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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上次点烟的位置,窗台太窄,全凭邓放用手托着我,为我支撑。
“抱着做,行吗?”
邓放笑笑,“你觉得我行吗?”
“当然。”
说完,我抱着他,吻过他的额头和眉骨,还有那双好看的眼睛,因为情欲上身,他眼里的锐感更重,也有些红,像是牢牢盯着猎物,任其挣扎但终归也不会逃出他的掌控。
亲着亲着,我察觉邓放的手开始乱走。
我身上还穿着件短袖,顺着下摆,带着厚茧的手擦过大腿的皮肤继续往里走,我后脊一阵发颤,呼吸似乎都堵在了嗓子里。
指尖抵达目的地,开始进犯。
我咬着邓放的肩膀压抑着呻吟声,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变粗,开始喘息。
或许在天上操纵飞机时邓放也是这样的,手指灵活有序,他要飞机臣服飞机就得臣服,他要飞机攀升飞机就得攀升,而此刻的我也是如此,他要我如何我就如何。
快感来的太猛烈,我松开了咬着的那处皮肉,舔着上面的咬痕,气息乱的不像话。
“邓放…邓中校…”
“嗯?”
他用鼻息回我,手下却加快了动作,我的声音更破碎了。
“你…你在飞机上也会这么想我么…”
体内的手指一下子入的有些深,我克制不住叫了出来。
他有意折磨我,手指连揉带捻,刺激太重,我搂着他的脖子很快到了顶。
亲了亲我渗出了汗的鼻尖,他说:“飞机上不想,下了飞机每秒都想。”
我喘息着咬了口他的下唇,又用拇指抹了抹,“别太得意…”
“这话你留着一会说也不晚,我还没爽呢卫戎。”
我的脚沾了地,靠着窗台站在邓放怀里。
“比上次强,没有腿软的站不住。”
邓放哼笑了声,伸手拽掉了我身上的衣服,重重的吻落在肩头,带着噬咬,“再来一次,看看你体力有没有进步。”
上次的事我根本没有半点印象,未等我想起,邓放不容分说地又要挤进来,我连忙转了转身挡住。“等等”
“还等什么?”邓放有些耐不住了,一手掐着我的腰把我转回来,一手抬起我的一条腿。
“等等!”
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下来,掠过胸腹的肌肉继续向下,直到摸到那处鼓胀的热源。
然后人也跟着滑了下来,跪在邓放两腿间,他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手落了下来。
我仰头看着他,拉过他的手放在头顶上,挑衅道:“邓中校,但愿你别腿软的站不住。”
邓放很干净,一条青筋沿着人鱼线生长进更深处,我顺着那条青筋舔吻下去,直至最后吻上关键。
头顶上的气息一下子就急促了。
随着吞吐,我感觉到邓放抓住了我的头发,可掌心的力量分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我知道他还在抵抗,是摧残还是怜惜只在一念之间。
欲望当头,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我并没有多期待邓放的怜惜,反而更想看看他不再克制的样子。
太过冷静的男人,失控的一刻才是最有意思的。
我努力试图用唇舌让邓放败下阵来,他的手渐渐使了力开始控制我的速度。
最坚挺的地方被包裹在最柔软潮热的口腔,这样的刺激太要命,邓放几乎不敢看我埋头在他腿间的样子,只觉快感异常强烈,强烈到他起了反意,就想看看到底能极限到什么地步。
嘴里卡的深深的,见邓放还在忍,我的耐心有限了,开始上别的招数。
终于,邓放忍到了极限。
他抽身退出来,迅速把我拽起,抵着下面戳了几下才尽数释放。
我有些失望,没能看到邓放失控的样子,趁着他闭眼靠在我胸口喘息时,我抚了抚他的眼角,轻叹道:“好可惜,没看见邓中校失控的样子。”
“接下来你就能看见了”邓放睁开眼,开始慢条斯理地撕包装、戴套,我有些傻,怎么有人体力能恢复的这么快,这才几秒?
紧接着,不等我反应邓放又将我抱了起来,让我的两条腿盘紧了他的腰,就着刚才的湿滑冲了进去。“邓放!”我没忍住,失声尖叫。
“卫戎,你叫的声音…还能再大点…”
几近蛮力的撞击让我张大了嘴,这时我才明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邓放的失控并非在一瞬间,他这来的分明是秋后算账!
某些记忆在冲撞中开始闪帧:
“邓放&esp;我错了”
“卫戎晚了”
我不禁有些后怕,怎么每次都要跟他在这上面比什么势均力敌,邓放这样的,真惹毛了埋头蛮干起来谁能受得住。
“邓放轻点…”
“轻不了。”
随着话音一齐落下的,还有打在臀上的一个巴掌,“惹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我真错了…”
“没用。”
曾几何时,我和朋友就着小说里的情节讨论“打桩机”这个类比的概念,得出的结论是这样非但并不能给女人带来情欲上的高潮,反而还会让女人丧失对高潮的欲望。
但是现在,我承认有些话说的还是太片面了。
即便是“打桩机”,也要看是谁。
对于邓放这样的男人,慢了要命,快了更要命。
拥有的实感在瞬间爆炸出无可比拟的震撼,我哆嗦着到了临界点,邓放却还没完。
“邓放你快点…”
“还不够快?”
“我让你快点好…”
“行那我快点。”
“啊…邓放我没让你速度加快啊!”
重重的几下过后,邓放在我怀里停了好一会才抽出来。
“下次还惹不惹我?”
“惹…”
“嗯?”邓放又用力向前压了压,我的脊背紧贴到窗帘上。
“不惹了!”我求饶了,“不惹了。”
一个轻吻引发的惨案就是刚洗的澡又白洗了。
同为军人,我怎么也是有些骨气的,不管邓放怎么控问都没有告诉他,出了浴室,就连他威胁我不说就不帮我涂身体乳也没有讲。
本就是办公室里一句打趣的话罢了,夸赞邓中校脸生的好看周正,阎良区的姑娘见了都要为之倾倒。
说这话的同事四十多了,从事了多年的宣传工作,又格外热衷拉郎配,背后调侃起基地里的男男女女都听的人忍不住笑。
这些自然是不能透到邓放那去的。
因为这一句调笑的话,卧室里的气氛难得温情了些,邓放抱着我又说了不少话,尽管我大多数都累的没有力气回答,他自己也说的很高兴。
快睡着前,我听见邓放提起了一个仿佛在哪听过的名字。
“卫戎,你说的,那个程徕是做什么的?”“谁?”
“程徕,跟你相亲的那个。”
“相亲…”我睁了睁眼,想起邓放说的是哪号人物,“哦,是工程师吧,我没仔细听…”
“不对。”我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程徕的?”
邓放收了收横在我腰上的手,声音带了点隐隐的哄骗意味,“你那天晚上说的,工程师啊,他多大了?长得怎么样?”
“不知道,没注意。”
“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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