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变(开脸 RN 烫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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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夹紧了双腿,在摇椅上扭着着腰,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一样,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二夫人,该放蜜枣和党参了。”
叶筠舟心生不舍,却还是狠心地将暖玉拿了出来,艳红熟软的蜜肉流连地咬着暖玉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地一声,直叫人羞赧了脸。
那两颗蜜枣只有小拇指节一样小,而党参细长得如丝线一样,送入淫穴时,空虚的麻痒感让叶筠舟软了腰,只想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捅一捅才好。
无水丝绸附着在肉缝上,一根红色丝线将整个会阴牢牢捆绑着,尾线编织成一个小结顶在穴洞小口上,糜艳至极。
两根富有厚茧的指腹伸进滑腻胭红的甬道内,上上下下的按压着,痒痒的,穴内深处空虚地推挤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烁,照亮了天际。清风吹拂,院里的树影摇曳,惊动一池秋水。
一身黑色绣竹长袍被风吹起,红色丝绸发带随风飞扬,给幽暗的夜色点缀颜色,方悦泽倚坐在湖上亭台,闭目聆听着潺潺流水,满脸惬意。
小五站立一旁,心里嘀咕着,二爷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莫非是方才被太太训得清心寡欲了不成。
“二爷,下午赵三爷递了帖子邀您一同去明月楼参加清倌们的开脸,这会子赵三爷应当在雅苑。”
赵三那个混不吝的,专好重口,每次都玩得一地血。他一直想带他尝试新手段,方悦泽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地疼,他以后还想在花街混一个雅称呢。
“你去回他,老相爷下了死命令要爷专心攻读接下来的会试,这次就不去了。”
打发走小五后,方悦泽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走向一直闲置的藏澜阁,自从长居雅苑后,他是有挺久没有回岚院了。
望见灯火通明的藏澜阁时,方悦泽一愣,潦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星点,几个小厮疾步前来,规规矩矩地请他进去。
“夫君。”
叶筠舟一身青色华袍立在卧房门前,身姿欣长,俊美绝伦,眉眼带笑,仪态万千。
“你如何得知,今夜爷会到此处?”那静静等待不归人的柔和眼眸,让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软软的。
叶筠舟温柔地上前接下他的外袍,挂在一旁红木衣架上,“太太说夫君今日会歇息在藏澜阁,怕夫君备考劳神,让我煲一壶红枣党参汤喂给夫君。”
方悦泽哭笑不得,行吧,爹娘谁都惹不起。他握住正在腰间解带的双手,倾身向前,“汤呢?夫人可煲好了,需不需为夫帮忙?”
“那汤熬制较为简单,就是盘磨蜜枣,研磨党参,添加蜜水,我一时半会不得要领,还请夫君帮忙。”
“哦,辛苦夫人了,”方悦泽大手一挥,将叶筠舟搂进怀里,腿上之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遏制住他手上的动作。
“夫君,参汤药效要好,不仅需要夫君狠狠操劳,还需要我心情愉悦,这样煲出的参汤才能够更加鲜美。”叶筠舟扬起一张笑脸,眉眼弯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冒着一锅坏水。
这是在讽刺他吗?方悦泽默默磨着后槽牙,被自己的夫人当面说技术粗糙,这双儿希望能皮实点,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
“好,劳烦夫人趴在床榻上,让为夫仔细研究这汤壶该如何升温放水。”
该死的!衣冠禽兽说得就是他夫君吧。叶筠舟那浓密纤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脸娇羞,粉色晕染全身,整张脸埋进松软的红色绸被里。
两团挺翘肥圆的臀肉珠圆玉润,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大腿上缠着红色丝线更衬肤如凝脂,红色丝线最后结成一个粗圆的绳结直抵被白色丝绸封锁的穴口。
方悦泽将宽厚的大手放到两团雪白的臀肉上,十指深陷到肉缝中,狠力地抓揉几下向两边拉开,继而又合上,大手游离着将臀肉向上提,又向外拉,来回几次,大门紧闭的后穴像在河里鲤鱼的小嘴一样开始一开一合地。
柔软的臀肉像个面团一样任人揉捏,扯动敏感的穴口处,大手的揉捏有意无意地刮搔着粉嫩的后穴,粉红娇嫩的甬道内泛起湿意,隔靴搔痒般的空虚无法带来带来足够的快意,叶筠舟下意识就轻晃起细腰,想要更加重一点的刺激。
“夫人,你这汤壶怎么没有放水呢?这样可让夫君无法加柴煲汤呀。”方悦泽调笑地望着身下得趣的小人,今晚一定要让他食髓知味,“来,夫君帮你加水。”
圆润的指尖轻巧地挑开粉嫩轻薄的穴口,缓缓探入一张一翕的媚肉里去,本来半敞开的的大腿微微一夹,嫩肉无助地收缩,紧紧吸附住手指,耳畔传来低闷的喘息声。
略有厚茧的指腹在温润娇红的甬道里小范围地四处按压,淫水不断地从深处涌出,随着手指的揉按涂遍整个窄小的穴口,逐渐让后穴变得柔软、红嫩,散发着光泽。
“夫人,这汤壶莫非是年久失修,放水的声音怎么是窸窸窣窣的。”
撑开后穴的指尖或轻或慢地在穴口按揉,始终不去刮碰那个敏感的骚点,柳腰不断地扭动,就着手指的动作调整位置,但随着手指不断地迂回,对快感的极度渴求让叶筠舟反射性地燥热起来。
“唔……夫君,那是你没有正确按动汤壶的手柄,自然不能放出足够的甜水来,嗯——”
原本在晶莹透亮的穴洞处徘徊的手指开始左右辗动起来,逐步加深探入的长度,并不时刮蹭那令人疯狂的骚点,又迅速撤离退到穴口,如羽毛一样撩动人的心神,让本就嫣红湿润的蜜穴如水蜜桃一样,更加鲜艳。
高昂的呻吟声让方悦泽轻笑着,手下却使坏地按住那个红色绳结,上下滚动,抵制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按,原本平整的白色丝绸陷入洞中;深埋后穴的手指暴力地碾压骚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洗着手指,抽搐着收缩的蜜肉乖巧地吸附手指,似乎要讲手指搽拭干净。
前后夹击的激烈的刺痒感先是从胯骨处一路上窜,把沿路的骨头全部震碎,让叶筠舟整个腰身瘫软下去,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勃动的阴茎不断与被料摩擦,紫红的顶端滋滋地流出黏滑拉丝的白浊顺着肉柱缓缓滴露,打湿了红色被子。
色情而响亮的拍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持续回响,调笑而淫靡的骚话引起叶筠舟某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唔啊……夫、君,汤壶已经、放满了甜水,是时候该添柴烧火了。”
方悦泽往床上一躺,叼起那圆润的小耳垂慢慢轻咬,“这如何添柴,夫君愚钝,还请夫人赐教。”
叶筠舟慢慢磨着后槽牙,圆鼓鼓的眼睛一转,整个人散发着单纯懵懂的傻气,一脸认真地说,“夫君研习书本,确实不通这些庶务,还望之后为妻教导夫君时,切莫打断多言。”
方悦泽闻言,挑了一下眉,纵容着,“那就有劳夫人了。”
粗大的肉棒在腹间挺拔高昂着,叶筠舟分开腿半跪着,柔夷轻轻虚握住深红的肉柱,饱满坚硬的茎头被柔软殷红的穴口裹挟着,他用力收缩着臀部肌肉,“啊……夫君,这柴要想入温暖湿润的灶里,需要在灶门轻轻拨弄。”
“而且,”被勃大的茎头破开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后穴深处喷涌出一大波清澈透亮的淫液,顺着甬道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就着淫液涂满整个肉棒,上下撸动着,让它变得更加湿亮膨大,“柴火不能太干,得让它湿乎乎地才能放进灶火中。”
这双儿是在报复刚刚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吗?这会子玩得爽了,之后可就有的是苦头吃了。方悦泽不急不忙,眼中闪着精光,大手却抓住玲珑的阴茎,跟着他撸动的频率上下动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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