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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男人也要保养自己(程予白)
aphrodite是海市一家高档美容院,因为其私密的会员制深受富家太太们欢迎,只要不是会员便不能入内。
程予白得知母亲回到海市时,她已经离开了机场,转头先去了aphrodite。
听到消息,他示意司机从去机场的路上掉头,驶向母亲名下的美容院。
程予白被侍从请到了外房的招待室中,良久,程母才姗姗来迟,看见许久未见的儿子,也只是仔细端详了一会,便落座在对位。
程母是个明艳的美人,早在几年前便和程父离婚了。
程父是个性格软弱却花心的男人,对每个女人都是千篇一律的温柔和体贴,喜欢时好到有求必应,不喜欢时便拿钱打发了再也不见。程母当年还是裴家小姐时,就是被这副温柔斯文的深情模样唬了一时,再后悔时已经耽误了许多年。
程母离婚后便常年待在国外,不缺钱也不缺男人。对程予白虽然不像寻常母亲那样慈祥宽和,却也算得上关心,一两个星期就会和儿子视频聊天一会,遇上什么新奇喜欢的也会远远的寄回来。
这次回来,其实是程老爷子时日无多,帮着自己的儿子镇一下旁人不该有的小心思。一些东西,虽然她不想要,但她的儿子却不能少了一分一毫。
看到程予白那张和花心前夫八成像的斯文俊秀面容上浮着一股隐隐压不下去的郁气时,程母微微笑了起来:“不会是被小姑娘甩了吧?”
程予白为母亲斟茶的手滞了一瞬,有些无奈:“只是有一些小矛盾而已。”
程母是知道叶鱼的,也知道少女十分优秀却又家庭贫困,但她更知道她的儿子看起来像前夫,性格却和自己如出一辙,控制欲旺盛而且强势,只不过他有那张皮子掩盖着而已。
她并不反对这段儿子认真对待的校园恋爱,却也不看好,出身贫困的少女想要如此优秀,必然不可能事事退让甘愿被控制和做主,而她的这个儿子刚好是最爱做别人主的人。
比如现在,如果不是她提前下了飞机来了这里,恐怕已经被她儿子带去吃那家又贵又难吃的私房菜去了,上菜还是几个小时起步的那种。
“你的脸色看起来可没你说的那么好。”
程母没接过程予白倒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鸡尾酒:“听说济川也喜欢那小姑娘?”
是的,程母姓裴,是裴济川的小姑,所以程予白和裴济川其实是表兄弟。
她顿了顿,戏谑的眨眼:“那你们既然分手了的话,你可不一定能争得过济川,我要是年轻几十岁,我也更喜欢济川。”
“只是可怜我乖儿子咯。”
他沉默不语,垂下眼睛,漫不经心的将茶汤慢慢沏好,只是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出卖了他。
程母叹了口气,明明估计这会已经气得要死了,在自己亲妈前也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情绪不是能单纯压下去的,不发泄出来反而会越压越有爆炸的可能。
她挥了挥手:“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aphrodite的服务吧。”
她看着自己的傻儿子被几个特意招进来的年轻又帅气的男侍从围住,又看了看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忍不住笑了:“男人也要注意保养自己的,说不定你保养后小姑娘就能回心转意呢?”
程予白是知道aphrodite的一些男色服务的,他看向面前容光焕发的半裸男侍从,沉默了片刻。
他记得,小鱼好像确实对他某些地方表现出了嫌弃。
&esp;小鱼送他的围巾被丢了(江屿,程予白,周向行,裴济川)
程老爷子去世是在一个星期后,是个深冬里难得的晴天。
小孩子们因为这个久久期待的晴天聚在院子里开心的玩耍,因畏寒而不再出门的老人也罕见的坐在巷子里惬意的晒着阳光聊天。
这里没有人在意曾经把控着十分之四国内市场的商界大鳄的离世,虽然景明高中为此推迟了校庆,甚至放了一天假期。
叶鱼将叶奶奶刚刚做好出炉的糖包分给巷子里玩闹的小孩子们,撅着屁股看蚂蚁搬家的小孩不顾烫嘴快乐的吃起来,纷纷对她说谢谢姐姐。
她挨个摸了摸柔软的发顶,回到房间内在书桌前,继续认真准备年底的海市联考。
此刻,低调奢华的豪车已经排至程宅的半山处,后面还有源源不断前来吊唁的客人。
前来吊唁的宾客非富即贵,一身黑衣肃穆,气质凛然。
客人们说着些相同却又不同的话,程予白代替程父立在厅门前,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眉目肃然的一一道谢。
程老爷子的去世意味着即将开始的一个大洗盘,程家小少爷能不能守住原本的东西还是一个未知数,真正为这场丧事悲伤的寥寥无几。
“节哀,予白之后有什么需要你江叔叔帮忙的,尽管开口。”
江父拍了拍程予白的肩膀,叹息着开口。
程予白颔首道谢,目光触及他身后的江屿时,不动声色的掩去眸中的阴沉,示意佣人上前接过江屿的大衣和围巾。
江父转头看了一眼迟迟未动作的江屿,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对程予白和蔼的笑:“还是予白你心细啊,我家这个小子平时多亏你照顾了。”
裴家,周家几家的长辈也已经到场,只是备受重视的小辈们聚在一起的气氛却不如往日那样和谐,疏离中甚至隐隐透着剑拔弩张的意味。
周向行倒是收起来了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举着酒杯慢条斯理的时不时抿着,看着身旁神色冷淡的裴济川和眉眼沉沉的江屿,若有所思。
所以,几日不见,他的两位好朋友到底是背着他做了什么好玩的事,却不带上他啊?
江屿对上周向行兴致盎然的目光,勉强控制住表情,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喝着杯中的酒。
裴济川倒是一直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吊唁会进行到末尾,已经有部分人先行离去,江屿本来就没什么耐心,一直闷头喝酒身上已经染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他抬手招佣人过来,取外套准备离开。
女佣离开片刻,再回来时面上带了些为难之色,冲着江屿连连道歉:“对不起江少爷,您的围巾被一个新来的粗心帮佣不小心弄丢了。”
江屿闻言眉眼间染上一层戾气,胸腔内的怒气如火燎原。
他不会相信什么被弄丢的鬼话,无非就是程予白心生嫉妒故意扣着小鱼送他的围巾不愿意还给他罢了。
这点心思昭然若揭,只会耍心机的下贱玩意儿!
那是小鱼第一次送给他的礼物,一个被抛弃的前男友而已,有什么资格再去抢已经送给他的东西!
酒气将理智熏得摇摇欲坠,冷戾的男生眼尾已染上猩红,看起来似乎下一刻便要动手伤人。
&esp;狗咬狗一嘴毛(江屿,程予白,周向行,裴济川)
周向行旁观着,笑吟吟摇了摇酒杯:“看起来围巾似乎是我们江少爷的心爱之物啊。”
他看了看吓到要哭出来的女佣,并没有什么要替她说情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的准备看戏。
所以,这个围巾不会是小鱼送给江屿的吧?
小鱼又厚此薄彼了啊,他给她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还没收到礼物呢。
江屿忍下怒气,挥挥手让一直道歉的女佣下去。
他还不至于去迁怒一个被程予白随意拿出来顶锅的小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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