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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泽白活了那么些年,没开过荤,没逛过窑子,更无从去认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眼见着那难受地爬起来都别扭的小家伙给自己递来了一只木盒,打开是琳琅满目的用具,品类繁多,看得他眼花。
然后小家伙就掩去了眼中的痛意,竟摆出了一脸讨好的神情邀请自己每个都试试看,仿佛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面上神情活像推销卖品的商贩。
“把奴玩流水了,东西自然就好取了。”
他笑着吐出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配上他那张冷清非常的脸真是不协调。
“要是不满意,您也可以在奴的嘴里来上一发,下奴用那个扩张。”他补的那句话也是同样的污秽,甚至让白沐泽起了剖开他脑子看一看里头装了什么的想法。
他不问世事多年。
现在的人都那么开放了?
白沐泽害臊得脸红到了耳朵根,然后就是一口回绝了对方的好意。
接着他又废了好大劲,硬着头皮给人把塞在里头的东西取了。
那根玉质的柱形物最细的部分也足有手腕粗,他看着那物头皮阵阵发麻,难以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啵”的一声,汁液流了一地。
然后那小家伙就诚惶诚恐地掰开了腿又要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你闭嘴。”白沐泽这回学聪明了,提前给人把话堵回去了。
虽然对方被他短短三个字吓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至少是不再吵吵了。
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小家伙光裸的身子,发现伤多得令人发指,深深浅浅的,各种类型的都有,裂开的新伤还渗着血丝,更别提下身那个止不住流血的洞了。
白沐泽想着还要靠他取回固灵环,别再像前世那样还没来得及取就嗝屁了,毕竟一点小伤就能要了凡人的性命。
他可不想让这块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跑掉。
况且没了那些伤,还能美观点不是?
“把眼睛闭上。”白沐泽想施个小法术加快伤口的愈合,又不想在人前暴露身份。
“是。”好在对方很乖,也没多问其他。
把紧张得睫毛簌簌颤抖的人平放在床上。
调动体内气息。
运功。
因为生怕用力过猛给人直接治好了叫他怀疑,只能收着力压着功运到恰到好处就停。
好难……
白沐泽叫苦不迭。
知道让一个法术精进到出神入化的老不死去施那些,那些早就被他把公式抛去脑后的新手法术有多难吗?!
毕竟都会飞了,谁还爬啊!
今日是白沐泽难得忙碌的一天,他费心费力与人陪笑完了,又费了一番功夫把那东西取出来,现在又得想着法子哄人治病。
施法受阻的挫败感加剧了本就严重的疲惫。
身子一歪,白沐泽在江淮一身上昏睡了过去。
江淮一震惊地睁开双眼。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何客人会突然倒在他身上?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出乎意料,让他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等他多做思索,铺天盖地的痛楚炸开在他的前胸后背,压得他呼吸都艰难。
他疼得眼前一黑,也昏死了过去。
被一鞭鞭打进身体的习惯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即便是陷入昏迷,不过两个时辰江淮一也醒了。看天色还未亮,大约还没到卯时。
他被那些层出不穷的责罚打怕了,见自己没有误了时辰,这才松了口气。
身上的疼经过这一晚的修养,不减反增,甚至额上都起了点高热,令他昏昏沉沉的,只想眯眼再睡会儿。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
以往这个时间点他要先去影卫营履行一下自己这个统领的分内职责,然后练半个时辰的剑。到了卯时五刻再去劈柴添水,把后院里需要自己做的活计处理一下,最后再跪到主人寝殿前静候主人起身。
推了下依旧压在他身上睡的正香的白沐泽。
对方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句什么,一条腿搁在江淮一身上抱得更紧了。
江淮一下腹的一处伤顷刻间便撑裂了,在对方一尘不染的里衣上晕出一片妖艳血色。江淮一顾不得疼,看着那片污迹吓得血液都凝固了。
这下好,弄脏了客人的衣服,自己几条命都赔不起了。
可如果要继续这样安逸地陪客人躺下去,误了事,又是得挨罚。
而后他又想起,按规矩,侍寝当晚就得离开,回自己的小破屋待着的。
他一早就已经做错了。
江淮一惶恐地发觉自己怎么做都是不对的,怎么着都是躲不过一顿狠罚了。
他不敢想接下来要面对的酷刑,轻喘着忍下了一波撕心裂肺的疼,又一次大着胆子去扒那个八爪鱼一般缠在他身上的人,他对着熟睡的人小声告饶,语气卑微地仿佛当场就要以死谢罪才得了。
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一觉醒来,固灵环又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床前围了圈的大夫。
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与那些个老头儿面面相觑。
“白公子,您昨晚做那事的时候昏过去了”
“咳咳”那老头扭头避开了白沐泽的灼灼视线,用一阵咳嗽掩饰尴尬。
“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切莫切莫纵欲过度。”
年老沧桑浑浊的声音不适时地把昨晚那件尴尬事再度灌回他迷蒙的脑子——施初级法术惨遭失败还直接趴在人家身上昏倒了
才清醒的他恨不得倒头蒙着被子再睡一觉。
闹了这一出,也算是在阡月阁阁主心中坐实了白小公子体弱多病的形象,导致用个早膳都叫了一堆人来服侍他。
“不用。”白沐泽推开面前那个舀了勺红枣枸杞粥就要喂进他嘴里的丫鬟。
“固昨晚那个陪我睡觉的呢?”他急着想知道好不容易找到的固灵环去哪了。
“哦,他啊。”邢诸一脸的不在意。“快死了吧。”
白沐泽心头咯噔一声,也没有心思继续吃了,“发生什么了?我去找他。”
他眼神一凛,霍然起身,俨然是一副要冲出去与人争斗的架势。
“无事,他没服侍好白公子,还害您伤了身子,自去刑堂领了顿罚罢了”邢诸偏着头并未察觉到白沐泽眼中一瞬间涌现的杀意。
他怎么这样?
白沐泽想到昨晚那动不动就拧拧巴巴、一惊一乍的人,气得捶胸顿足。
心想自己这倒霉法器怕不是这辈子投了个傻子胎,尽学会了个糟践自己。
“那他现在如何了?会死吗?”白沐泽紧张地问,手心渗出冷汗。
“怎么会?那小子命硬得很,死不了。”他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陡然严肃起来的白沐泽,又唤来影卫。
“喏,影一,去把你们统领叫来,就说白公子要见他。”
江淮一领了顿罚趴在床上意识模糊,早些时候就起的高热经过了这些时候更加严重了,催命符似的赶着要他的命。
胸腔中翻滚着的钝痛让他喘气都难受,没有药,甚至连杯水都没有。他嗓子干涩嘶哑,喉头一痒,咳出一口腥甜的血。
即便是素来能忍的他,也觉得有些捱不住了,恨不能得个爽快一死了之。
按理说他这番失了规矩,冒犯了客人,还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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