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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问他：“我是不是看错了。”

关思量很慢地摇了摇头。

徐青野的手还抓着浴袍领口，看见他摇头后慢慢往下挪了一点，又问：“生日礼物吗？”

关思量忽然放弃挣扎似的，很快地点了下头，他看得出来徐青野很惊喜，今天是他生日，还回家触了他爸霉头，虽然徐青野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关思量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徐正贤很爱他，这是第一次打他，也是少有的骂了他，所以他格外难过，关思量都能感觉到。

这是他俩单独过的第一个生日，关思量不想让他失落，想让他开开心心地过。

关思量把浴袍从徐青野手里抽出来，然后因为不好意思，动作有些遮掩地慢慢脱了下去，他往后退了一点，完全靠在了卫生间潮湿的墙上，因为害羞浑身发烫，在徐青野看不出情绪但直直的目光中，关思量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有汗从下巴滑到脖子，关思量觉得痒，抬手抓了一下，更多的汗珠从泛起潮红的身上冒出来，不知道是太热，还是单纯因为羞耻，被逼出来的，关思量偏头躲开了徐青野的目光。

徐青野的手先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那处被丝线勒出软肉的大腿上，然后是一个落在肩膀上的吻，很重，吮得那里发麻，关思量回头看了一眼，徐青野的手就摸了上来，指尖轻轻抚过细细的链子，时不时碰到周围的皮肤，弄得关思量很痒。

徐青野的手指在关思量裸露的胸前停下了，他抬起头，关思量发现他竟然出奇的冷静，指尖勾起链子，下面被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徐青野转过手在上面摸了摸，忽然停下来，对关思量说：“你不用勉强自己，我的意思是……你不愿意弄这些的话，不要为了我让自己不舒服。”

“反正我，我吧，”徐青野清了清嗓子，“只要是你，我怎么都行。”

蠢得要死了。关思量面无表情地想，两个互相为对方着想结果走成反方向的人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关思量拍开徐青野的手，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回头冲他比手语：那你帮我脱下来吧，扣子在背上，我够不到。

“……哦好。”徐青野怔了怔，听话地勾起背后的链条，开始找那个细小的扣子。

关思量的背很漂亮，脖子纤细，肩膀很直，背上的骨头形状很完美地撑起背部单薄的皮肉，细细的链条包裹住这对窄窄的翅膀，余出一小块空隙，顺着窄细笔直的腰线下去，到屁股就是哑光的丝绒包臀裙，短得要命，显得关思量的腿很长，又白。

徐青野的手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半天没解开，关思量就那样撑着墙好一会儿，最后没力气了似的，往墙上一趴，垫着自己的胳膊转头看着徐青野，身子侧了侧，后背挪开，徐青野抬起眼看着他，关思量放下一只手，食指伸进徐青野的的裤腰边缘一个指节，沿着他的腰从腰侧慢慢勾了一圈，停在腰带扣子的正上方，然后把手抽了出来。

真不要吗？关思量用那只手问完他，没给徐青野时间反应，直接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压了下来，又说：你不要，我要。

然后递上一个很主动的吻，牙尖撞得徐青野嘴唇生疼，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儿，这个味道太冲，直接把徐青野从乱成一团的思绪里拖了出来，整个人霎时变得清醒。

关思量很快停下了这个吻，但没离开，用舌尖在徐青野下唇破了的地方舔了舔，带来一种酥麻的痛意，勾得徐青野整个人气血上涌，几乎耳鸣，只凭借本能动作拉着关思量把他按在洗手台上，膝盖顶进他的腿间用力磨蹭了一下，后以后觉意识到他没穿内裤，温热的水瞬间浸透了薄薄的裤子，被蹭开的阴唇胡乱吸进去一点布料，徐青野就顺着那道窄缝前前后后地磨了起来，一直到膝盖处的裤子湿得彻彻底底才停下。

关思量最受不了的就是带着痛感的爽，布料顺滑的裤子比起软嫩的雌穴要粗糙很多，磨得他整个逼都火辣辣的痛起来，夹杂着翻涌的爽利，关思量抬起一条腿用力蹭了蹭徐青野的腰，徐青野配合地抓住他的腿，然后半跪下去，把那条腿放在自己肩上。

裙子太短，几乎不用往上推就能露出他的女穴，只剩硬了的阴茎还被紧紧包裹在里面，徐青野分开他的腿，关思量的穴口半张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徐青野闻到了很重的沐浴露味，还有一点骚水特有的腥气，不难闻，反而诱人，徐青野把头埋进腿间，含住了关思量那张湿漉漉的逼。

很久没这么舔过了。

关思量抓紧了徐青野的头发，另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往后靠了靠，几乎要站不住，最近徐青野要他要不够，不知道怎么就急成那样，每次都是匆匆摸过后就进去，几乎都忘了关思量最喜欢被他这样舔，今天才想起来似的。

徐青野用牙轻轻咬着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用牙尖慢慢地磨，在关思量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快感时停了下来，用舌尖裹着用力一嘬，关思量毫无准备地高潮了一次，大股的水从后面的口里流出来，一部分顺着流到大腿，剩下的全都进了徐青野口中。

徐青野的喉结滚了滚，放开了几乎被咬破皮的阴蒂，舌尖滑到后面，在张开的穴口附近舔了舔后，有些粗糙的舌头戳进了穴口里面，又热又软的触感弄得关思量整个逼都痒了起来，不断地收缩着小口绞住过于滑软的舌头，徐青野深深浅浅地戳弄了一会儿，在关思量猛地缩了一下穴口后忽然伸了出来，由后往前地在他整个肉穴上用力舔了过去，最后舌尖停在阴蒂上用力舔着戳了几下。

头发被关思量扯得有点疼，徐青野站起来，顺手抱住了滑下去的人，腾出一只手解开腰带，早就硬了性器贴上关思量的腿根，在他腿间不轻不重地插了两下后拿了出来，关思量下意识挺了挺腰，抬头看着他，徐青野也在看他，在他一抬起头的瞬间就吻上去，把嘴里混合了沐浴露和骚水的味道送进他嘴里。

两人每次接吻都很急，也很深，徐青野总是恨不得把他吃进去那么用力，关思量实在受不了，闷闷地哼唧了两声，徐青野以为他想要，大手顺着裙子摸上去，隔着胸链压住关思量还很软的乳头，指尖和金属链一起揉捏着，没几下就变得硬起来，大了一点，揉起来还是软的，按下去又重新弹起来，每一下都爽得关思量发颤。

胸前的两颗乳珠被捻得红肿，徐青野才放开，隔着裙子摸了摸里面没被照顾到的阴茎，被过于紧绷的裙子紧紧包裹着，被他这么一摸关思量就受不了地弯了弯腰，与他分开的唇角透出一点细细的气音。

徐青野用力揉了几下，然后掀起一点裙摆，把自己硬到通红的性器从边上塞了进去，紧紧挨着关思量的阴茎，被裙子裹着，徐青野压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就那样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挤着关思量的小肚子。

“你的肚子好软。”徐青野大手覆上鼓起来的那一处，一张口就是令人讨厌的话：“被怀在你的子宫里，肯定很幸福吧。”

关思量想说等以后真有了孩子你问问她，但他没空跟徐青野争论这些，他从来没有这样和徐青野做过，两根紧紧贴着的阴茎相互摩擦着，不知道谁的顶端溢出来的液体变成了润滑，两人的阴茎几乎是相互依偎着在操弄对方，敏感的顶端蹭在徐青野的肉柱上，又被粗糙的丝绒线磨着，没多少下关思量就射了，小腹上洇开一块深深的水痕，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徐青野的性器流了下来。

关思量几乎要哭出声的样子，高高地仰着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徐青野，冲他摇了摇头。

“不是想要吗，这就受不了了？”徐青野很温柔地笑了一声，因为喝了酒嗓音越发哑了起来，他低了低头，贴在关思量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