,偏头看他,“你不问点别的?”
“什么?”他眯眼,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动,阳光透过间隙映在他脸上留下细碎的光斑。
我觉得此时就像是偶像剧里的告白场面,天时地利人和,我听见自己说:“就是我喜欢你这件事情啊!我表现得很明显啦,要拒绝的话就快说!我又不会哭!”
“你头发好像长了,我帮你扎起来吧。”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是什么扎头发的时候吗?但我还是乖乖背过身去,“那你扎完可以回答我吗?”
“好啊。”他平静道,口吻好像今天中午的凉面很好吃一般。
我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你答应了?”
他不回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揣摩着我的头皮,将没一缕发丝抚顺,然后挽起来。
我坐立不安想马上把这个关系确定下来,“你是回应那句喜欢吧?我好脆弱的,如果发现自己被耍了,会像颗被太阳暴晒的小草蔫掉的……”
“再动就要扎歪了。”他将头发扎好后摸了摸我的额头,“所以要缔结个什么约束吗?我也是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了肩膀。
“要去泡温泉吗?”夏油杰这样问我时,我也在想这次的剧情怎么办。
万一我改变了剧情让五条悟痛下杀手怎么办。
正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理由跟上夏油杰一起去新宿,他就自己递过来了台阶。
“好耶!要去新宿泡温泉!”我挂在夏油身上,手脚并用。
他随手习惯性的把我拖住不至于摔倒,“你怎么猜到是新宿的?一点惊喜也没有。”
“无所谓啦,和杰泡温泉哪里都可以,但是新宿有草莓大福!”我搂着人放肆贴贴。
经过这几天的养生生活,杰的黑眼圈完全消失,像只吸满人类精气的狐狸精,好吧,我承认我的形容词不贴切,但是毋庸置疑,我喜欢杰现在的样子。
总算看起来不至于太过丧气。
“草莓味,香草味,还有这个!巧克力味限定款!”我在摊位挑挑拣拣,一抬头就看到车站等车的家入硝子。
夏油杰也看到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是坦然,“看到了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我可是被通缉的特级咒灵啊,万一一个照面被拔除了怎么办。”我低下头继续对着各种口味的甜点心挑挑拣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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