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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身体却重得像压了一座小山似的,沉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嗯啊不要闹了”
他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想要挣脱着这种感觉,却只是徒劳。
邬简咬紧下唇,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要是他现在能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一个模糊身影正埋首在他的胸口,用冰冷的舌头挑逗着挺立的乳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那根看不见的舌头顶得东倒西歪,另一边则被指腹不断碾压在胸膛。
“啊、啊!嗯!乳头好凉”
压在邬简身上动作的鬼听到他的话,暂时停下了动作,他抬起脸,依稀可以看到他英俊的脸,他伸手轻抚着邬简的脸,用指尖描绘着邬简的眉眼。
郯阑撑到邬简的两边,将他圈在自己身下,神情痴迷地看着他,“这一次是我先找到你的,也没有失去记忆,虽然这副模样会有些许不便,但我可以形影不离地跟着你。”
“简简,你是我的”
他俯身将自己冰冷的薄唇贴在邬简的红唇上,把邬简凉得打了个冷颤。
郯阑微微张开嘴,用舌尖撬开他的唇,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
他转动着粗厚的舌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的反应,没有实体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若是现在有人进入破庙就会看到漂亮的男人衣衫凌乱地在蒲团上扭动,双腿交叠摩擦着身下溢出淫水的小穴,并且张着红唇,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舌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吮吸一样。
邬简紧紧抓着身下的蒲团,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溢出。
“慢、慢一点”
郯阑的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动在一起,淫靡的水声在破庙里回荡着,听着便让人脸红心跳。
邬简想要逃跑,可嘴里不过方寸之地,无论他逃到哪,郯阑都会惩罚似的啃咬着他的舌尖,然后变本加厉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唔!”
舌头交缠的感觉太过舒服了,让邬简的小逼直接喷出了一股淫水,让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郯阑将舌头抽出来,顺着他的脸不断向下舔舐,邬简白嫩的脖子被吸出点点红痕。
舌尖还在继续往下,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像两颗小红豆,郯阑用力掐着他的小奶子,不断缩短着两颗乳头的距离,直到它们只有一指之遥,郯阑左右晃动着头,用舌尖快速拍打着他们。
“阿!啊!太快了我、我会受不了的”
“要射了、我要射了!”
邬简失声尖叫,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郯阑眼底满是欲色,用牙齿咬了咬他肿成小山的乳首后才继续向下舔。
郯阑扒下他几乎能拧出水的裤子,将他的腿压在胸口,低头凑到被淫水浸泡得可口的肥逼前,郯阑吹了一口气,眼前的小逼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粉嫩的阴蒂在蚌肉里若隐若现,郯阑用舌尖强硬地把他剥了出来,让它彻底失去蚌肉的保护。
“不、不要这样”
邬简扭动着屁股,却不知道这样和主动把肉逼送到郯阑嘴边让他舔没有区别。
肉逼紧贴着郯阑冰冷着,冷得他想逃开,郯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掐着他的肥屁股就往脸上撞。
高挺的鼻尖深深埋在肥逼里,稍微动一下就能蹭到阴蒂,郯阑的舌头快速抽打着阴蒂,鼻子同时戳弄着,淫水像是失禁一样逼里流出来。
“啊!啊!嗯!”
郯阑张大嘴,把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没那么模糊了。
吞咽淫水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刺激着邬简,也刺激着郯阑,直到淫水的速度变慢,他不满地咬了咬邬简的肥阴蒂。
“别、别咬”
“我还没喝够就没了,再流一点、一点就好”
郯阑一边低哑着说着,一边绷直舌尖重重操进了邬简的小逼里,小逼突然被入侵,立刻收紧了起来,想要夹住那根湿软的入侵者。
可郯阑的舌头只当这是小逼的欲拒还迎,舌尖一伸,轻而易举地顶进了他的子宫口。
“唔!太、太深了”
郯阑不理会他的反抗,又快又密地用舌尖顶弄那个小口,手指也在子宫口张开一个小口时,用力插进小逼里,和舌头同同频率操干着小逼,鼻尖也一刻不离地碾磨着阴蒂。
“啊、啊!太多了、不要一起”
邬简觉得自己好像被两根鸡巴用力操干着,他承受不住似的呜呜地低吟着,可就在他即将到达临界时,在小逼里作乱的两个坏家伙竟然突然退了出去。
“不要走!唔!”
他的话音未落,一根冰冷的鸡巴就用力插进了他湿软的小逼,小逼还没来得及夹住鸡巴,鸡巴就抵着他的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不要进去、这太刺激了”
郯阑粗喘着笑道:“不进去,我怎么满足简简呢?宝贝,再叫大声点!”
他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挺动着鸡巴,抓着邬简的肥屁股按向他的鸡巴,让鸡巴瞬间顶入了那个微张的小口。
邬简的肥逼不断收缩着,紧紧地咬住郯阑的鸡巴,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张着红唇不住呻吟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更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一只鬼疯狂操干,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怎么才离开那三个男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做了这样的春梦。
“简简、老婆你的逼好热”
郯阑的身上没有一点温度,只能从邬简身上汲取,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邬简,埋在他逼里的鸡巴也硬得越来越厉害。
“简简,我要射给你了”
一股浓精射进邬简的子宫里,直到射满子宫也没停下,他无助地弹动了两下,跟着喷出了精水和淫水,他想要逃离着强烈的快感,抓着他屁股的手反而用力揉动了两下,让他们的下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透明的鸡巴死死堵在肥逼上,逼里浓白的精液清晰可见。
“唔”
郯阑抵着子宫口磨了磨,然后才抽出鸡巴让精液和淫水流出来,他俯身亲了亲邬简的嘴角,“夜还很长,我的小新娘。”
说完,他的鸡巴又插入了高高肿起的小逼,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邬简醒来时觉得身体好似被车碾过一样,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子,却连抬个手都费劲。
他皱起眉头坐起来,眼睛随意往下体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他的下体满是泥泞,射出的精液和喷出的淫水糊满了他的双腿,肉乎乎的肥逼也肿成了小丘,可即便如此也盖不住突出的阴蒂。
邬简愣了半天,他的逼怎么肿得和被人狠狠干了一样?
他迟疑地低下头,用手小心地撑开自己的逼,可还处于敏感状态的逼即便再轻柔也碰不得。
“唔!”
肥逼喷出了一股水,刺激得他忍不住娇喘了起来,但还是努力用两指扒开了蚌肉,看看逼里有没有流出精液。
“奇怪了什么情况?”
他的确做了一个春梦,在梦里他和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做了一个晚上,那个技术、那个身段,让他无限回味。
可明明是梦,为什么醒来后他却有一种真的被干了的感觉?
“嗯”
邬简迷茫地看向四周,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逼上怎么凉飕飕的?
但如果他能看到他大张的双腿间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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