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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橙子,咱不干那乱伦的事。”
他睁开眼,车驶出隧道,街边的路灯在眼前亮起。
他用手机打开浏览器点进了中国人民大学的外国语学院官网,在英语系的师资队伍里翻了翻。
看到那张面孔的时候,他停了手。
上面写着,研究生导师,讲师,宋瑜。
他反复刷新了几遍,盯着那张面孔,一汪清水被搅乱,疼痛从心脏处蔓延。
在深夜,这种痛感更加明显。
让人坐立难安。
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在想其实真正有缘分好多年以后偶然相见的概率小的可怜,更喜欢有意图的,蓄谋已久的久别重逢,咱们水到渠成慢慢来。
那就是学者的包容心。
唐珵一大早就收到了小爱的微信,说是已经到了报社。
小爱是报社里的人起的诨名,她原名叫林清语,是跟在他手下的一个实习生。
实习生在报社里一向不受待见,就是跟着记者跑新闻替人写稿子的料,但唐珵这人出了名的护犊子,大家又听说林清语是他同校的师妹,也没什么人敢欺负她。
况且小爱性格好,逢人露笑脸,甭管别人让她干什么,都说“我在”,诨名就是这么来的。
林清语是他在复旦大学的师妹,虽然小了他七八届,但两人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叫他师兄不为过。而且在她来长新报实习前,他大学的张老师就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着重强调小丫头不经世事要他提点着点儿。
说起来他和张老师有三四年没有联系过了,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放弃本校非要考北外的研究生,新闻学不是北外的强项,而且和他本科学习的方向也不一致,当时张老师一直劝他,就算不想留在上海也应该去考中传或者人大,但他没听。
张老师恨铁不成钢,气得再没有和他联系过,连他逢年过节打的电话也不接。
再联系的时候就是告诉他林清语想来长新报实习,毕了业是想在人大读研的,让他好好带带这个师妹。
他明白张老师的意思,做新闻这一行的初衷都是为了理想,大学没毕业的学生容易嫉恶如仇,容易失了分寸,忽略了客观性,也容易踩了政治的高压线。
他读研的时候来长新报实习,交给付陈规的第一篇稿子就叫《论中国官僚体制的腐败》。
那时候他年轻气盛,写的东西不深刻浮于表面,但言辞犀利把中国官员骂了个臭狗屎,付陈规看了以后笑了很久,把这稿子发给了刘思方,得意洋洋地说,“让你看看我带的学生。”
唐珵跟着骄傲了很久,第二天就被刘思方叫到了办公室。
刘思方作为报社最大的领导能见他这么个小实习生着实让他受宠若惊,但他没得到什么夸奖,刘思方和声细语地告诉他,“小唐,因为你是实习生写什么东西都有的原谅,但你要是哪天转正了还敢交给我这样的东西,我只能把你还给社会。”
“做咱们新闻这一行,违背科学还有余地,和政治相左就犯了大忌。”
后来林清语来报社的时候,他又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告诫给了她。
林清语皱着眉头说,“张老师说了,调查记者就是敢把天给捅一个窟窿。”
那股不服的劲儿,和他大学时看到的付陈规一样。
唐珵不劝她,他自己在歪路上走哪敢劝导别人,只是在等,时间总能磨平人的棱角。
“我这次毕业论文有我们老大给我加buff,必须稳!”
唐珵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就听到了林清语的声音。
“小爱。”
林清语回头看见唐珵,笑着迎了上来,“老大,你今天没有采访吗?”
“被通知来开编前会。”
见唐珵往办公室走,她赶紧跟上,“编前会不是下午开吗?”
“刘总编让我上午去找他。”唐珵侧眸看着她,“学校的事处理完了?”
“还没有。”林清语对上他的眼神就皱了皱眉头,“老大,你昨晚没睡好啊?”
他昨晚被灌得有点猛,回去洗了个澡又赶稿子赶到两点,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半梦半醒到了天亮,气色看起来的确不太好。
唐珵推开办公室的门,“嗯,昨天冯主任临时发消息,我赶了一会儿稿子。”
“这群老东西把你当苦力使呢!”
唐珵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小爱同学,学校的事没处理完张老师肯放你回来?”
林清语笑了笑,“开题报告已经交了,张老师说答辩的时候回去就行,让我拿邮件一周汇报一次论文进度。”
唐珵点点头,“论文有问题随时问我。”
林清语往他跟前凑了凑,“还真有点麻烦。”
唐珵勾了勾唇角,“说。”
“学校要求论文写双语,我英语不行,老大帮帮我吧。”
唐珵顿了顿,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付老师刚好被聘到了人大,你可以找他帮忙介绍一个老师给你。”
“算了吧,付老师刚去人际关系还不通,不好麻烦他。”
“我认识一个很好的英语老师在人大。”唐珵停顿了一会儿,看向她,“你可以去找付老师帮你搭线。”
林清语点了点头,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老大,你不能直接帮我联系那个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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