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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她被死死压在身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她喘着气和他说:“明天就要进组了,今天能不能早点结束…”
言易甚停了动作,和她对视,视线冰冷又傲慢,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许尤夕因为情动粉红的脸白了不少,她底气不足道:“会耽误还钱……”
言易甚的指尖按在她硬起的乳头上,绕着乳晕打着圈,然后一扯,很用力,许尤夕疼的闷哼一声。
“怎么?想早点还钱?”言易甚觉得她不够服从和听话,居然有这种企图脱离他的想法。
而许尤夕能不能走,始终是自己说得算,她不能有任何想逃跑的想法,她必须乖乖做自己胯下的泄欲工具,做一只舔他掌心的猫。
许尤夕察觉到他的不悦,不知道该怎么挽救,慌乱道:“被拍了影响不好,而且要演戏…”
言易甚从她体内抽身,然后仰躺着,对她说:“自己动吧。”
明显感受到自己惹他生气了的许尤夕乖乖照做,握住那根东西往自己的穴里面塞,哼哼许久才把那根东西吃透。
许尤夕自己动着腰,累的时候就把手撑着言易甚的腹肌上,疼出和爽出的眼泪也往言易甚身上砸。
她撑不了多久就没力气动了,还是得让言易甚来。
言易甚圈紧了她的腰,用力地把人抬起来按下去,许尤夕被猛得刺激推入高潮。
她蜷起脚趾,愉悦地叫了一声。
言易甚觉得她像自己的飞机杯,她整个人都软软的,能一点都不受阻地用来给自己爽一下。
他趁她高潮的时候加紧攻势,让她惊慌失措地求饶:“啊…好刺激…呜…轻点…哥哥…求你了…”
但他不会听的,只是加重力度,许尤夕可怜地哭求:“哈啊…不要…太舒服了……呜呜……”
她说完,穴水喷了起来,穴肉紧吸着言易甚的物件,差点害他缴械。
“骚死了。”言易甚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她又呜呜的说着:“疼…疼…”
言易甚心情好些了,又想到她刚刚的请求,笑着说:“不是说快点做完吗?你快点满足我就可以休息了。”
许尤夕呆呆地望着他,等他说自己要用什么满足他。
“你玩自己给我看,怎么样?”他俯视身下的她,落在她赤裸肉体上的眼神满是玩味,好似在他眼里,许尤夕顶多是个好操的物件。
许尤夕没有感伤的机会,她迟疑地答应了。
于是就在言易甚的注视下,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揉起自己的娇乳。
她心里悲凉又羞耻,因为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手指插的地方很能吸,总是往外冒水,一副需要鸡巴止水的模样,而她的乳头也是,即使被弄疼了,却也喜欢在很舒服的时候疼一点。
“哈啊…唔……”许尤夕用自己的手指插着小穴,感受到了下面不同于被那根东西操得那种舒服,不过没有哥哥鸡巴操得舒服。
可能是因为言易甚不在她体内破坏她,而只是看着她自慰,她心里有了异样感,手指奸穴的时候总是偷偷往言易甚的身上看。
唔,为什么还在看,为什么还不来抱我……
许尤夕难过得想,但她很快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耻自责。
眼泪蓄在眼眶中,她一眨,就看清了言易甚那根对着自己胀得发紫、高高耸立的阴茎。
她就盯着那根东西,把自己插得高潮喷水。
而在高潮时,脑子全是——想亲亲,想被抱抱,想闻他身上的气味,被他的那根怪物操下面。
她把手指抽了出来,发着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又滑落,她想自己疯掉了。
她怎么能渴望堂兄呢?她怎么能下贱到这种地步呢?
而言易甚把她圈进怀里,声音里带着愉悦地问她:“刚才在想什么?一直盯着我的鸡巴看,是想被我操?”
许尤夕见那张俊美的脸凑近自己,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可是言易甚在她给出回答前,就抬起她的下巴索吻。
漂亮的脸蛋红了,因为她害羞,或者说很开心,因为他亲自己,亲得这一下好温柔。
许尤夕低下头喘气,缩在他怀里,软着嗓子像在撒娇:“是在想你……”
言易甚又回了她一个吻,重新让肉根缓慢进入她的体内,许尤夕感觉自己心里面空的那块突然满了。
她贴着他,吐着气,心里怪异的情感汹涌起来:“我…在想你…唔…在想你…在想你…”
言易甚第一次见她这样,却也喜欢她这样,下面的鸡巴又变大了,在她的嫩穴里疯狂地往深处插入。
他说:“荡妇想我就是想被我操对吧?我满足你。”
而许尤夕在欲望的深渊里咿咿呀呀地叫:“呜…想被操…想被你操…要死了…好大…呜呜…吃不下了…”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许尤夕。”言易甚也觉得晕了,他顶着胯,操入她的最深处,巴不得把她操死。
滔天燎原的快感让许尤夕爽得脑子空白,嗓子发紧地喊出:“老公”
这样的事确实是夫妻会做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叫法,没有觉得不开心,但还是讽刺几句:“笨蛋,我可不是什么老公。”
许尤夕哭着哼唧几声,说:“易甚哥哥…你不是…”
“那谁是?”
“呜…易甚哥哥…”
许尤夕此时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喊出老公时,她感觉自己的压力得到了奇怪的释放。
“啊…易甚哥哥…老公…尤夕的老公…”许尤夕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叫着她腿间的男人,又是痛苦,又是说不出的痛快。
要命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一次次登上云端飘飘然起来。
那口穴也终究是榨出了他的精液。
言易甚射完后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着许尤夕因为刺激过多而颤抖,爽得满脸都是眼泪,唇边还有口水,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模样。
幸亏她极漂亮,被操成这幅模样也漂亮。
言易甚看着她缓慢回过神来。
他恶意满满地说:“继续,叫我老公。”
这个蠢货,只是挨操就要交出她的心了?好蠢好可怜。
许尤夕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说着对不起,又一边去扣自己的穴。
“不要了…呜呜…易甚哥哥不是尤夕的老公…不能含哥哥的精液……”
言易甚笑了一下:“你刚才还说想被哥哥操。”
许尤夕哭得梨花带雨:“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要哥哥操我……”
言易甚不让她再说话了,越描越黑,再次操了进去,又勾着她的舌来了个湿热的舌吻。
许尤夕被亲得晕乎乎的。
言易甚则说道:“两年了许尤夕,你早就不干净了,按你想的来,你到底想怎么叫我?”
许尤夕的眼睛冒水,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小心翼翼道:“老公……”
叫出口时,许尤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比在床上高潮更让她喜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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