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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夏。
加入世贸后社会风气更上层楼,北京经济与房价齐飞,顺义区随便买套别墅现在就能躺着收租。不过万丈高楼平地起,二环的窄胡同大杂院还是老样子。
小鹏骑单车路过恭王府,穿梭在星罗棋布的老胡同,约莫十分钟抵达一处小四合院。
车子一扔,跨过门槛,绕过影壁和月亮门,庭院铺满平整石砖,正中间一口大水缸,荷花开得正盛,四角种着枝繁叶茂的石榴树,顶端摸着瓦檐向周围舒展,半个院子笼在阴凉里。
“张阿姨!”
说是阿姨,其实她容貌很年轻,白肤长眉,翻领背心搭黑色牛仔裤,此刻在摇椅闭目养神,像家里挂的香港女郎海报。
收音机正唱到脍炙人口的那两句苏三离了洪桐县,“阿姨,我来还画板。”
她睁开眼睛缓了半秒,根本看不出是被吵醒的。“下午好啊,体验课怎么样?”
“哎呀艺术这碗饭我真吃不了,老老实实中考吧。”小鹏贴着墙根儿把折叠架和画板立住,双臂并在一起展示,“您瞧,我都晒成黑白无常了。”
她不讨厌小孩撒娇,笑了笑,“男子汉晒黑点更帅呀,冰箱有酸梅汤…”
“谢谢阿姨!”不等说完早溜进正屋,合上冰箱门,另一头座机猝不及防响了。
“有电话!”
平日电话不多,还会串线,“你接吧,问问是谁。”
青春期的孩子正变声,听着略显浑厚。“他说他姓张。”
她有点意外,准备接电话又听见小鹏转述。
“他说你老公在他那儿。”
“……”她刚扶上门,顿住了,包金藤镯滑到肘部,撞着木框当啷一下。多久没收到他的消息了?三年?五年?还是二十年?记不清,活太久有时间惰性。
“哦。”
小鹏九岁那年学会骑自行车误打误撞认识张阿姨绝对没听说她已婚,不排除人低调,但现下她反应平平,看来是感情不咋样,要离。
小鹏懂事地递电话筒,出门感叹又怎么会有男人舍得跟这么漂亮的老婆离婚。
听张日山简单描述某三位在拍卖会点了天灯又夺拍品,最后把场子砸了逃逸。
她沉思片刻,问,“他拿到了吗?”
张日山愣了,想了想明白过来是问鬼玺,拿什么啊那是明抢!同时作为一名成熟打工人也在揣摩对方意思是不是责怪他没提前买下鬼玺,但让他凭空去猜一个哑巴想买什么是不是太过分了。
“拿到了。他起先站吴邪身后,点完灯才下楼的。”言外之意是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吴邪,他们一伙的。
“那吴邪的一起赔,省得你多跑。”
被错解是表达者的宿命,张日山委婉相劝,“这不是小数目。”
她倒不在乎这个,砸新月饭店事小,张起灵没拿到想要的东西才叫事大。不过他刚才说吴邪点天灯,“吴邪旁边坐的是谁?”
“霍仙姑啊。”
挂断电话,她的手没立刻离开听筒,细白食指勾着红色塑料壳轻敲,显然是思考复盘。问题很多,最奇怪的是:吴家人为什么是吴邪?
即使管事那几年她也对九门了解甚微,加上六四年盗墓失败和张启山去世,更是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张起灵想用九门和吴家做什么?吴三省真的死了?
脑中想法成型,还需要一个跟新月饭店有生意往来又肯帮吴邪的人……解雨臣。
凭记忆摁下花爷电话,大老板不轻易失联,没几秒就通了。对付他懒得弯弯绕绕,谈判开门见山,“张起灵的人情,要吗?”
解雨臣难得尴尬,想趁机婚姻调解呢早知道不开免提了,“笵姐姐,他在听。”
张笵登时没音儿,听什么,听她汇报家族上季度放野考核还是香港公司财报,或者问候他在外保重身体注意安全?于是一句“哦”。
“这姑娘怎么和小哥一样惜字如金。”吐槽的是潘家园版堂吉诃德,收到张日山电话她就费解王胖子怎么愿意和性格大相径庭的张起灵投缘。
谁他妈交朋友看人品啊。
“花爷,我会找警方那边定性普通富二代打人,要让尹南风支持公关,你有没有时间?”
张笵知道他开免提仍然坦荡开口,是信任也是恼怒。解雨臣关掉免提,避讳但没完全避讳,“我们见面商量吧,顺便把人给你。”
她要人做什么,没用。一个“不”已然脱口,又觉得应该见见吴邪,“我去找你。”
王月半对这位“笵姐姐”好奇得紧,解雨臣接电话前说“张家族长和夫人伉俪情深”,结果开口是夫人亲自卖老公,反应淡得像陌生人,张口闭口都工作。
“小哥你这家庭地位…有上升空间。”
吴邪也好奇,虽然略显自恋但直觉这位“笵姐姐”打电话与他有关。“她姓范?”
理应给答案的人正抱胸睡觉,霍仙姑回答,“姓张,单名笵。”
“小哥有印象吗?”
“天真,他失忆快半年了,除了睡觉啥都不记得。”
张起灵淡淡转向王胖子,“我记得。”
“啊?”
张起灵可没有一句话终结群聊的尴尬,抛下重磅炸弹继续睡觉。
“……”
“我t明白t啥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了。”胖子掩面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学话剧演员一手捂胸口一手作抛珠状,“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视淋漓的鲜血。”
吴邪反问,“记得不早说?”
胖子又换了嘴脸,天真说的对啊!真是浪费感情,待会儿得讹他两口子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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