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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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唱歌。」
「嗯……确实好像说过。」
「可是到现在完全没有听过勇利唱歌呢。」维克托.尼基福洛夫一脸认真地盯着勇利,彷佛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一个月了!维克托跟勇利住在一起已经一个月了!但是他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听过勇利唱一首完整的歌!就算的回家路上,男子邀请他一起哼唱小星星,勇利虽然是满脸笑容,可是从来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让维克托小朋友觉得很不公平,他也想要听勇利唱歌!
男子的发言让勇利有些无奈。有人会在自己偶像面前唱歌的吗?要是唱错了不就丢脸丢大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唱歌的习惯,如果是洗澡的时候偶尔哼哼小调倒是做过。
「我唱歌没有什麽好听的……维克托唱歌b较好听。」这是勇利的真心话,b起自己唱歌,他更喜欢维克托的声音。
「可是披集传了你之前唱歌的影片给我!」
披集———!
勇利瞪大眼睛一脸无法置信地看着维克托点出来的影片。那是勇利在大一时的影片,刚进入大学的他与其他大一生一起参加了学长姐举办的迎新活动,迎新活动不乏包括学长姐的表演活动,当然闯关、真心话大冒险的桥段也少不了。小组竞赛虽然并不需要太在意结果,但每个小队都想要拿到那第一名的头衔。
披集寄给维克托的影片是他们当年迎新的其中一个片段,维克托一听背景音乐就可以知道那是自己着名的歌曲之一。
《伴我身边不要离开》。
「勇利明明会唱歌!可是都不唱给我听。」银发男子一脸委屈,就像一个小冤妇被相好冷落,只能独守空闺。
「我来教勇利弹吉他吧!」维克托的向前探去,上半身全部压在桌子上,要不是勇利往後後退了好几公分,维克托可能下一秒就会亲到他脸上,「然後,勇利唱歌给我听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没有一丝能够让人反驳的余地。
「啊?」
以指腹拨弄琴弦,怀中的乐器让勇利感到陌生。
这是一把吉他,是一把已经调音完成的吉他,是维克托平时练习的吉他……。
青年甩了甩头,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脑袋。前几天他考完期中考,成绩还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虽然不是最满意,但足以让他申请校内的月考奖学金。
结束月考之後维克托便教勇利一些基础乐理,至少让青年了解怎麽看五线谱;又买了本基础吉他教学的本子给他,说是让与勇利在无聊闲暇的时候就可以自己练习。
但维克托没有特别指定要勇利练习哪些曲子,只说了一句:「勇利喜欢什麽,就练什麽。」
这种没有规定限制的感觉让勇利很不习惯,在学校内虽然选课自由,想要钻研的科别也很自由,但毕业门槛摆在那边,能选择的课程也摆在眼前任君挑选。
若要形容,大概就是多选题跟申论题的差别。
「唉……。」青年抱着吉他往後靠在沙发上,眼神放空发呆。
维克托给他看的影片他当然记得,虽然当下思考的是要怎麽威胁披集不要把他的影片给维克托,但一年前的记忆还是回到他的脑袋里。
勇利知道自己面对观众时的心理素质不是很好,每当上台前他总要冷静半小时以上,那次被赶鸭子上架可是他从来没有遇过的情况。就像之前被学校派去b赛,他因为紧张过度而拿错基底酒,不只ga0砸了,还b赛垫底。
这对勇利来说打击颇大,老师虽然不是没有再邀请他参加b赛,但都被他婉拒了。青年不想要再让学校丢脸,也不想要再经历被大家指指点点的日子。
当时的流言蜚语他还记得很清楚。
为什麽这种人可以去参加b赛?基底酒不是基本吗?
真丢脸,我们可是东京数一数二的学校,今年的b赛居然垫底了。
该不会是教授拿了什麽好处吧?
从此之後,即使他拿了全班第一的成绩,也只会被人说是「走後门」、「运气好」。这种感觉很差,很不开心。
面对这些恶意的批评,他本身其实并没有很在意,但一看到身边朋友因为听到这些事情而生气的表情,青年会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
是否,没有相对应的成绩、表现,就会让身边的人伤心、难过?
自己……是否值得被大家这样信任?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勇利提醒自己不可以再去回想,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有维克托在身边,青年觉得自己什麽事情都能办到,而他……也不愿意自己辜负维克托对他的期待。
时限是从此时此刻,到维克托离开的那一天。
“ybeststudentyonlystudent”
勇利虽然有sns帐号,但他从来没有上传过任何照片,大多是披集上传照片时顺便标注他,不然他的sns可以说是一片荒芜。对他来说,sns只是用来关注维克托用。
身为维克托铁粉的胜生勇利每天早上起床就是刷维克托的讯息,所以当他练吉他练到一半,手机莫名其妙跑出一堆通知时,他才知道维克托做了甚麽好事。
俄罗斯男子把他在家里练习吉他的照片拍照上传!
勇利想si的心情都有了。难怪他的sns会突然跑出那麽多通知、粉丝量突然暴增。
不过看着维克托写的文字……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开心的。维克托写着勇利是他最好的学生、唯一的学生,这算是被对方认可了吗?
就在与勇利还沉浸在思绪中,不远处开锁的声音将他的心思唤了回来。
拥有这客房的钥匙的只有三个人,是披集、勇利和维克托,只要从脚步声就能判断是谁进了房门。如果是皮鞋声,那就是维克托;如果是布鞋的咚咚声,那就是披集。
「勇利~我回来了!」爽朗的东南亚口音,这次进门的是披集。
「披集,你回来拿衣服的?」
已经将房间借给维克托一个月,披集这段时间就是住在学弟家,不用青年询问,勇利用眼睛目送披集进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声音随之而来。
等到泰国青年打包好,双手不再是空荡荡的,而是多了两大个塑胶袋。
「为什麽要拿那麽多?」
「没准维克托还会在这里住两个月呀!」披集灿烂一笑,「如果每次还要这样回来拿就太麻烦了。话说勇利,你在学吉他?」
青年愣了愣,随後应道:「是啊,怎麽了?」
「嗯……只是觉得你变了。」
「我变了?」
「感觉你变得更活泼了。」披集一脸欣慰地看着勇利,「以前的你都是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我们都知道你很喜欢音乐,可是就是不愿意去接触。你不想要,我们也就不强迫你。现在维克托让你愿意拿起乐器,真好。」
「是这样吗……。」自以为自己把心思藏得很好,没想到旁人一看就破。勇利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吉他,轻轻拨弄了个和弦,清脆的吉他声回响在客厅中。
一个完整的和弦,不可以多、不可以少,多了一个,就变了调;少了一个,就变了味。就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多一点、少一点都不好,距离有距离的美感,而能够放任亲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与维克托相遇的勇利已经渐渐学会与他人敞开心扉,虽然有些缓慢、有些胆怯,但他都试着在做,或许结果并不能如他所想像的美好,或许总会有离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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