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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下起雨来,黄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刘原赶紧跑去关门。
他把卧室,厨房锁上的门检查了一遍。陈幸十分专注地看着电视,没有收到一份影响。
“有这么好看吗?”刘原看他的反应对光碟的内容感到几分好奇,是什么电影能让冰山脸如此入迷。他回到沙发上,跟陈幸一同看了起来。
没想到是细腻但有些沉闷的文艺片,此刻电视上正播起男女主互诉心意的片段,刘原觉得腻极了,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兄弟,原来你喜欢看这种片子啊。”刘原不喜欢看这种电影,全片都是一男一女谈恋爱,可没劲了。他喜欢看那种热血沸腾的战斗片,最好还是战争题材,看上头起来甚至连饭都忘记吃。
陈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他不是喜欢看,是对片里的内容感到疑惑,他看不懂。
为什么电视上的男人要为女人做那么多事,金钱地位都可以放弃。为什么女人离开了男人一天天跟离魂似的,说自己很想念他。
想念是什么感觉,他没有体会过。甚至可以说,电视里那些角色的感情波动,他几乎没有感觉过。
刘原见陈幸没有反应,转移了话题,“兄弟,你在我家里也住了几天,家人不担心吗,要不要跟他们联系一下,我可以把通讯器借给你,不用你出去打电话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体贴,连这点都想到了。
陈幸说,“我没有父母。”
刘原心里一惊,没成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貌似陈幸的表情,又看不出来悲伤,只是说出的话很冷。
没想到他俩竟然是同类,刘原发酸地讲,“其实我也没有。”
“抱歉,我不是故意戳你伤口的。”这话题过于沉重了,刘原没有继续下去。
“嗯。”陈幸又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人表情怎么奇怪起来了。
刘原的手缓缓伸到他背后环住他,还轻拍了两下,一瞬间,有种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陈幸没有推开。
电影快大结局了,刘原想陪他看完这场戏,就去洗澡。
突如其来的闪电如火柴般划亮整个天际,伴随着“轰隆隆”的恐怖音效。
陈幸身子忽然颤栗了下,尽管他看向电视机的目光仿佛不为所动。
“怎么了,被雷声吓到了吗?”刘原加了几分力度,手移一寸,更贴实地搂住他。顺着视线,可以瞧见他的睫毛抖了下,只一会又恢复原状,好似刚才那幕是刘原的幻觉。
没想到这家伙睫毛还挺浓的。刘原抵不住犯贱的心思,打趣起他,“哥们,你杀鱼时鱼血溅上来都不带看的,没想到竟然害怕打雷啊。”
陈幸默不作声。打小他就害怕打雷,经历了多少次都没有缓解。以前在外独自流浪时,看到下雨他会马上赶到有屋檐的地方,准备接下来的雷声。
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以这种方式度过沉闷的,裹挟着心惊的下雨天。谁能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在雷鸣后被人揽在怀里,以前能跟他靠得这么近的人,只有组织派来的目标。
微微侧头,可以嗅到刘原身上残留的清新香皂味,好像对下雨天有了新的认知,原来不止是心悸的、带有浑浊的泥土味,还可以是柠檬草味的。
电视机的内容播放完毕,屏幕黯淡下来,陈幸还是任他抱着,没有格外的动静。静谧的环境里,容易滋生不该有的情愫。
刘原触电般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搂着人家干嘛,而且他也不推开?于是急忙垂下手,“哥们,电影都结束了,得洗澡了,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我先吧。”
陈幸起身,走向浴室。
他离开后,刘原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翘起腿,想了会刚才看过的电影。
在一堆模糊画面中,陈幸被雷电吓到的冷淡神情一瞬即过。
过了一夜,刘原再见到陈幸竟觉着几分尴尬。
吃过早餐后,刘原对他说:“我等下有事先出去了,你无聊的话就在家里看会光碟吧,或者是帮我打扫下房子也可以。”
陈幸点头。
最近几天,刘原都在有意识地避开陈幸,话能说简短点就简短点。不过每次打开家门的时候,都发现地上的确比之前要干净些,陈幸竟然真的有扫地。
怎么好像给自己找了个包吃住的免费保姆,只不过这个保姆是个男的。
一天吃晚饭时,陈幸破天荒开了口:“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
每天刘原独自走了之后,陈幸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呆着,地板很快扫完,被他看过的光碟已经堆了一摞,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看光碟的鸟。
刘原愣了下,“啊,行啊,等会我就带你出去。”一直把人家锁在房子里的确不太好,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当举动。
他们披着夜幕,穿梭在充满霓虹灯的街市中。
刘原跑到小摊前买了点煎豆腐,递给他,“喏,给你。”
“这事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煎豆腐啊,我请你吃,别客气,吃就完事了。”刘原拍了下他的肩膀,这兄弟估计是太宅了不出来逛街的主,怪不得那么白。
“对了,你多大啊。”刘原边吃边问。
陈幸摇头,“我不知道。”
又戳到人家伤心事了,刘原打着哈哈,“我觉得你比看起来我小。”
然后赶紧把话题翻过。
对于陈幸而言,街上到处都是新奇的玩意,让他接应不暇。
他突然望到了远处一间挂着红绿招牌的店铺,指着它对刘原说:“那个是什么?”
刘原看向他指的方向,被逗笑,“歪,我带你出来你竟然想去那种地方?”
“什么地方?”
刘原仿佛看到了原始人般震惊,“你是演的吧,是不是男人啊你,这都不知道?”
陈幸又不说话了,转身。
刘原拉住他的手,“走什么啊,别走啊,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虽然不一定要做那种事,但是知道总得是要的,毕竟以后结婚需要吗。”刘原压低声音,传授起这位不谙世事的青年。
“不过我也没做过啊,哥我怕得病,还是很洁身自好的!”好像话里有歧义,刘原连忙解释到。
刘原一顿噼里啪啦的讲着,陈幸这下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没想到那个地方看着不远,还需要穿过一条小巷子,刘原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这种地方的确需要开在偏僻的地方。
两人往巷子深处走去。夜雾渐浓,只能借着微弱的路灯,看清脚下的路。
陈幸皮肤起了阵鸡皮疙瘩,有人在跟踪他们,总能感知到背后人注视的目光。
“你怎么不走了?”刘原脚步顿住,瞧着身边突然不动的人。
“有人在跟踪我们。”还越来越近了,来者不善,不如直接正面迎战。
陈幸往身后怒吼,“谁躲在暗处,出来。”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来,三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带头那个男人说,“没想到你旁边这小子观察力这么敏锐啊。”
是上次帮派打架的那伙人,刘原反应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刘原上前,护住陈幸。
“干什么?当然是打回来啊。”他们亮出匕首,冲了上去。
“你们这群杂种真够卑鄙的,竟然玩阴的!”刘原也被激怒了,在地上随手捡起块板砖,握在手里当做武器。
刘原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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