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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皎相貌昳丽,骨相是凌冽的美,眉宇英气逼人鼻梁直挺,偏偏皮相极艳,哭起来的样子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韵致,端的是艳色如刀,动人心魄。
心一下子软了的慕容纵轻叹道:“淮南王拥兵自重,你惹了他,朕不得不委屈你。”
聊起飞扬跋扈势力极大威胁到中央统治的淮南王,慕容纵脸露不虞。
皎皎在自己膝下长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刚刚在外人面前还装乖巧的何皎现在又哭又闹道:“姐夫你是怕了这个老匹夫对不对?你是怕了他!”
慕容纵皱眉,缓缓道:“朕以后会杀了他,朕一定会杀了他。”
天子从未说过大话,他既然说了就真的有这个打算。
何皎眼泪一下子憋住了,有些傻眼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当回他的宁安侯,不是想要淮南王的命。
大抵没想到慕容纵如此残暴,何皎一下子吓得不敢无理取闹了。
慕容纵轻轻拍了拍何皎的手安抚他:“不要怕,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何皎吸了一下鼻子,突然想起被自己坑了的侄子:“那瑛儿怎么办?他真的要娶那个淮南公主吗?”
虽然慕容瑛一直不喜欢自己这个舅舅,但何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瑛儿在淮南王上书联姻后就和姐夫说过不愿意娶淮南公主,这可如何是好……
何皎想起太子身边还有一个挑拨离间的小人周暮,愈发颓废不安。
姐姐就生了一个孩子就死了,要是瑛儿如果因这件事怨恨上他怎么办。
何皎忍不住紧紧抓着慕容纵的衣角,脸上露出恐慌之色。
天子不由得将何皎抱入怀中细言安慰,心中对淮南王又添了几份杀意。
等何皎被哄得收住眼泪了,慕容纵慢条斯理道:“皎皎是又带了哪个美人出宫游玩?”
何皎脖子往后一缩,小声道:“姐夫别生气,不是别人,是我的婢女……”
慕容纵挑眉:“朕怎么会生气呢,是朱玉和碧玉吗?”何皎身边貌美的宫婢就这两个,还是何家挑选送过来的,入宫时还是两个稚气未脱还未长大的小姑娘。
什么时候长得姿色动人,竟然引诱得皎皎带她们坐自己的车乘。
明明是生气了,何皎心里嘀咕着嘴上乖乖道:“是她们。”
慕容纵一笑:“她们从小服侍你,年岁渐长,竟也成了窈窕淑女,朕觉得是该放她们出宫嫁人了。”
何皎觉得有些奇怪,姐夫明明是笑着的,怎么说话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尤其是“窈窕淑女”这句,有种后知后觉的恼羞成怒感。
何皎苦着脸,他不想自己的两个美婢出宫嫁人,更不敢得罪气头上的姐夫。
上次自己去长安一胡姬众多的青楼看新鲜,差点被一大胆胡女推在床上强行欢好,关键时刻还是姐夫派来的人找到他,把他救走。
思及此事,何皎红了脸,想起来有些羞耻,自己都快及冠的人,姐夫竟然拿戒尺打他屁股。
脸色泛红的何皎蜷缩在绣被之上,身上仅着一件宽大的丝绸外衣,衣摆处露出的光洁小腿不安分地踢蹬。
坐在床榻边本就心烦意乱的慕容纵察觉到何皎外袍下空荡荡时勃然大怒。
最近这几年,他对皎皎的占有欲愈发旺盛,明令禁止不允许皎皎和女子接触,没想到皎皎还是不听话,偷偷去青楼那种腌臜地方,还中了招。
要不是他看管得严,暗地里派暗卫跟着皎皎,此刻皎皎已经和那个胡女颠鸾倒凤了!
慕容纵一阵后怕,又闻到皎皎衣袍上沾染的青楼里那股令人生厌的熏香味,皱着眉安排宫人烧水给皎皎沐浴。
“热………”何皎喘息着,细长的手指胡乱扒拉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胸膛上的肌肤,雪白雪白的,泛着诱人的粉,如同一捧将化未化温暖的雪。
慕容纵一下子红了脸,有些慌张地想要伸手给何皎系好衣带,被却何皎死死握住手腕。
何皎抬眸看,他的神智算不得清醒,偏偏又能认出慕容纵,软绵绵地撒娇起来:“姐夫,我好热……”
他眼里水光潋滟,情动不已,不但他热,一句话连慕容纵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比何皎大一辈,成熟又有阅历,想着何皎的身份,忍下汹涌的禁忌之爱,正要扯开被何皎抓住的手腕。
何皎和早夭的姐姐其实一点都不像,何皇后是一个婉约端庄的女子,性格娴淑容貌清雅。
而何皎性格顽劣,行事浪荡,即便是容貌,也不与何皇后相近,迫朝霞而灼芙蓉,明艳侬丽。
与其初见之人,不敢与何皎直视,往往感受到一种锋利刻骨的美感,由此生怖,故而不敢深交。
就连慕容纵,看着何皎也会走神。
何皎抬起脸,见姐夫扯开自己的手又委屈又生气,踉踉跄跄从床上爬起来,跳在慕容纵的背上。
转身要走的慕容纵一个不及防差点被何皎扑倒,他咬紧牙根,语气颤抖道:“皎皎,下来……”
何皎身上滚烫滚烫的,紧紧贴着慕容纵,双腿盘在慕容纵劲瘦的腰上,嘴里嘟囔道:“我不”
说完他低头轻咬着慕容纵的后脖子,温热的鼻息吐露在慕容纵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濡湿了一小片肌肤。
慕容纵意识到不对,赶忙将何皎从身上撕下,又惊又怒逼问道:“你从哪里学这些狐媚子手段?”
完全听不进去话的何皎如同蛇一样软在慕容纵怀里,双手搂着慕容纵的脖颈,滚烫的脸贴在慕容纵微凉的肌肤上像猫儿一样蹭着。
慕容纵扶着他的腰,怕他跌倒,于是何皎更肆无忌惮了,又开始亲慕容纵的脖颈,舔他的喉结。
他也是热糊涂了,觉得姐夫身体凉丝丝,吃起来像冰水一般,颇为解渴。
慕容纵却认为何皎去青楼一趟学坏了,恨得牙根痒痒,怒火攻心将何皎推在床上取来戒尺正要像小时候打何皎屁股。
被体内的欲火逼疯了的何皎在床上难受得打滚,抱怨好热,姐夫也不帮他。
殊不知催情的药哪里有解药,只能是鱼水之欢才能解除这噬骨的欲望,慕容纵本想将他泡在冷水中冷静,又怕损伤他的身体。
翻滚间丝绸质的红色衣袍已经从何皎肩膀滑落软软垂臂弯上,红色的绸子映衬雪色的肌肤,说不出的艳色撩人。
慕容纵见何皎的东西生得白净粉嫩,便知很鲜少用到,说不定连自渎都很少,于是心情一下愉快起来。
何皎发出苦闷泣声,漂亮的眼眸半睁半阖,歪着头看着慕容纵。
自此不用他扭着腰求欢,慕容纵摇摇欲坠的底线彻底崩塌,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皎皎是慕容纵捧在手心里长大,慕容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对皎皎有了那种心思,如今犯下大错,他也不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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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纵低头见何皎脸红,心里明白何皎在想自己罚他戒尺那件事,又好气又好笑,那日鱼水之欢后自己还是气不过又拿戒尺打肿了何皎的屁股,结果何皎清醒后只记得被自己打了屁股不记得自己辛苦一夜替他解春药。
慕容纵未曾和何皎说起那件荒唐的事。
因为不知道何皎对自己是否有爱慕之情,慕容纵不想强逼他,想着慢慢来,将来合适的时候告诉何皎。
反正皎皎被他惯得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伸手掐了掐何皎的脸,吃醋道:“你带她们出宫做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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