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懒得搭理火葬场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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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别扔了,好冰。”
“完了,衣服弄坏了,师父待会儿不会打我吧?”
“认输吧你们!赢的一定是我!”
桑榆:……
他还真的和一群半大小子开始打雪仗了。只是每次被打中,冰冷的雪意激得他直打喷嚏,他的胜负欲更甚,开始加快捏雪球的速度了!
桑榆:……
桑榆并非是被他可爱的外表迷惑了心智。
而是在描述客观事实。
此刻的宁念初和她认识的宁念初很不一样。虽说笑起来都一样单纯可爱,但如今眼前的这个,怎么总有种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担忧地看了宁念初一眼,后者好不容易摆脱小孩子的围追堵截,此刻已经在和他们打雪仗。
桑榆:……
她飘到周围的人身边去,转了又转,好不容易看到了有个人在看信件。她捡起被扔掉的信封,眼瞳忽然睁大。
信的内容没什么特殊的。
只是这落款……
这上面的年月日无不在告诉她,这居然是千年以前!
是她真实存在的时间段段千年之前!
她诧异的眼神下意识聚焦在宁念初身上,疑问和困惑从她脑海里不断冒出来。想了又想,回忆了又回忆,桑榆不免又注意到了正在和小孩子打雪仗的宁念初。
如果这是千年前的时空,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宁念初只是驱使千盏明灯、冰封整个湖面,便能让人这么惊讶了。在这个修行之途没有方法、灵咒法术全靠自己摸索的世道,宁念初的存在无疑是降维打击。
这个时期的修行之人,大多是为了强身健体。他们的修炼还停留在剑气和剑意的阶段,对于真正的灵术和咒诀,并没有人能参悟。
桑榆的眉头皱成难以言说的程度,唇角抿了又抿,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又不解,看他一副傻乐呵的样子,她看都不忍再看下去——
他到底多大?
明明看起来是个少年,为什么从上古时期就已经出现?
◇
◎外门弟子宁念初◎
宁念初身上的秘密比她想的更多。
桑榆不想去想别人的事情, 她自己的事情都想不明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但是宁念初……
桑榆蹲在一角,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
看了又看, 她的眉头依旧没有舒缓下来。
这个人到底还藏了多少事情!
她的眉头皱了又皱。她当然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但是……至少也得让她知道他多大岁数吧?不然, 朋友之间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呀。
宁念初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他不多时就离开了这门派,启程回去。桑榆跟在她身后, 只觉得此时的他笑起来着实阳光灿烂, 笑容真挚又带有感染力。他摸着自己的奖品凝神弓,像是摸着什么宝贝似的看着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自己倒是傻乐呵起来了。
大概是走累了,他抱着弓箭,四仰八叉地径直躺到草地上。微风轻轻吹过他的发梢,细碎的发丝时不时在他的眼前漂浮。宁念初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天空上的白云飞鸟。他的眼神跟随着飞鸟的翅膀的移动,看的入了迷,手掌不自觉地模拟着小鸟飞过的动作痕迹。
难道他是想飞?
桑榆坐到旁边, 看着他那双眼巴巴的、渴望的眼神, 那瞳孔里写满了“我要是也能飞该多好啊”的情绪。
果然是上古时期,修仙的方式和意图和如今都大不相同。她是沿用的前人的经验和总结,所以能在短短时期内学会御剑之术。但宁念初所处的这个时期,道法还不成体系,需要他自己慢慢去摸索。
看了会儿飞鸟游云,宁念初抱着他的弓箭又兴冲冲地往回跑路。
桑榆皱眉。
他要回到哪里呢?
是白云观吗?
不对, 现在有白云观吗?
只见他来到了一座小山脚下, 看着山脚下的木牌, 眼里更加亮晶晶的。抱着奖品,他一步跨三个台阶,身轻如燕跑了上去。桑榆则是来到那木牌前,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她皱了皱眉头。
“什么什么山?”
前面两字见都没有见过,这都是什么上古文字?
她没什么兴趣辨认字迹,径直飘到他的身边。
少年就是体力好。如此速度飞奔登山,他也只是脸上多了些潮红,可更显的他面如桃李,脸颊上有些许晶莹剔透的汗珠,却半点没有汗气。来到半山腰的少年稍作休息,双手扶着膝盖,半弯下去微微喘气。
天色已经暗了,晚间山风凉意十足。但他眼底的笑意仍在,只见他用袖子快速擦了擦凝神弓,珍而重之地将它举起来,对着月亮仔细打量。看着看着,他眼里的星光更甚,抱起弓箭又是一阵马不停蹄地攀登。
犹如桃花拂面,像是如沐春风。明明眼前没有桃花,但他却比枝头的桃花更吸引人。意气风发,自信又真挚,桑榆看他脸上的笑意看得又些呆愣,她下意识伸出手指,距离那颗晶莹剔透的汗珠还有半步距离的时候,她忽然回过神眨眨眼睛,而后立刻把手藏在身后,退后三丈距离,后知后觉地用左手拍了下右手手背。
“喂,说你呢!跑什么跑!”一个瘦高个的男子站在山门口,手持长棍,挡住了宁念初的路。
“外来的人就是没规矩,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吵吵闹闹的,待会儿吵到了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办?”瘦高个的嗓门儿可比宁念初大多了,他也不等别人解释,催促道,“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赶紧下去下去,我要关门了。”
“可是管道长……”宁念初拿着凝神弓,刚要说话,山门便被砰地合上。他抬起手刚准备敲门,门内却传来闲言碎语。
“一个师父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小孩子,也妄想拜入我们门下?!”
“是啊是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每年想拜师的人不知道多少,你以为师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吗?”
“可是他好像也有点本事,前几日还赢了不少奖品回来吧。看着还有点东西。”
“那又如何?他来历不明,不属于十六世家中的任何一脉,根本就没有修道的资格好吧。”
少年时期的宁念初又些落寞地垂下眼眸,他站在门口许久,看看夜空看看星星,眼神里浮现出罕见的迷茫之色。
山间的夜晚温度骤降,寒风吹得树叶婆娑起舞。
桑榆坐在石阶上,陪着他一块儿。
忽然,他从背包里翻找着什么。桑榆好奇地探头过去,只见他拿出一叠厚厚的、写着潦草自己的旧纸。借着月色,他指着那些难以辨认的字迹,居然认认真真地看了下去。书上的字迹密密麻麻让人看不懂,饶是桑榆这般有耐心的人,只读了两行字就觉得头疼。
月色渐浓。
不知过了多久,他揉了揉眼睛,把书重新仍回背包里,这才起身来到山腰旁的一处湖边。
口中咒诀低吟,指尖灵气翕动。
湖面随着他的咒术凝固成不同的模样。他顿时又欣喜起来,眼里的笑意重新复苏。
等到第二日早上,山门一开宁念初就走了进去。开门的弟子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他们的师父管道人不可能收着样来历不明的弟子,这岂不是拉低了他们天下第一山门的地位?
宁念初倒是不在意他的丹反应,他敲门进入此处长老的房里,三言两语概述了此次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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