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 /彩蛋 教主夏 产卵/接吻/强制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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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从我怀里接过小孩子,“如果没记错上次你的理由也是这个,需要我提醒你上次喝醉后你做了什么吗?”
“啊,脑袋好痛,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什么触手捆绑py的完全记不起来了。
“上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夏油杰微微一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要承担起做错事后的相应责任。”
我沮丧地低头,肉眼可见的低落。
“只能喝一点。”看我实在难过,夏油杰退让了一步,在这种事情上,他很少有坚持原则的时候。“且不许给美美子和菜菜子尝。”
隆冬的暖阳穿过天窗落在榻榻米上,女孩淡色的眼睫阳光被映衬成金色,她闭着眼捞过被子,又埋进身边男人的胸膛。
夏油杰被太阳晃醒,下意识揽着她的腰往身边带,于是女孩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意识回笼时我只觉得身边格外温暖,衬得空气格外的冷。
我懒得睁眼,摸索着想要抱住夏油杰继续赖床,“杰,再睡一会儿吧。”
我伸手只抱住了一团冷风,从美梦中乍然惊醒,坐起来时背后冷汗淋漓。
“你不是要赖床吗?”夏油杰见到我猛然起身,坐在床沿有些担忧地探探我的额头,“怎么起这么急,做噩梦了?”
我抓住他的手,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一瞬间,我就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情绪,只觉得冬天室内好冷。
我牵着夏油杰的手,他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迟疑片刻松开手,“你怎么起这么早?”
话一出口我升起一阵浓烈的违和感,我刚才是想问这个吗?
夏油杰拾起地上的毛衣给自己套上,他背对着我穿衣,背上是触手勒紧留下的青紫,两个明晃晃的腰窝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上面还留着我昨晚没控制好力度的指印。
早上八点钟的我满脑子不可描述,一眼扫过就开始兴奋。
我承认自己一直是个色批,这和什么时间点没有多大关系,现在的我只想伸出触手将人拉进爱の巣窟,然后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起睡个回笼觉。
暗搓搓探出去的触手在搭上他脚踝时被夏油杰无情踩在脚底,他还碾了两下,转过身若无其事问我,“昨天还说要出去逛街,只一个晚上就改变主意了吗?”
我一时分不清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亦或者是故意不小心的,一边小心翼翼抽回被踩痛的触手一边抱着被子绞尽脑汁想借口,“但是!天好冷,改变主意也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吧。”
“……”夏油杰掀开被子把我也挖出来,冷酷地给我套上新买的毛绒外套,“这不是理由。”
我不服,再次伸出触手缠上他的小腿,想要继续——被夏油杰放出水母咒灵电了一下,我服了。
穿戴整齐站在庭院中时,我被眼前银光晃了眼,雪从灰蓝色的天空轻飘飘落下,纷纷扬扬,浩浩荡荡,漫无边际。
我仔细辨别了好久才发现门口堆得两个小山丘一样高的丑东西是我和夏油杰的雪人。
高一点的雪人用落叶裁出刘海的奇怪形状,用颜料涂成黑色。稍微矮一点的雪人用红色扣子当做眼睛,带着火红的围巾,很好分辨,且很有特点。
我拭去雪人身上的落雪,团了一个结实的雪团子按在雪人的头顶,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雪人围上,本来三分相似的雪人在我的努力下变成七分。
夏油杰指挥着咒灵清理积雪,看到我幼稚的举动后无奈地拿出手套,“雪很凉,玩雪要戴好手套。”
“杰,你看,美美子和菜菜子也在玩!”
偷偷给雪人捏鼻子的两个小女孩飞快把手里的雪放下,震惊于她们眼中的大人竟然会像小孩子一样告状,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趁着夏油杰转身教育美美子和菜菜子。
我扔出冬天的第一发雪球。
“杰,来玩打雪仗吧,放松一下心情!”
雪球在空中划过完美弧线击中夏油杰的脑袋,散成碎雪落下,然后在皮肤的高温下融化成水珠。
夏油杰额头青筋直跳,他没有回头,在两个小孩的脑袋上揉了揉,放缓语气道,“玩一会儿可以,但着凉生病会很难受,美美子和菜菜子是很乖的小朋友,不会让我担心的对吗?”
看着美美子和菜菜子乖巧回屋,我顿时觉得不妙,下意识想溜走,却被一座肉山挡住退路,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咒灵拿着比我还大的雪球咽了下口水,未战先怯,“打雪仗而已,要这么认真吗?”
“切磋而已,你不放触手吗?”
夏油杰笑眯眯地站在咒灵肩膀上,刘海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被美色迷了眼昏了头,以至于忽略他的话。
“杰你玩不起,”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被对面的火力全方位覆盖,一冒头就是一个雪球迎面而来。
夏油杰坐在其中某个鳐鱼样子的咒灵身上,指挥着后方的咒灵搓雪球,他用咒灵建立了完整的雪球加工产链,前有“肉山”防守,后有充足“炮弹”,进可攻退可守。
“容我提醒,是你先出的手。”
“杰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但是……你已经被我包围了!”我停下脚步在屋檐下站定,打了一个响指,空中的半透明触手搅碎按压成实心的雪块在夏油杰头顶抖落了一场雪球雨。
夏油杰显然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闪身躲过拳头大的雪球,目标是屋檐下看好戏的我。
触手的灵活度虽高,但我为了追求数量召唤了太多触手,它们在半空缠成了一个死结,来不及回援宿主。
夏油杰冰凉的手指停在我的眉间,他轻点一下我的额头,“你输了。”
我和他对视笑得露出八颗整洁的大白牙,看起来傻得很,他眼里闪过疑惑,似乎认定我现在应该束手无策了,但我现在居然笑得出来。
下一秒他就明白我傻乐的原因,早就埋藏在雪中的触手车轻熟路地环住他的脚踝向后用力。
触手偷袭大成功,他被我拌倒,我乘胜追击一个飞扑压在他身上,冲他眨眼,“惊喜哦,教祖大人。”
一边说着一边把冰凉的手贴在他温暖的脖颈上。
手套早在一开始就被我丢下了,现在不知道被埋进哪片雪堆里。
院里像是被狂风袭过,一片狼藉,而我和他处在唯一的“和平地带”,夏油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无意识地陪着我笑,“很惊喜,你赢了。”
我只觉得心脏跳动很快,像要冲出胸膛直接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的心意一样。
触手反应迅速,或者说更遵从我内心想法,我还没搞清楚自己在心动什么,触手已经开始顺着夏油杰脚踝开始往西裤里爬了。
夏油杰:……
在被冰了好几下后,他忍无可忍开始赶人,“从我身上下去。”
“不嘛不嘛,”我蹭蹭他的脖颈,“好喜欢杰,想和杰一起在雪地里打滚。”
“喜欢我?所以偷偷把雪球塞进我的衣服里?”
偷偷摸摸做坏事的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感,狡辩道:“是雪球先动的手,我只想想帮你把雪球掏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浑身湿漉漉地被夏油杰拎回长廊的屋檐下,头顶着被敲出的鼓包,猫猫委屈眼,“啊,好痛,杰你一点都不懂手下留情。”
“不要撒娇,”虽然这样说,夏油杰仍然伸手在我头顶安抚般地揉揉,将热气腾腾的红茶塞进我手里,“是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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