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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怀承知道刑罚室有好几间,经常用于对手敌人、手下叛徒等。肖怀承也曾进去目睹过几次,最开始因为年纪小加上刚接触这些事情,心理承受不住,几次呕吐,有时实在撑不住,面色惨白,泫然欲坠,只能撑着逃出去。
而其中一间比较特别的,肖怀承虽然还没有进去过,不过也是几次死里逃生勉强躲过。
肖怀承记忆中,也未曾见过这间刑罚室开启使用,这间光是望着就散发森然阴暗气息的房间,没想到自己成了它关闭多年以来的首位再次开启者。
直到走到门口,肖怀承都没有见到除自己和父亲以外的第三人,想是肖家直系子孙受罚,也不好传出去叫人看笑话。
刚进入的时候,肖怀承感觉到空气中都弥漫着腐朽沉寂的死气。房里的光线很暗,肖怀承只感觉自己打量四周的时候,脖子每转动一下,好像都能发出一声僵硬扭动声。
“父…父亲…”肖怀承努力压住打颤的牙齿,吭哧开口,想要求饶,却又想到,往日见到的受罚人并不会因为跪地求饶而得到宽容。
肖鹤明转过身来,微一挑眉,望着肖怀承,似乎在等他接着往下说。
肖怀承快步走到肖鹤明面前,跪下来,眼泪夺眶而出,求着父亲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肖鹤明似乎失望的叹了口气,肖怀承情绪太激烈,没听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给你一个机会。”肖鹤明开口道。
肖怀承一下停止哭泣,抬头望着父亲,只见昏暗灯光下,男人立体的脸庞如雕塑般完美,平日的两分邪魅感也在黑暗中冲破牢笼般,嚣张散逸。
肖鹤明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摆着靶子,脏污中似乎混着血迹。肖鹤明对着依旧跪在地上,转头看来的肖怀承,指了指对面几个靶子,说道:
“比枪法,你赢了,此事一笔勾销。”
肖怀承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以肖鹤明的身手,别说肖怀承,肖家从上到下,目前还没有谁能赢过。
但试试也不亏,肖怀承还是挣扎着起身,跪久的膝盖隐隐作痛。
等他走到肖鹤明身边,往对面几个靶子一看,那上面的血污又刺激了肖怀承的神经。
肖鹤明拿出一把手枪塞给肖怀承,示意他开始。
肖怀承抬手摆出射击姿势,往对面连发几枪,直到弹药用完。
其中,只有三分之一过了靶心,剩余的都打偏。肖怀承惶然垂下手臂,低了头。
肖鹤明并没有对此发表评价,只是自己也拿出一把枪来,对着对面连发数枪。
肖怀承清楚的看到,所有子弹都从同一个弹孔里穿过,心理佩服的同时,绝望恐惧感也蔓延上来,仿佛下一刻就是他被绑在靶子上迎接这几枪。
肖鹤明把用完的枪随手扔到桌子上,连着肖怀承那一把都夺过来扔去。
肖怀承只是木木的,任由父亲动作。
“任务连败,枪法不精,你还要继续求饶吗?”肖鹤明开口问道,目光锁在这个不争气的长子身上。
肖怀承凄然开口:“我甘愿受罚。”
“把衣服脱掉。”肖鹤明紧接着说道。
肖怀承一怔,抬头看着面前父亲,似乎不明白他要怎么惩罚自己。
肖鹤明再次开口,这次带了点不耐,“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肖怀承心绪纷杂,但随着肖鹤明一句话,身体立马动作起来,这是他自从懂事,进入肖家家族事业以来形成的心理习惯。
在肖怀承小时,肖鹤明所展现的只是一个人父形象,但后来肖怀承长大,开始接触事务,与肖鹤明之间除了父子,还有上下关系。
肖鹤明冷酷强势,积威甚重,肖怀承逐渐脱离曾经的父子相处模式,变成一种下属心态,对父亲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不敢不从。
肖怀承先是脱掉宽大外套,露出里面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他低着头不敢看肖鹤明反应,连着又脱掉上衣下裤,露出一身奶白肌肤。
“还有内裤。”肖鹤明淡然开口。
肖怀承拽着内裤边缘犹豫几瞬,心里涌现一丝尴尬。
就在他犹豫的这短短几秒里,肖鹤明已经出手握住他手腕,把他拖向另一个角落。
肖怀承被父亲突然的动作惊到,险些惊呼出声,又赶忙咽下去,脚步慌乱的跟着父亲走。
肖鹤明停下后,并没松开握住肖怀承的手,肖怀承在他身后试着探头看刑具。
肖鹤明突然一个用力,把人甩到一个长方体垫子上,这个垫子大概有成年人躯干那么大,下方四根铁柱支撑。
肖怀承被甩趴在上面,身体被接住,四肢则垂在外面。因为垫子好似不够长,他的屁股露在外面,呈现一个弯身翘屁股的姿势。
他刚想起身,就被肖鹤明按住,“别动。”
趴在这上面的肖怀承茫然无措,随后感觉到堪堪触到地面的双脚被人碰触。
肖怀承感觉到父亲分别握住他两只脚踝,然后快速在脚踝上面锁了个镣铐。
肖怀承下意识动了动,发现那镣铐是连接在地板上的,锁链极短,他只能保持双腿站立,屁股抬起的姿势。
随后肖鹤明又来到他面前,把他两只手锁在垫子下面的铐子,让肖怀承只能抱住垫子。
一番动作完毕,肖怀承已经变成任凭宰割的姿态。
肖怀承冷汗流到脸颊上,肖鹤明依旧站在他面前,但他不敢出声询问父亲接下来怎么惩罚他,只垂头埋住害怕的神情。
肖鹤明在他面前站了一小会,又走到他后面,这种连对方什么时候出手都不知道的状态,让肖怀承恐怖更甚。
肖怀承竭力压住想要颤抖的身体,不过当肖鹤明突然伸手轻放在他背上时,他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颤。
肖鹤明没有出声,只是用大拇指不住摩挲肖怀承背上肌肤。
好一会,才开口道:“可惜了。”
肖怀承不明所以。
随后感觉到父亲两只大手贴上自己臀部,然后把自己内裤猛的脱了下来,白皙饱满有弹性,好似大馒头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肖怀承心里忍不住羞耻。
“刚才让你脱你不脱,非要等我动手是吧。”肖鹤明的话语似乎带着调侃。
肖怀承吭哧回答:“没…没有…”
肖鹤明没有多说,肖怀承只听到他的脚步身后时远时近。
正当肖怀承心里踌躇的时候,伴随一声鞭子划破空气的声响,他背上一阵刺痛,忍不住惊叫出声,“啊!”
这一鞭的疼痛还未缓解,下一鞭立马接上,肖怀承的惨叫接连响起,“啊!啊!父亲!”
他的痛呼和求饶在阴暗的刑罚室环绕回响,夹杂着鞭子频繁的抽打声。
肖怀承痛到无法忍受,想要挣扎逃离,但除了扭动身躯外,无法躲开半点。
肖怀承也看不到,他的扭动配合着鞭子抽打的节奏,在旁人看来,是什么既暴力又诱人的画面。
雪白的肌肤染上鲜红的划痕,饱满的屁股向后撅起,随着挣扎,那臀肉抖动,弹跳,晃的如波浪般,还有那晶莹的汗水,泛着淡淡的光,象征着主人的疲倦痛苦,但又逃离不得,摆脱不掉,只能挣扎,只能在身后之人的身下被肆意揉虐。
掌控欲,暴虐欲,在这一刻得到极大满足。
直到筋疲力尽,无力挣扎,肖怀承颓然的趴在垫子上,认命般忍受父亲的惩罚,只是伴随疼痛嘶哑喊叫,而意识早已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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