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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猜测成了真,沈玉白只觉得指尖一颤,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身体好像被定住了,灵魂分成了两半,漂浮在半空中。意识失去了主观判断,明明看不见,大脑中却好像构造出了此时此刻的场景。
他赤裸着身体,带着象征性奴隶的标志,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是他的买家。
一半的灵魂是惶惑不安,焦急,茫然,不可置信的。
就这样吗,这样简单的,在自己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无知无觉的,就这样已经被卖出去了。
从一个自由的人从此变成了一个性奴隶,成为了一个商品。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像一个没有感知没有权利的物品一样,从一个组织转移到了另一个组织手上。
人口买卖不是犯法的吗,这种黑暗世界里面的东西,本来不应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面,他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他为什么要遭遇这些东西,为什么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
一半灵魂冷静而又残忍,他漠不关心的看着自己痛苦的发疯,冷笑着说道:从你被送到那座岛上脱光了衣服在地上被拖着爬行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了吗?为什么还要摆出这幅不可置信的样子,难道那十多天的公开放置是你在做梦吗?
清醒一点,你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放纵自己痛苦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轻微的哆嗦着,浑身发冷,手指痉挛似的开始抓紧了面前的薄被。
理智的灵魂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不停催促着他打起精神来去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不幸。
身后抱着他的人是一个能在人口买卖机构里面买人的男人,他视法律为无物,他可以践踏人的尊严,他权势滔天,财力惊人,他甚至还有一副强壮的身体。
而这个人,是他的买主,他能对他做一切他能想到,想做的事情。
“估计是带回去放到厕所里面做个便器,把嘴巴张开天天喝尿用的吧。”
“小骚货马上就要有主人了呢,以后就有源源不断的精尿可以喝了,小骚货心底一定很开心吧。”
那些痛苦的,羞辱的,模糊不清的,带着源源不断的恶意的,以及预言似的嘲笑声在耳边不停地回荡。
直到耳边的人沉着声音让他呼吸,口鼻被一只手捂住,胸口被摁压。身后的人协助着他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平缓下来,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规律起来。
他看不到,却感觉自己的眼中有大滴的泪珠滑落。
他想要控制住自己,想要冷静一些,镇定一些,不要表现得那么害怕。
可是身后的人把他抱在怀里,炽热的体温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肩膀安抚他。身前的薄被也被提了上来,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只露出的一个脑袋,也被身后的人用手掌不停地抚摸着,安抚着。
就好像是在照顾一只在大雨中被遗弃的,浑身湿漉漉的小狗。
小狗被淋得浑身湿透,雨水带走了它身上所有的温度,所以它在主人的怀里瑟瑟发抖。因为害怕被再次遗弃,所以它惊恐地不停发出呜咽求饶的声音。
温柔的主人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着惊惶不安的小狗,替它仔细擦洗身上的雨水,将它抱在怀里用体温让它不再感到寒冷,带着亲昵的抚摸给予它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他控制不住眼睛里不停掉落的泪珠,恐慌发抖到痉挛的身体。
身后的人抱着他,越来越紧,双臂收缩到让他几乎有些感觉到窒息。
他的脸埋在他温暖的怀里,被一遍又一遍的亲吻额头,两人额头相抵,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他听到抱着他的人轻声安抚道:“乖孩子,别怕,你安全了。”
“现在没人会伤害你,你是安全的。”
“放轻松,再喝一点水好吗,放松,跟着我的指令呼吸。”
宽大的手掌从后脑勺一点点的摸向后颈,规律的拍打着后背,让他急速颤动的心慢慢平缓了下来。
门口传来了规律的敲门声,有仆人在门口用英文轻声问道他可以进来吗?
抱着他的男人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乖孩子,你要让他进来吗。”
“如果你不想要让他进来,那我会离开你一分钟去帮你拿吃的,你可以乖乖坐在床上等我吗?”
似乎是不确定他的精神状态,又低声问道:“只是一分钟,从1数到60,可能会更短,我会尽快回到你的身边,自己坐在床上,能做到吗?”
爆发性的哭泣以及过度呼吸让他只觉得后脑勺一抽一抽的,思绪有些茫然,直到被问了的观察奴隶在到新家的反应速度,的坐到了床上,然后询问饮食,了解他的喜好,通过问话和建议掌控话题,再一点点拉近彼此的距离。
在他询问对方身份的时候先用夸奖来放松他的警惕,先介绍自己名字再直接表明彼此身份,没有故作玄虚的反问,直截了当的试探他的反应。
沈玉白思考了一下如果这位先生的回答是先说自己是他的主人,然后再介绍自己的名字时自己应当会有的反应是什么-------应该根本就没有什么思绪去记住他的名字。
即使是最终的身份,他也给了让奴隶足够的选择。
叫先生或者主人,试探奴隶的驯服程度,对自己的身份认可程度,给了一个可进可退的选择。
对足够桀骜不驯的奴隶有了彼此试探的空间,让心态顺服的奴隶下定决心。
筹码是一块一块加的,很少有人会在游戏刚开始就all。
了解他的喜好,试探他的底线,在他崩溃的时候及时安抚,在他试探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施压,确定压力给到位之后再简单的安抚,却不给出长远的安排。
一根棍子一颗糖,非常有效的手段,对方运用的非常好。
一切的发展都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就连沈玉白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自己这么自然的在对方手上讨食,明明双手没有被捆绑,可是当对方表明了想要给他喂食的时候,他只能张着嘴乖巧的坐着,根本不敢说出自己吃这个请求。
面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多了,而且比起极乐岛那些直接的羞辱,这种温柔的绳子反而显得更恐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不觉的就被对方牵着绳子走了。
有丝巾擦了擦他的嘴角,面前人温声问道:“吃饱了吗?还要再来点什么吗?”
沈玉白抿了抿唇,很显然,敌强我弱,硬抗是来不得的。他如果不想要从温暖的床上被揪到厕所里面当便器使用,至少在此刻不能激怒对方。
于是他垂着眼睫低声说道:“谢谢您,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了。”
说的是实话,极乐岛为了保持奴隶身体的清洁,并且增加奴隶的驯服程度,给出的都是带着精液味道,应该是专门调配了营养物质的糊糊,沈玉白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吃,后面对方嫌他太倔了干脆就直接给他上胃管,从上岛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
师止行慢条斯理的收拾着碗筷放到一边去,听着面前人低声感谢,忽然很想笑出声。
宠物的示弱一般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低声的呜咽一般表达了害怕需要主人的安抚,后垂的耳朵和紧张的神情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想要逃避惩罚,被宠爱到有恃无恐的宠物在即使知道自己犯错也会一如既往的神采飞扬,活泼好动。
相反的,新到家的宠物则会一边犯错,一边低垂着耳朵想要通过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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