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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要教你什么?”裴知春拉开亵裤,两根早被玩熟的几把露着可爱粉嫩的柱头颤抖着昂然指天。
主人衣带发束俱散,紧着眉头两眼半阖,白净脸颊上彤云直飞到耳根。他晃晃脑袋,喘息着答道:“合……合欢正道!”
“何为正道?”
“与人合…合修,极乐飞升之道!啊……啊哈……”熟悉的紧致所在一贯而入,这一定是他答对了!桓锦忍得发痴发骚,眼角湿红,便痴痴地按着裴知春的身子要起来,热汗泪水流作一线。
“然后呢?你还记得……什么?”
桓锦胸前被装上了两只小巧的乳夹,紧咬着艳红肿胀的奶粒。裴知春眯着眼指甲掐揉未被纳入,露在外面晃颤的粉红性器铃口,另只手拨弄几下奶夹,桓锦颤抖着射出一点,无意识地抓着床边,表情恐慌:“嗯啊……哈……不…不记得哈呜……痛……知春痛……”
裴知春怜悯地望着他,好像他们不是在交配:“别撒娇,我们还在上课,上课就该有上课的样子。”
“知春动动……”冷酷又记仇的桓锦被打回原形了,他戳戳裴知春,确信自己没有多做其他的动作。裴知春软了,全然不复方才的怜悯之姿,取下一只乳夹给自己夹上,爽得狠狠吸了一口。
“去他的师父徒弟!”他犯贱地过去用冰凉的奶夹蹭桓锦被凌虐得通红渗血的奶尖。
“痛……”桓锦缩了缩,奶尖那里停着几只赶不走的小蝴蝶,裴知春没有注意到吗?桓锦躺着不愿意再努力,心底又失望了一次。
他无奈地学着在交配时克制欲求,“……你要教我的不是水决么?依你所说,极乐之道及其法门,已经被明令禁止修行。”
裴知春又露出那种悲天悯人的眼神:“可你现在,只有那一条道可走,你走了这条道,我才有办法教你水决。”
“我想学水决。”桓锦直白地说,“你说学了随时能召来水,很方便。”
“走了没办法回头。”
桓锦冷静地思考了一秒,他还是想学水决,因为水决方便。他有点不相信裴知春,想威胁裴知春给他学,刚好裴知春跟串串似的串在他的几把上。
“我知道了。”桓锦摘下胸前的乳夹,夹到裴知春另外一边奶子上,把湿透的额发一股脑扒拉到脑后。他准备做回山林里那条用尽浑身解数拒绝真仙的蛇,唯一不会拒绝的就是干真仙的骚逼。
一个有感情的人类和一个疏解欲望的肉洞很有区别,裴知春一次又一次地让桓锦失望,那他们要在一起,就只能变回简单黄暴的供需关系——几把捅逼。
“我现在就要学,”桓锦心里想着学东西,青碧色竖瞳显得很冷淡,“不然我就找别人学,找邪门歪道,你不教我东西,我就认别人作师尊。”
裴知春声音高了些:“我不要!你现在学不了——”
桓锦低头把剩着的那根拨过来,不言不语地握着浅浅磨裴知春的穴口,磨出咕滋的水响,有他的水也有裴知春的水。桓锦不说多的,就磨着那儿,他长发又散了些,半边脸落下浅浅的阴影:“真的不教?”
“……现在不能。”裴知春闷哼着告饶,“这根也进来,我会坏的……”
裴知春似乎怕他用这个威胁,桓锦握着性器的手紧了些,不想折腾自己了:“那算了,我不想学了,什么也不学。”
“不……不是这个意思!”裴知春想解释,桓锦已经闷闷不乐地躺下了,把脸埋进软枕里,就留个发红的耳尖。
裴知春耐着心思道:“我是说,你还没好全,我等你好全再教……”
“你哄我——”桓锦轻声打断,“你看我难受就舒心。”
“阿锦怎么,怎么会这样想?”
说教水决,不教。说修什么道很好,不给。说来说去,这一切的不行,都是因为他的身子伤过,裴知春伤的,现在又是他不好。
“我难受。”桓锦不确定,眼看裴知春要哭了,东西没学到,做也做不舒服,无奈地带裴知春的手去赶奶尖上停着的小蝴蝶,试图转移话题。桓锦觉得自己的脑子生病了,那里明明在流血,他看到的却是蝴蝶。
“……痒……”
裴知春浑身一松,俯下身,他又变了卦,问桓锦除了痒还有什么。痛。还有什么?那当然是……桓锦有点羞耻,说完捂住了眼睛,身子禁不住诱惑去找。
“我是谁?”裴知春喘息着,弄得水声阵阵,声音听起来非常甜蜜。
“知春。”桓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闭着眼等脑子空白的那一刻。裴知春过来亲他,桓锦以为他又答对了,捉住裴知春的后脑勺亲住不放。裴知春身子痉挛般地颤抖,要说什么都忘了。
末了,静了非常长一段时间,桓锦都快睡着了,裴知春突然冷不丁说:“不行,阿锦肯定走不了那条路,阿锦不合适……”
“……阿锦,只能是我的。”
“别想,别吵,嗯?”桓锦听着烦,他都说了不搞了!
扰人清眠,罪无可恕,罚泰山压顶!
桓锦翻身把裴知春压扁,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在教桓锦修道之前,裴知春提出了两个条件。其一,筑基境前,没有允许不可出宗门半步,其二,在元婴境前,不与旁人双修。桓锦不大懂修行,看裴知春轻松的表情,“金丹”、“元婴”应当非常之容易就能达成。
然而,桓锦心里还有一个即使很蠢也必须得问明白的问题:“什么是元婴?”
“……阿锦啊!”裴知春一窒,脸上严肃的表情消失了,“我给你安排那么多……你一点也没学吗?”
桓锦眉头微蹙,裴知春对他的安排他并不知情。唯一要说和修行沾的上边的恐怕就是他那同住的几个小伙伴及一日三时不重样的漂亮哥哥姐姐。
……若说全然不知,裴知春必定会查清其中关节,到时候又说不准会有其他麻烦事找上门来,桓锦实在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需要特别的“关照”。
桓锦绕开了话题:“我……有什么好学的?”
“你以前不是这样……”
桓锦抬眼,不带任何感情地反问:“你还要我怎样?”
裴知春语塞,再看桓锦眼中已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宛若一潭死水。不禁由脚底蹿升出一股彻身寒意,慌张地为自己的失言找补道,“是我,我……”
“……无事。都过去了,不必再提。”桓锦摇头,脸上依然没多少表情。想想裴知春有病,倒不用在这方面苛刻,他已经对自己很好了。来到合欢宗后的悠闲生活都是裴知春给的,总归是有拘束在,不比山林自由。从前的事纵然隔阂尚在,但既然裴知春愿意认真教他修道,当他的师尊,桓锦亦然可以将青蛇作青蛇,桓锦作桓锦。
“可是你……”
又开始纠结了,裴知春总是情绪不稳定,像个随时需要人安慰的小孩子。桓锦不知触摸吵闹的真仙头顶是否会让他安静,也许会脸红?从前为了讨清净,他类似的坏事没少干。
桓锦伸手摸摸裴知春的发顶,凑近想说些什么,裴知春白净面皮骤然烧红,霎那间天翻地覆,桓锦碧色竖瞳微微瞪圆,被揉着私密处腿脚不由自主地发抖。
“阿锦原谅我了对不对?”裴知春急切地抚摸桓锦身体各处,眼中泪珠盈盈,竟是激动得红了眼眶,“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你又发什么疯?”桓锦真的厌烦了,抓住裴知春的手。他以为抓住真仙的手会费点劲,可裴知春就任他握在手中,咬着唇不知所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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