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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苒离开公司的消息一出,林乔三番五次来敲打她的打算。
云汇服饰能一直蒸蒸日上,除了运营管理外,和老板的情怀,艺术眼光脱不开关系。
而让公司由贺泽刚负责,很快云汇服饰就会成为给云汇木业输血的机器。
良禽择木而栖,林乔正计划跑路。
而贺泽刚却没有真正意义上放弃和贺星苒的关系,仗着自己是老子,总是打电话骚扰贺星苒。
最近房地产再次暴雷,贺泽刚坐立难安,没想到却接到了女婿的电话。
靳屿邀请他出来见面,地点选在临宜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
“呦,女婿,”贺泽刚连忙跟他招呼,“苒苒最近还好吧?小姑娘气性大,我以后好好哄哄她。”
靳屿喜爱贺星苒,他如何看不出来,只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对贺星苒的好。
“不必了,”靳屿忍着一拳将这位衣冠禽兽打趴的冲动,冷冷道,“我们谈正事。”
贺泽刚正色一些,眼珠子提溜转,盘算着。
靳屿推来一个文件:“我来跟你谈收购云汇服饰的事。”
贺泽刚震惊地睁大眼睛,拿乔:“我也没说要卖,这是我苒苒的心血……”
“因为是苒苒的心血我我才想收购,”靳屿完全不留情面,“我知道现在云汇木业和地产都亏损严重,把云汇服饰卖了,你能立马回血。”
点到为止,他抿了口咖啡,然后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坐在真皮座椅上,俯瞰整座城市。
靳屿并不着急。
因为云汇服饰虽然连年盈利,但是在主理人是贺星苒的基础上,此时负责低端品类销售的林乔也准备离职,拿到云汇服饰的空壳子,日后盈利如何大家得盘算一下。
贺泽刚看似有选择,实际上并没有。
因为地产上亏损实在太严重,云汇的资金链要断了。
卖了云汇服饰,能回血。
他摸着下巴,思来想去,翻开文件,仔细地过了一遍:“其实我真不想卖。”
贺泽刚压价。
靳屿并不心急,轻嗤一声:“那您得想好了。”
走出这间酒店,未必有人愿意花这么高的价格收购云汇服饰。
“这是苒苒的心血,”贺泽刚觉得还可以抬一抬价,“我不能卖!”
现在演父慈女孝了。
“你也知道是苒苒的心血,”靳屿偏过头,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我也未必看得上这点儿资产,也犯不上跟你谈。”
贺泽刚额头沁出冷汗,半晌,道:“好!”
靳屿好整以暇地扬了扬眉,似乎对这一刻并不吃惊。
“您想卖,我也是有要求的,”他慢条斯理地拿出另外一份文件,推到贺泽刚面前,“我要求你和贺星苒断绝父母关系。”
他嘴角翘了翘,对贺泽刚的耐心告罄,声音冷若寒蝉地说:“以后无论生老病死,都别来打扰苒苒。”
贺泽刚还是签了字。
犹豫了那么几秒, 然后立刻签上名字,临走之前,并没有继续装出对贺星苒的宠爱和不舍,反而问靳屿, 准备什么时候打钱。
相当荒唐。
靳屿只能从法律角度, 最大程度上让贺星苒和这位人渣划清界限。
靳屿又抿了两口咖啡, 手机响了一声。
贺星苒:【来接我?】
地址是一个私人会所,今天她在和那位从临江来的设计师聊合作。
靳屿询问一下大致的结束时间, 抬起手腕看了看,感觉时间差不多,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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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来的这位设计师名叫林稚晚,在为自己的第五场国风大秀做准备, 要大量使用苏绣元素。
两人这次碰面,互相交流,然后把合同签好。
贺星苒还在为工作室选址,只能让两人在这间私人会所见面。
签好合同后,两人礼貌地握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临宜是贺星苒的大本营,本应该在工作结束后, 邀请林稚晚再去社交,但她提前说过是和丈夫出门过二人世界,贺星苒也就没再多话。
见她偶尔低头回消息,林稚晚罕见问道:“贺小姐结婚了吗?”
贺星苒咬了咬嘴唇,并不羞赧地回答:“嗯,他也在楼下等我。”
两人相约着出门。
楼下, 恰好停着两辆豪车。
贺星苒一眼就看到了靳屿。
今天他很难得地穿着一身西装, 但版型比较宽松,领带的长度超过皮带, 脚上踩着板鞋,有些商务气息,但更是休闲恣意些。
见了她出来,嘴角轻轻一勾,很矜持似的,并没有抬手招呼。
贺星苒努努嘴,稍稍往旁边看过去,大g前面有一辆劳斯莱斯,车前站着一个气场很强的男人,脸型流畅下颌线条清晰,单眼皮,但是眼窝很深,琥珀色的眸子有种很懒散的漫不经心。
贺星苒定睛多看了两眼。
那人忽地牵了牵嘴角,朝她的方向招了招手。
贺星苒:“?”
下一秒,林稚晚褪去谈合作时的老成和矜持,小跑着扑到男人怀里,轻声跟他讲话:“阿宴,等多久,冷不冷?”
池宴紧绷着下颌线,说了句“还好”,然后把林稚晚塞进车子。
贺星苒也走到靳屿跟前,他用宽大的手掌包住他的手,就见池宴回头,朝两人微微颔首,颇有礼貌地说:“再见。”
贺星苒连忙摆手:“再见!”又透过后车窗看到林稚晚也往回看,又道:“林小姐再见。”
……
劳斯莱斯车门被合上,飞速开走。
林稚晚恋恋不舍似的系好安全带,嗔着池宴:“哎呦,你慢点儿。”
“慢点儿干嘛?”池宴的语气有点儿吃味,“让你多看那个小白脸几眼?”
刚刚林稚晚的目光都黏在靳屿身上,池宴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林稚晚弱弱反驳:“不是……”
“不是什么?”池宴冷声反问。
林稚晚:“那个弟弟长相可不是小白脸。”
池宴:“……”
林稚晚:“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应该是松弛感,痞帅男。”
“差不多行了,”池宴拧着眉头说,“再夸我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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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散最后一丝尾气,贺星苒看着那个嚣张的临a6666的车牌渐行渐远的,有点唏嘘地摇了摇头。
林小姐的丈夫和靳屿一样是个嚣张的公子哥呢。
“叹什么气?”一坐上车,靳屿就拧着眉头,看着气儿很不顺的样子,“看不到那个老男人就这么不开心?”
贺星苒:“……”
什么鬼?
“哦,无话可说了,”靳屿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偏头很有压迫感地看她,“知道自己错了?”
老公就站在一旁呢,眼珠子都要你黏在老男人身上了。
贺星苒咽了咽口水,无视他的拈酸吃醋,认真道,“老公,我有话要说。”
靳屿被这声“老公”搞得心里舒坦,佯装生气:“你说。”
“据我所知,林小姐的老公是92年的……”
越说声音越小,靳屿侧过头,送上一记冷冽的眼锋,贺星苒破釜沉舟似的:“他也就比我们大三岁,还……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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