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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神色沉了下来:“别担心,我找个时间单独跟他聊聊。”
“可别再揍他了,不然他又得哭爹喊娘的,草包一个。”卿月想到晏泞那个样子都有些作呕。
“部队跟市政交接要些时间,这些日子我都能在家陪你,开心吧!”晏沉笑嘻嘻的。
卿月白了他一眼:“谁要你陪啊,你去找桃子玩吧,可别烦我。”
晏沉佯装生气:“怎么?难不成是要去陪你的小情人?你是真不把我这个老公放眼里啊!”
“啧,什么小情人,你注意点。”卿月瞪他,随即又笑。“他叫竹影,‘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的竹影。”
“你都多大年纪了,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下手,真有你的!卿小九!”卿月在他们这一辈的玩伴里行九,所以诨名叫她小九。
卿月不理会他的调侃,闭着眼睛想事,水樾她是不能再去了,现在晏家局势不明朗,正是紧要关头,为了晏沉,她绝对不能被晏泞他们抓到小辫子。只是答应了竹影,夏天带他去海边游泳的,大概是要失约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
天气渐热,竹影百无聊赖,照常在练功房练功。外头阳光透进来,他突然想到那日瀑布下,也是午后的阳光,温柔和煦。
他站到窗边,伸出手,努力的想再去回忆自由的滋味。自从那日分开,又是两个月,她再未露过面。只是玉先生那日拿了两罐茶叶给自己,说是贵客交待的。
竹影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发酸。
“这身段,倒还真值得她为你一掷千金啊。”一个男人轻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竹影被吓得一惊,回头看去,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西装,梳着背头的男人站在门口,表情玩味地瞧着他。
竹影没说话,警惕地瞧着他,手在口袋里摸索着。
男人眼睛一瞥,立马大步走过来,竹影躲闪不及,被他一脚揣倒在地上。手机飞出去老远。
“怎么,想打电话摇人啊?叫谁来啊,卿月吗?”男人踩着竹影的手厉声问道,眼神很是阴狠。“她倒是真能忍啊,两个多月,一点马脚不漏,乖乖在家当贤妻。”
竹影心里一惊,别说立璎阁这种专门接待权贵,最高档私密的场所,哪怕水樾其他的地方,保密工作做的也是特别好的,就是以防有人闹事。他能直接报出卿月的大名,一定是有备而来。
“您在说什么?这位先生,我们阁里是不能私下见客的,您这样坏规矩了。”竹影忍着疼开口道。
“装什么?出来卖的还整清高了?”男人啐了一口,“卿月可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卿月……又是何人?”竹影心里怕极了,这男人用狠劲踩他,他只感觉手要断了。
“还装?”男人抬起腿照着他肚子就是一脚,“年初你那一台霸王别姬,给你通阁那娘们,你俩春风一度好不快活!据说还出去游山玩水了是吧?她可留了什么东西给你?围巾,手表之类的?能证明是她的东西?”
“那日虞姬是我唱的不错,但是您说的卿月是何人,我真不知。”竹影咬着牙,佝着身子坐起,“我们跟客人是不许私下接触的,您又是从哪里听的游山玩水?”
男人啧了一声,瞧见地上的手机,走过去捡了起来,开始翻看。
“妈的,她倒是小心谨慎得很啊。一点痕迹都不留。”男人冷笑,晃了晃手机。“这么有钱,你连她联系方式都没有?不紧紧抓着这条大鱼?”
竹影靠着墙,冷冷地瞧着他,没有说话。
手机里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他抬手一扔:“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不必装了。你给我当个证人,事成,我给你五百万。”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竹影敛下眸子,手轻轻颤抖着。
以为竹影被自己的条件打动了,男人很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
“我是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到底是谁,如何给您举证?您让我骗人,我又如何骗呢。”竹影手在发抖,声音却意外的镇定。
男人没想到他皮这么紧,这都不松口。气得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竹影扑在地上。
“妈的,你别给我装模作样的。卿月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护着她?”男人又是两个耳光。
竹影耳鸣阵阵,眼睛有些发花,嘴里一股腥甜。他死咬着牙:“您就是今天把我打死了,我也编不出来!”
男人气极了,伸手就开始解皮带。
竹影见状,吓到忙往门口爬,张嘴就要大喊。
男人冲上前来一拳把他打蔫过去:“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这模样,确实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但爷我对走后门没兴趣。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扯了竹影练功服的系带,将他的手绑住,点了根烟,吸了两口,按在了竹影的胸口。
“啊……”竹影疼得叫出了声。
男人很满意,扬起皮带就开始抽。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到:“妈的,什么便宜都给她占了是吧,出来嫖个男人,还嫖到个这么贞烈的,誓死不出卖她的。怎么?你他妈爱上她了?少他娘做梦吧,她这两个月乖乖在家跟我二哥备孕呢!等着给我爷爷生曾孙子,这样我们整个晏家就她说着算了!”
晏泞抽红了眼,踩着竹影的胸口问:“怎么样?你们那日春风一度可还快活?那娘们睡起来很爽吧?一看就骚劲大!我哥在部队,她就跑出来偷腥。妈的,偷腥也别便宜别人啊,跟我上床连套都不用带,反正都是晏家的种!”
竹影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听到这些话,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咬着牙,回头冲着晏泞,用最后一点力气向他做了几个口型:“你个畜生也配肖想她?”
他不敢发出声音,保不准这个畜生带了录音设备,就打算逼他说漏嘴。
晏泞见他铁骨铮铮,刚要扬起手要继续抽,却被人一脚踹开。
“竹影!”江苕杨抱着昏死过去的竹影,差点两眼一黑也晕过去。他忙解开竹影手上的系带。“竹影,我带你去医院,你醒醒,你跟师兄说句话,别睡,竹影……”
他跟竹影有个紧急联系按键,自从江茯婼出事后,师兄就给他准备了一个带定位的小按键,一按对方那边就可以立马震动。所以一开始竹影根本不是在按手机。
他当时正在马场陪客人,一收到消息立马找理由抽身,就往这边赶,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楼下我已经安排了车,你把他送到车上,会有人送他去医院的。”玉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客人还在马场等你,你送他上车后,赶紧回去。”
江苕杨眼神阴沉地盯着晏泞,胸口起伏,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
“还不去?他这样还有时间耽搁吗?”玉先生见他这样,重了重语气。
竹影重要,江苕杨抱起他就往电梯冲去。
晏泞站起身啐了一口:“玉先生也爱管这种闲事儿?打死一个戏子而已,立璎阁这事儿,少吗?”
“若是旁人倒没什么,只是竹影是贵客的人,晏先生此举实在让在下难做。”玉先生微微颔首。“我们最不希望的就是客人不悦,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准则。但是,我们也绝不允许有人在我们水樾闹事儿。”
“呵,贵客?卿月吗?”晏泞慢悠悠的理着袖口。
玉先生冷声:“我们立璎阁是最注重客户隐私的,客人只要不漏身份,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面具下到底是谁。”
“得了,一个比一个装。”晏泞不乐意听下去,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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