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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想要动一下的时候,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全身像是被大卡车给碾过般,疼得不行。直到他看见身旁的人还在熟睡,他愣了几秒,脸上表情有几秒的复杂。
紧接着,他扶着腰坐起身,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身t有些惨不忍睹。
杨益哲没想到看似斯斯文文的连云归这麽凶狠,折腾了他大半夜都还不饶了他。要不是有酒jg这东西,估计连云归可能会压着他做到第二天早上。
他不禁r0u了r0u额侧,最後慢吞吞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动作缓慢地把衣服k子都给穿好。
临走前,杨益哲不由回头再看床上的人几眼,不禁轻叹。
他又回到床边,给连云归盖好被子,接着才不留痕迹般,离开这个房间,留给依然熟睡中的人一片宁静。
不得不说现在只要一个小动作,杨益哲就觉得某个地方特别疼,疼得他脸se微微发白,可他却只能忍着。
「年轻人,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欸,要不要直接送你去诊所还是医院看看b较好?放心放心,我不收病人的钱。」就连司机都忍不住关心他。
杨益哲只能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摇摇头,婉拒了司机的好意。
「谢谢,但我没事,回家休息一会儿就好。」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照顾身t是很重要的,不要随随便便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面对司机的苦口婆心,杨益哲忍俊不禁笑出声,结果这一笑又牵扯到某个地方,让他的笑容变成像是快哭出来的笑容。
这反而让司机惊慌失措,又连续关心了他几句,还不断确认他的情况。
杨益哲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打消了司机执意将他送去医院的念头,回到了自己温馨的房子。
说是房子,其实也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公寓,毕竟他也不是什麽有钱人,哪怕已经升职了,他也依然如故,不怎会乱花钱。
原本他有想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无奈他一直觉得脑袋很重,无法思考,於是索x游魂似的走到自己的房间,直接往床上一倒,任由意识被黑暗吞噬。
洗澡什麽的就等他醒来後再说吧!
然而杨益哲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t还是很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甚至觉得忽冷忽热。
他按着重重的脑袋,努力撑着身t往浴室走去,打算洗个脸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更加清醒。
冰凉的水泼到脸上时,杨益哲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点,可是人还是很不舒服。他对於自己的身t情况感到很莫名,但旋即想起他还没洗澡,於是顺便在浴室里把自己剥个jg光,仔细清理身t。
当然,他完全没那个勇气去看镜子,因为即便不看,他也能猜到他身上全都是连云归给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只是这个第一次对杨益哲而言太刺激,毕竟他连个nv朋友都没交过,床上经验完完全全就是零。
最後他洗好身子又回到床上,一沾枕头就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又要再次睡下去之际,熟悉的门铃响起。无奈的是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除了用那双眼角都泛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房门。
门铃没有响太久,转而轮到他的手机响了。
杨益哲的状态不是特别的好,但他还是努力地抓起手机,视野模糊,看的东西都是重影的他勉强认出来电显示的名字。
他不禁微微笑了下,倒是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放到耳边,有些虚弱地说:「真难得你给我打电话呢……」
你怎麽了?一如既往语气平淡的熟悉声音隔着手机屏幕传来。
不过这个问句反而让杨益哲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曾几何时,手机另一边的人会关心人的呢?
「有些不舒服。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啦?」
因为你没来公司。
闻言,杨益哲有些迷茫反问:「今天……是工作日?」
岂知他的挚友忽然没了声音,他还想再问些什麽,手机另一边似乎换了个人。
基本不需要去思考,他也能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喂?杨经理,是我,白清琴。能不能麻烦你先给我们开个门?
杨益哲一听见这声音,不由愣了几分钟,下意识回道:「林昔有钥匙……」
接着通话被挂断,杨益哲还在懵的状态之时,玄关处便传来开锁声。他回过神的时候其实很想过去帮忙接待来访者,可是他发现他难受到只要动一下身t就会难受到不行。
直到房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孔,杨益哲晕乎乎地笑道:「你们来了?」
第一眼看到杨益哲的一对男nv齐齐怔住,然後nv的直接大步走到他身前,一只纤纤玉手直接放在他的额头上,似乎是想帮他测t温。
「杨经理,你在发烧!」素来表情清冷的nv人蹙起眉头,索x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一听自己居然发烧,杨益哲恍然大悟。
难怪他会觉得身t那麽的难受,原来是发烧了。
「需要送去医院吗?」平时不怎麽有情绪的挚友难得流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之中似乎也隐隐带着一丝的紧张。
杨益哲当下感动到想哭。他的挚友总算不再像以前那般不懂表达情绪了,这都得感谢他的上司,是他的这位上司改变了挚友。
「嗯……我看杨经理烧得有些厉害,最好还是送去医院吊个点滴会b较好。」
「不用的……不用去医院,随便吃个退烧药就没事了。」杨益哲顾不上身t不适,慌忙阻止他们。
拜托,要是真被送去医院的话,他会羞耻到想要找地洞钻。
他大抵能猜到为什麽会发烧,毕竟昨天经历了那麽激烈的一场运动,再加上他又是第一次,不发烧才奇怪。
「这样不行,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游林昔,帮把手,把他给扶起来。」白清琴完全不赞同他留待家里,直接指示在旁的游林昔帮忙把人给扶起来。
本就担心杨益哲身t情况的游林昔微微颔首,直接拉开被子,准备扶他起身之时,他的双手不由停滞,眼神困惑地问:「过敏?」
脑袋浑浑噩噩的杨益哲没听懂他的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有耳鸣,声音都听不太清。
最後他的意识沉入黑暗,不省人事。
白se的布景再加上蓝se的病服以及床边的点滴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目前他人在医院。
明明都说了不要去医院,结果热心的上司还是把他送来了。
当然,他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况。
杨益哲很清楚知道他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除不了,所以白清琴和游林昔百分之百看见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虽然他很确定游林昔不懂这些痕迹是什麽,但白清琴绝对懂。
很好,他没脸见人了。
就在杨益哲纠结着要不要再多请几天病假,让他整理好心情再去上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他身旁传来。
「身t还好吗?」
幸好这会儿他没喝水,不然这水一定会直接喷出来。
「林昔?!」杨益哲是真的很惊讶,一副表情宛如见了鬼般,可一方面又感到欣慰。这也不能怪他反应如此之大,因为游林昔不可能还在医院陪他。不过他想起了白清琴,所以大概猜测应该是白清琴让他留下陪同。
至少面对游林昔总好过面对白清琴,毕竟游林昔b较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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