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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年下雪的蹈天桥今日难得放晴,冷剑白狐一早就把能拆下来洗的东西都拆了,然後抱着棉被,打算挂在庭院曝晒。
蓬松的棉被遮蔽了冷剑白狐的视线,他看不到路,正要踏出房间的时候踢到了什麽,瞬间失去平衡!冷剑白狐足尖连忙一点,踏着一个什麽热呼呼的东西,运起轻功往外跳了一大步,才没有跌得狗吃屎。
冷剑白狐回头查看自己究竟踢到什麽:一条雪白的东西,上头还有着彼岸骷髅的花纹,看起来……好像师尊啊?冷剑白狐r0u了r0u眼,确认是一丝不挂的花信风像门槛一样横躺在门口。
所以刚刚……自己踩了师尊一脚吗!
「师尊请恕罪!」冷剑白狐後知後觉的发现这点,慌张地丢下棉被,向花信风行大礼,花信风慵懒的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冷剑白狐歪着头,发现花信风闭上眼,根本懒得理他,於是00鼻子,继续他的曝晒作业。
棉被,蓆子,坐垫,还有一堆衣服也趁今天洗一洗吧!冷剑白狐忙进忙出,途中又踩了花信风好几脚,导致冷剑白狐要踏出每一步时都特别小心翼翼,不敢走太快,因为师尊老是躺在他的脚即将落下的地方!
……难道这是师尊给他的考验吗?冷剑白狐跨过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後的花信风好几次之後,感到这其中必定有深意,便停下动作,皱着眉头坐在花信风身旁思考。
花信风的内功早就修炼得炉火纯青,就算是睡眠也会运行着内力护t,所以刚才的那几脚没有对花信风造成什麽伤害——冷剑白狐暗自庆幸师尊没有用内力将他震飞。
师尊打坐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这点冷剑白狐早就知道了,如今这样光溜溜地大字型趴在走廊上,是什麽意思呢?
花信风这时候翻了个身,改成仰卧,还伸手抓了抓肚皮。
「……」冷剑白狐看了看花信风躺的位置,再看了看他的神情,怎麽看怎麽觉得他心目中高大伟岸的师尊……就只是在晒太yan?想通这点之後冷剑白狐瞬间觉得心中好像有什麽碎裂了。
本来以为师尊怕热,所以才居住在蹈天桥这样寒冷的地方,还不喜欢穿衣服,然而师尊今日一直躺在yan光之中……是因为怕冷吗?冷剑白狐弄不懂花信风的想法,微微叹了口气,决定做自己能做的事——擦地。师尊这麽喜欢躺在走廊的话那可得弄乾净才行呢!
冷剑白狐从远处开始擦起,擦着擦着,正要拧抹布时,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花信风如同蛞蝓一般蠕动着身子横向移动,躲开y影。
冷剑白狐这才发现花信风是随着太yan的角度改变位置!自己刚才忙着找能够晒到太yan的地方摆放物品,所以才一直踩到师尊嘛!如果师尊是这样移动的话,那是怎麽如此迅速的移到自己的所在地?冷剑白狐感到十分无言。
他擦地的动作很慢,想避免g扰花信风,但终究会来到他身旁。
「徒儿失礼了。」冷剑白狐拎起花信风的手臂,将底下的地板用sh抹布擦过一次,又用乾抹布擦一次之後,才将花信风的手臂放了回去。冷剑白狐艰辛的擦着被花信风四肢挡住的地板,花信风终於肯起身了。
和煦的yan光融化了花信风身上冰冷锐利的气场,向来拒人千里之外的师尊如今睡眼惺忪的眨着眼,还没回神。冷剑白狐怕他着凉,便进屋拿了件长袍披在他肩上。
「……」花信风缓缓转头看着冷剑白狐,没有说话。他那平淡的眼神让冷剑白狐以为自己踰矩了,立刻低头道歉,不敢和花信风直视,接着用擦地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心慌。
花信风看着冷剑白狐蹶着pgu跪在地上擦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丢开长袍,开口说道:「徒儿,收拾完来书房找我。」
「是。」
冷剑白狐忐忑的来到书房,发现满室金h——花信风打开了拉门,让整个书房沐浴在yan光之下,而他将桌子挪开,好腾出空间躺着假寐。
师尊几乎晒了一整天,不知道渴不渴?冷剑白狐不晓得花信风喊他过来做什麽,怕g扰了他的安宁,便乖乖坐在书房门口,不敢出声。
花信风感知到冷剑白狐的到来,睁开一只眼,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冷剑白狐以为他有什麽吩咐,便凑向前去,岂料花信风一把将他按在榻榻米上,要他躺下:「徒儿也把衣服脱了吧!今日午後的yan光正好。」
不,师尊,穿着衣服也能晒太yan啊!冷剑白狐噎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吞下去。
花信风似乎知道冷剑白狐在想什麽,也懒得跟他废话,伸手就要揪冷剑白狐的衣带,冷剑白狐抵si不从,拼命护着自己的衣带,还拉紧衣襟,不让花信风扯开:「师尊……那个、徒儿这样晒就好了。」
花信风微微皱眉,冷剑白狐知道自己的忤逆惹得师尊不高兴了,怯怯地松了手,然而花信风翻了个身,没有要继续扯他衣带的意思。
花信风的相应不理b严厉斥责更加让冷剑白狐难受,那会使他想起之前自己说谎却被发现的事……暖hse的yan光都无法化解那gu从花信风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冻得冷剑白狐直哆嗦。
冷剑白狐受不了这样沉默的谴责,他磨磨蹭蹭的挪到花信风身边,讨好地问道:「师尊……您要喝茶吗?」必须找点话题!不然冷剑白狐觉得快要窒息了。
「嗯。」花信风发出一个鼻音,还好师尊愿意答理他!冷剑白狐手忙脚乱地起身去泡茶,看得花信风连连摇头。
都修炼这麽久了还是这麽毛毛躁躁的。花信风坐着等待冷剑白狐前来,靠着桌子,用手托着腮,指尖在桌面点呀点的,不晓得在数什麽。
「师尊,您的茶。」过了一会儿,冷剑白狐正襟危坐的奉茶,然後红着脸,主动脱了衣服,还规矩地将衣服折好,摆放在一旁,接着躺在晒得到太yan的地方,紧张地闭起眼,不想承认自己的举止很诡异。
呵。花信风用喝茶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唇角的笑意。这徒弟……怎麽这麽si脑筋呢?喝完茶之後花信风也跟着躺下,师徒二人一时无话,慵懒惬意的享受着yan光一丝丝渗入t内,暖活经络的舒适感受。
「徒儿,翻身。」大约一盏茶过後,花信风拍了拍呼x1变得缓慢绵长的冷剑白狐,冷剑白狐倒ch0u一口气,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他慌张地想起身,不过花信风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
「呃?」花信风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拍了拍冷剑白狐的头,要他继续休息,冷剑白狐困惑地眨着眼,花信风声音低柔的在他耳边说道:「趴好。」
花信风身上特有的香味随着他的吐息窜入冷剑白狐的鼻腔当中,冷剑白狐红着脸,假借光线太刺眼,遮住了自己的脸。
花信风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什麽,接下来冷剑白狐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从鼻腔发出哼声:「嗯……」
花信风的指尖沾着药膏,沿着冷剑白狐的经络r0un1e着,藏在t内深处的倦怠从毛孔蒸腾而出,包覆着全身,让冷剑白狐慵懒的不想移动。他舒适地眯起眼,被捏了好几下才想到不对:怎麽能让师尊帮他推拿!
他连忙撑起身t想阻止花信风,岂料花信风正好伸手戳中他的麻筋,冷剑白狐脖子一缩,一头栽了回去,他只好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个、师尊……让徒儿帮您?」
「别乱动。」花信风无视冷剑白狐的困窘,自顾自的r0u着冷剑白狐的背;冷剑白狐既羞且慌,不敢坦然享受经脉郁结被推开的舒适感受,一方面怕劳烦花信风,另一方面又怕自己挣扎着起身会违背花信风的意思而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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