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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今夜上船竟是为了偷东西,他偷了什么东西,又为何要偷东西?

如此冒险,若是叫人发现了,岂不是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她的大脑,沈南枝怔怔看着屋中的一片狼藉,很快便猛然回神,下意识便不想叫陆闻的行踪叫人查出端倪,手忙脚乱开始收拾起屋中的残局来。

沈南枝一点点擦去了屋中的水渍,放干了被陆闻搅得浑浊的一桶冷水。

忙碌完这一切,沈南枝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密汗,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心跳难安地坐在屋中思绪繁乱得叫她没法去细想任何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屋外再次响起来敲门声,沈南枝平复了心境前去开门,便见此前将她带来屋中的两名丫鬟站在门前,其中一人恭敬道:“抱歉世子妃,船上出了些事故,今日的宴席需得提前结束了,奴婢已安排了船只送世子妃回岸边,有劳世子妃动身随奴婢离开此处。”

沈南枝一愣,竟是为陆闻可能被逮住了而慌乱了一瞬,但她面上不显,只得故作镇定地跟着两名丫鬟走出了屋中。

离开前,她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屋中与她刚进去时别无两样,应是不会叫人发现任何端倪的。

那陆闻呢,此时他身处何处。

沈南枝一路被转送到了岸边,那艘阔气奢华的大船仍旧停驻在湖中央,湖面上亮着熙熙攘攘的光点,显然此时被送出的并不止她一人,而大船周围的画舫也不断有人登上造访,唤醒画舫上的宾客,一一告知大家需得提前结束宴席的消息。

如此做法,应当是方才那群人并未在船上查到什么线索,毕竟太多宾客散在各个房间中,搜查起来并不容易,如今遣散了所有人,如若陆闻还藏身在船上,定是会被找到的。

沈南枝不禁在心头为陆闻捏了把冷汗,却又担心自己这般包庇陆闻的行为是否有些不得当,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显然丢失的不会是什么小物件,可她仍是很难将陆闻和恶意偷盗的小毛贼联系在一起,甚至潜意识里便觉得,陆闻这样做定是有他的缘由。

过多的思绪压得沈南枝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立在岸边,只得撇开脑中的思绪,试图在暗色中寻找陆衡的身影,她得在此等着陆衡靠岸后一同回府。

陆衡派人将她送去房间后,她便不知他这大半日在干什么了,而直到这宴席结束,她也没弄明白今日这个宴席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视线眺望远方,看来大船上的宾客已是全数送离,此刻周围的画舫也陆陆续续走出了身份尊贵的宾客。

视线定在最近的这艘画舫上时,沈南枝愣了一下,只见画舫中先走出一身材婀娜的女子,女子衣不蔽体,发丝凌乱,仅披了一件薄纱在肩头,这显然有些太过放荡不雅。

而下一瞬,跟在女人身后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显然和那女子不像是伴侣的关系,那男人却一边提着裤子,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因着离得近,也模糊听见几句话语:“妈的,老子正在兴头上……什么破事……还没爽够呢。”

沈南枝一惊,霎时叫这粗鲁的话语听得有些面红耳赤,一时间并未意识到什么,只得连忙将视线从这艘画舫上移开。

可很快,沈南枝发现其余的画舫上上演的场景也大差不差,有的是两男一女,有的一男多女,总归都不像是会聚在一艘画舫上话谈的关系,却都隐隐散发着叫人不忍直视的淫靡氛围来。

沈南枝有些不敢相信,这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认知,可摆在眼前的画面却在不断告诉她,今日似乎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宴席。

那陆衡呢?

沈南枝此时更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陆衡带来这样的宴席,而陆衡参加这样的宴席又是为着什么。

正想着,一艘画舫上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仅着一件宽松里衣的陆衡脚下虚浮从中走出,脚下一个踉跄,身后便有两名显然不是丫鬟装扮的妙龄少女扶了上来。

陆衡手臂一揽,将其中一名女子大力揽入怀中,沈南枝无比清晰看到,他的手掌重重捏在了少女令人羞耻的部位上,而后,少女便娇笑着靠在了他的肩头。

沈南枝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一股彻骨的凉意自脚心蹿到了头皮,垂在两侧的指骨不自觉蜷缩起来,攥紧裙身。

满眼的不敢置信,在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地红了眼眶。

回府的马车上, 陆衡醉得不省人事,粗重的鼾声震耳欲聋, 正好掩盖了马车内微弱的抽泣声。

狭窄密闭的空间充斥着浓烈的酒气, 刺鼻的气味中却混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女儿香,却并非沈南枝身上的气息,反倒是陆衡身上散发出来的。

方才在岸边瞧见的光景便已是说明了今夜发生在金湖的一切, 沈南枝精心打扮前来赴宴,为的却是替陆衡的荒唐之行在徐氏那头打掩护罢了。

今夜的宴席本为华宁布庄少东家唐东所举办, 表面光鲜亮丽, 实则内里却是淫靡不堪的聚会,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共行荒唐之事, 更有自西域运送而来的美妓供奉给宾客, 以享异域风情之乐。

独坐在那间空荡荡的屋子中的几个时辰在沈南枝此刻看来, 极为可笑,她甚至挺直了胸膛微昂着头向门外前来探查的下人报出自己身为国公府世子妃的名号, 而她的夫君彼时却在画舫上与旁人翻云覆雨, 当真叫人看足了她的笑话。

若是今夜轮船上没有意外发生,陆衡又会何时想起还独留在屋中的她,她又将枯坐在那处等他到几时。

沈南枝手脚冰凉,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却无比憎恨自己此刻无能的泪水。

她当真就要这般过活下去吗,明日陆衡转醒,她还能对今日之事有何说法,与他说道他又能回应自己几分。

她究竟要怎样, 才能摆脱这样的命运。

和离吗?

沈南枝沉重地阖上眼, 眼眶中堆积的泪水在这一刻汹涌落下。

或许, 她当真应为自己争取一次。

——

深夜城郊隐秘小屋中。

陆闻默不作声起身倒掉铜盆中的血水, 臂膀上包扎的白色纱布在力道下渗出血迹,他却浑然不觉,面上并无半分情绪,直到将血水全数倒掉,这才缓缓抬了眼:“都处理好了?”

这话问的是屋中的另一人。

宋时钦满脸沉重,眸底的不悦之色溢于言表,叫陆闻这般轻描淡写问了一句,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沉声道:“你也太胡来了,如此重要之事,你怎可就这般将你那嫂嫂给信了去,她若是将你供出,我们此前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了!”

宋时钦得知今日陆闻在船上的动向后,整个脸色就未曾松弛过。

他当是知晓沈南枝是何样的女子,对她也再熟悉不过了,可此事到底事关重大,人命关天之事又怎能完全确保沈南枝不会将事情道出,况且沈南枝也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更不知陆闻就是那个与她通信的友人,她又有什么理由会无条件向着陆闻。

即使已处理好了所有的后续,宋时钦也实在是心中难安,他们精心策划许久,最后竟将命脉交付在了一个与此事毫不相干也无法准确拿捏的女人身上。

陆闻此时不知在脑海中映出怎样的光景,眸底闪过一抹暗色,似是在回味着什么,片刻后才漫不经心坐下了身,姿态放松,嗓音淡然:“她供了么?”

宋时钦喉头一噎,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沈南枝的确在有人前来查探时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极为谨慎地将陆闻出现在那屋中的痕迹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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