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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他无关,离他远点。”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聪明的女人,那件事只要你办好了,不仅你儿子会好好的,你想要的也都能得到。”他漫不经心摸着牌,耳边是她隐忍克制的微微喘息声。
这个女人很和他胃口,特别是淬着剧毒的女人。
“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好。”郑芙一想到郑幸可能落在了他的手里,脸色白得不像话,“所以,他在哪?”
“会有人来接你。”
“记得你的承诺。”郑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区大门早早就停着一辆黑灰色超跑,打开车门的瞬间,刘忻禹那张稍许欠揍的脸硬生生挤入眼帘,“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郑芙没理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她的表情才有些变化。
她刚想开口质问,刘忻禹抬着下巴示意一旁的保镖带路。
一行人停在酒店8楼29号房间门口。
郑芙仿佛摇摇欲坠,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能杀人,而罪魁祸首只是笑着摊手。
“你们先离开。”
保镖看向刘忻禹,见他点头便离开了。
“你也是。”
刘忻禹意味深长看了眼门牌号,也没多说什么,哼着小曲就走了。
郑芙深呼吸好几次,想到了最坏的一种情况—吸毒
不会的,她想,刘忻禹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们,不会的。
缓缓推开房门,,来自女人的粘腻呻吟声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她赶紧关上门冲了进去,见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郑幸以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胡枝。
十五
眼前荒唐的一幕令郑芙大脑短暂宕机,一丝不挂的女人如水蛇般圈着郑幸的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泛滥的花穴不断摩擦着他束在宽大校服裤里勃起的肉棒,呻吟不断。
少年似是情到深处,捏着胡枝盈盈一握的腰肢难耐地挺着下半身,看着郑芙的眼水汽弥漫,他无意识喃喃自语:“妈妈…”
他一边唤着她妈妈,一边快速将肉棒抵住胡枝湿得不成样的花穴,那模样仿佛他真的在肏着他的母亲。
郑芙血气往脸上涌,冲过去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脑子嗡嗡响。
他停下戳弄的动作,伸出手摸着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疼?
这是郑幸被打后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来自母亲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令他心神俱颤,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见了郑芙泪流满面的脸。
妈妈,为什么又哭了?
身上的女人似是不满意他停下的动作,嘤咛一声,自发摆着腰磨着他肿胀发烫的肉棒。
下一刻,郑幸骤然起身,胡枝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郑芙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胡枝一回头,就看见郑芙苍白得过分的脸,没有责骂,也没有愤怒,只是让她穿好衣服。
郑幸肉棒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眼前母亲的脆弱模样让他内心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顶着帐篷来到她跟前,眼里是盛不住的担忧与恐慌,捏着她的衣角,声音恍若低到尘埃里去,“妈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多了…妈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郑芙抄起散落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甩他脸上,依旧没有看他,声音似从万年寒冰底传来,“穿好。”
一旁的胡枝整理好着装,冷冷看着在郑芙面前完全是两个人的郑幸,被忽略的不适感无限扩大,她伸出腿勾向少年藏在校服裤里的劲瘦小腿,嘴角勾起,恶劣地笑道:“不是说你妈不会发现的吗?”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就该这样,她轻笑,单手撑着床铺,媚眼如丝。
“不是这样的…妈妈…”郑幸忙不迭回头,拽着郑芙的手腕,脸色红得过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摇摇欲坠。
“妈妈,你信我…好不好。”郑幸握住她的肩膀,将郑芙拢在怀里,拿头轻轻蹭着她微凉的脖子,口齿不清道:“妈妈…我好难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少年大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热度惊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赶忙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打算去趟医院。
关门前,郑芙对着一动不动的胡枝说:“如果我孩子做错了什么,我向他对你说声抱歉。”
胡枝没有应,自嘲地笑了,抱歉什么?
直到脚步声越走越远,她才拿起手机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
上了出租车,同师傅说去最近的医院,中途郑幸迷迷糊糊扯着她的衣服,眉头紧皱,讨好似地蹭着她的脖子,不停念叨:“不要…不去医院好不好…妈妈。”
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腰侧露出的缝隙里往里钻,宽大灼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渐渐有往上走的趋势。
郑芙脸一红,按住他不老实的手,耐下性子,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看完医生就回家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情愿摇摇头,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颈处,一下又一下吻着,声音哑得过分,“回家,妈妈…回家好不好。”
郑芙不停往一旁躲,可少年的唇黏得紧,她往哪走他便紧紧跟着。
前头司机些许奇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浑身不自在,又实在拗不过郑幸,转头对司机说:“在梁紫区七号街停吧。”
门没关紧,少年的重量就紧紧压了过来,郑芙还没扶好,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往地上倒。
疼痛并未传来,郑幸小心翼翼扶着她的后脑勺,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灯没开,只有往外几盏路灯漏进的光,各路感官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烫得郑芙止不住发颤。
“妈妈…”他的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上亲,移到鼻尖细细啄着,没一会儿又伸出手慢慢摸着,似在寻找她的眼,又叫了声,“妈妈…”
他呼吸急促,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他身上传来同她相似的气味,他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子,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此刻,却做着最不该做的事情。
郑芙想,她应该推开他,或许还应该再给他一巴掌。可当他唤自己妈妈时,她总会有意无意想起他那时抱着她祈求自己别不要他的模样。
他是她十月怀胎的宝贝,这么多年,是她做错了。
“对不起,郑幸。”郑芙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脸庞,却被他握住放在唇上细细啄吻。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衔着泪,小心翼翼的碰着,“妈妈…呜…救救我。”
郑幸声音低哑,难受地吻着她的嘴角,像只难过得要死的小兽,抽抽噎噎想要母亲的安慰。
郑芙心脏发紧,一阵疼,一阵痒,把郑幸拦入怀中,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下哄着。
少年还是在不停的哭,一边哭一边喊她妈妈,“呜…好难受…”
他握着母亲的手往下移,碰上了硬得发烫的性器,他难耐得闷哼一声,窝在郑芙的肩窝细细喘气,下体有一下没一下蹭着母亲的小腹,“妈妈…呜呜呜…帮帮我,好不好。”
十六
郑芙推着他,大口吸着气,那日雨夜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她挣扎不能,想从这溺亡的水中逃脱。
郑幸抓住他,却固执地拽着她要往湖里走。
额头相抵,呼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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