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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要去了,让我去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
“我要讲一个故事,不要打断我,你们要的答案都在这个故事里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了解到组织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阴影。
你们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光明和黑暗没有任何意义,再言辞正义的政客背后也不会缺少为他卖命的杀手,虽然杀戮对我们来说是最下乘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
是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在那一天被授予琴酒这个代号的。
哼哼,你们绝不会想到的,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唔,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正餐得有足够的铺垫才够滋味。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有人生在伊甸,有人生在炼狱。
琴酒这类人是的,虽然琴酒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他们不止是一个是从小长在组织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从小的概念。
他们的父母都是实验体,研究员从优秀的实验体身上提取精子和卵细胞,通过试管,在卵细胞时期就进行了细胞修饰,只有培养合格的卵细胞才能进行下一步孕育。
你们也知道第三世界那边有很多便宜的代孕者,给个几万美元就能生,有些代孕者都生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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