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情纵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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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我找了你多久?真是会藏啊……你。”
“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儿?天目山?普陀岩?抑或是——水帘洞?”
悟空没由来地报了一堆地名,可分明都是我未曾到访过的,缘何被他武断认为是我想要回去的地方?我只不过是想找到其他徒弟,制住这个以下犯上没大没小的家伙,要么,与我叫个救兵来也是可以,只怎么都不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指责。
“对了,要不带你回水帘洞罢,反正别人也绝想不到。”他邪邪笑着,唇下獠牙越发探出,妖性大肆显露,我惊得一动不敢动,恨不得钻回树干中去,也好过被这种仿佛要将人拆皮扒骨吞吃入腹的眼神游转注视,“不过,在那之前,师父……你是时候还那些欠我的利息了。”
他轻抚着恐惧到震颤的我,语气是劝哄,行为却越加放肆,“不哭,不哭,我是个大方豁达的妖,不需你献出血肉,也不会将你架在火上炙烤,更不会片片割去生机叫你惨然丢命,我哪儿舍得?你只需要乖乖的——你看着我!不许躲!”
扭动挣扎的身躯瞬间被重新束缚,那双凌厉修长的浓眉往下压了压,金眸里是极其陌生的嗜血欲望。
“要怎么样你才能看到我?要如何做才能教你知道这天地间有我的存在?”
“悟空、悟空、不要这样……”双手被他分开,以法术催动藤条困束吊起,饶是那倒背如流的紧箍咒就在我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来回,也无法在此时此刻被急需用到的我念出,无法形容的惶悚笼罩了全身,与此同时席卷而来的还有他痛快淋漓的恶意。
他将那枚从我身上掳走的勾玉挂在指间垂坠而下,于我面前晃了两下,随后抛接落回手心,轻轻攥了攥,顷刻间化为齑粉消散无踪。
满意地笑了笑,“这等监视的物件,早就不需要了,从此空茫九州再也无人打扰你我。”
挑了挑眉,惊讶问道:“咦?你这念念有词的模样,莫不是想使出那紧箍咒罢?”
似乎是听到了甚么极其可笑的荒唐事,他弯腰捧腹笑得眼角都沁出泪来,好一会儿才又低下身吻了吻我满是惧意的双眼,大掌扯开衣襟,纵意揉弄着一边胸乳,长短不一的哼喘从他喉间溢出,随意拨了拨挺立的乳尖。
“即使让你念上叁天叁夜,对我来说也是于事无补。师父呵……天真的孩子。”他又点了点我血色褪去的唇瓣,意有所指,“不过,你这儿……还有别的用处,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罢。”
为何紧箍咒会对他失去效用?见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不似作假,可难道从前那些痛苦无状的挣扎都是骗我的?忆起上一次对悟空念咒还是在五庄观的时候,直把他痛得发狂,震碎打断了亿万年人参果树,若是骗我,实在无必要做到这地步,可若是真的,又为何现在被他否定了效果?
我的思绪混乱一团,身体上被寸寸唤醒的意欲又不停啃噬仅剩的清明。
这厮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我的机会。他的确是在身体力行地让我还那些所谓欠他的债,而我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我咬着袖子,竭尽全力压下险些抑制不住的呻吟,上半身趴伏靠在树干上,手肘抵着粗糙树皮,磨得生疼,可这点痛觉完全掩盖不了在我身上四处巡弋的双手点燃而起的渴望。
“呜……”
口中的衣料被不耐的入侵者轻易扯出,取而代之的是骨感修长的双指,撬开齿关深入口腔之中,而他放浪的吻在裸露的脊背沿着骨骼走向印下了触目惊心的烙痕,长指揪住舌尖扯弄搅动,时不时逆着吞咽的收缩深入更下方的咽喉,舌面被不由分说地按下,那入侵物在口中出入无间,惹得粘腻涎液淋淋沥沥淌下唇角。
我想说的、我想求饶的、我想哭诉的……全被这毫无章法的戏弄调玩堵成了一堆无意义的泣吟喘息。
佛衣半褪耷拉挂在腰间,身下的遮盖也被掀到一边,他啮咬着光滑的后背,而另一只手则是强势地分开我双腿,意识到这番举动所隐含之目的,我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向后推拒着他,可这自始至终不过是蚍蜉撼树一般的抵抗自然不会被他放在心上。
“师父……”
他终于撤出了搔动牙膛作乱不已的手指,将断不开的口涎随意抹在我脸颊上,而后准确无误地锁住了我的脖颈,搏动的血管在钳制下更加亢奋,我的呼吸被扼住大半,肺中灌入的空气骤然减少,要不了多久我就只能无力地瘫软下来,最后一丝抵抗的气力都消失殆尽,柔顺地任由他愈发过火地占有我。
“真乖。”
我的脸颊被掰过些许,以便于那带着陌生气息的吻恣行无忌地标注着所有权,方才那一番胡乱搅动即是为了瓦解我的抵御,使他能够长驱直入地衔起酸软的舌尖吮弄亵玩,我被这一重接着一重的攻势弄得神魂恍惚,如堕五里雾中,在我昏沉之际,徘徊在腿间梭巡的手指沾满了泄溢而出的汁液猝不及防间深入妄想已久的穴径之中。
惊呼声被他吞咽一尽,顷刻间自眼角漫出的泪液贴在彼此脸颊之间,上下都被堵住的场景实在不堪入目,可他并不打算怜惜甚么,反倒肆无忌惮地快速抽送,使我哆嗦着腿险些站不住脚跪倒在地,被他眼疾手快捞住疲软的腰身拢在臂弯上,五指又包裹住跳动的乳团盘揉摆弄。
“不、别、悟空、呜……”
我越是叫他的名字,他却越不留情面,连那些支离破碎的悲泣都没耐心听,面色不渝地又吻了上来,在我体内进出的手指又增添了数量。
完全无法思考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随着不断收缩绞紧的内壁传达给我,真如他所言,我的心神、意识、魂灵,一切之一切都不能再处理除他带给我的愉悦之外的事物了。
在探寻片刻顺利找到最能使我反应激烈的那处之后,他终于停下了动犯,从依依不舍挽留着的饱含邀请之意的穴肉之中抽出,凝视着我茫然不解浸满了情欲的双眸,决心要将混混沌沌不明就里的我,从已然习惯的欢愉里毫不犹豫地送往更癫狂无边的快慰痴缠之地,让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真正成为仅属于他的人。
自然而然,我对这样贪求无厌的欲望一无所知。
被握住双手腕部扣在树上,半个身体仰着弯曲,我背对着他,那只为我带来可怖快感的手轻轻拂开我额间汗湿发粘的碎发,几近温柔,让我迷蒙着眼,愣了愣。
可温情不过是片刻的假象。
发烫到几乎融化我的巨物趁着猎物在温顺之际贯穿而入,我被这劲头顶得失神到双眼涣散,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大颗掉落,但这时不会再有人在意这无关紧要的变化,茎体在层层迭迭缠夹不清的幽径之中进入到了最深处,直至不能再前进为止,他仍要恶意地在暂时不得打开的闭口处捣弄几出。
我甚至产生了整个人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太可惜了……”他状似无意地惋惜,“不过一会儿说不定就进得去了。”
我来不及分辨这话是何意思,身后的人摆着腰不留余力的动作让我又空白得不能思索旁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钉在树干上一般,耳旁时不时传来臀肉被耻部撞击拍打的清脆声响,我张着口竭力呼吸,不论怎么做都无法挥散侵占了心神的巨大快感,用尽全力转过一点身子,却只能看到紧紧掐在胯部血管臌胀的大手,随着抽送钳制固定不断摆晃的我,将时不时脱离范围的又重新拉回他所需要的界限之内。
好热、好热、全身都在发热发烫。他火燎一般的温度在肌肤相贴之时传递给我,而不断接受那无止境的欲望的我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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