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摘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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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里,处女膜不存在,都女尊了,谁还要那玩意儿,你说是吧。
那声“好”说得很轻,但林湘还是听到了。她简直要喜极而泣。
来之前她没想到,救明月堪比西天取经,一难接一难不说,还要路过女儿国。
谢天谢地,终于熬过去了。
欢天喜地撒开手,林湘打算离开这里,留给明月一个私密的自我发挥空间。
却不想,手还没拿开两寸,就被明月拉住,严丝合缝摁了回去。
他又想做什么?林湘不甚明了,好言劝他,明月却僵持着不肯放手。
从床底出来后,男人便端回了拒人千里的清矜性儿,现在却执拗地拉着她的手腕,近乎低声下气的垦求:
“别走……”
以前她自慰的时候,也不会让灯开着。有光不自在,可以理解。但屋里的灯不能灭,外面可能会看见。思来想去,明白对方是在固执什么,她折中道:“我帮你把床帘拉上,可以吗?”
明月不说话,握在手腕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这是不同意了。
这算什么,对救命恩人的雏鸟情节?手腕湿潮潮的,和掌心的触感一样,他出了一身的细汗。碰一下对方额角暴起的青筋,林湘心软了。反正以后再也不可能见面了,这会儿尴尬一阵子又算什么,哪有明月本人的安危重要?
“好,我替你遮着。”
终究,她应承了下来。
腿心滑腻腻的,薄薄一层亵裤早就湿了,估计自己还要呆很久,林湘索性上了床,动了动手臂,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跪坐在小腿上,省得在床上留什么痕迹。
局促地垂低头,林湘用右手摸摸脖子,她还记得被含住颈结的感觉,奇怪,又……欲罢不能。
咳一声拉回思绪,她强作镇定:“那个,我眼睛闭上了,你……随意。”
回应她的是不断响起的窸窣布料声。
人这种生物,越是看不见,想象力就越丰富,特别是林湘这种为了工作,认真研究过av里番和色图的。
早知道自己应该换一份工作,当什么手游原画师。暗暗唾弃自己知道得太多,林湘脑子里还是不住往外跳宽衣解带的画面。
很快,明月喘息着,喉咙里溢出转了调的低吟,似痛苦又似欢愉,仰起头,下颌的线条绷紧,他满足地哼出声来。
掌心下的眼睑不住地发抖,额上的汗珠和热意明晃晃向她诉说着对方情动得多么厉害。林湘的脸发烫,不自然地调整一下坐姿,她暗暗庆幸刚才自己没有直接坐在床上。
耳畔的喘息声越来越促,指腹和性器官摩擦音中开始带上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地,手指之下,他眼周的肌肉跟着剧烈抽搐,带得林湘的心揪起来,像也一起跌进了情欲里去。
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胡乱背着早记不清的课文,林湘企图分散注意力。
终于,某声色情的呻吟过后,明月不再动了,只剩下渐趋平静的喘息。
好了吗?
林湘不大敢睁眼,按照小说里的套路,中了药,怎么着也要来个第二回合的。
然而,她等啊等,捂人眼睛的手都要僵了,明月只不时哼唧两下,再没有发出之前积蓄已久的情欲得到释放的那种满足又撩人的叹谓声。
大概是因为今晚出了太多岔子,林湘突然有种自己要倒霉的预感。
“难受……”
果不其然,蹭了蹭她的手心,明月说。疏解过一次后,他的意识应该清明了些,但同林湘说话时语调依旧很柔软,亲昵又脆弱,仿佛在向依赖之人抱怨诉苦。
救火大队长林湘烦躁极了。
自慰还不行吗?这春药怎么这么麻烦。
没有说话,林湘拒绝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掌下一动,明月等不来她的回应,似乎要翻身的样子,林湘配合地松了点手,还没问他要做什么,一只手冷不丁摸索着探上腰窝,一触即分,拉住了主腰的薄绸。
腰间敏感的软肉突然被旁人触到,一个激灵,林湘猛地挺直脊背,睁了眼警惕地望他。
“你……”忐忑又暗藏期待的,那只手牵着她的衣衫,明月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长睫恰地一动,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手心的嫩肉。
林七小姐要栽。
外间,顺利收完尾的竹峙靠墙小憩,笃定里面肯定会擦枪走火。
以前他接任务时不是没听过床脚,没什么羞涩的情绪,竹峙很淡定地想:刚才林七小姐就不该答应留下。
要求答应了一个,第二个、第叁个又怎好去拒绝?更何况,为了救这位明月,林七小姐费了那么多心力,哪甘心半道撒手、任他自生自灭?所谓越陷越深,就是这个道理。
竹峙没有猜错。
里间,数度抿唇,挣扎半晌,看着腰间那只骨肉匀亭、却染上白浊的手,林湘小心翼翼往旁边歪,把那一点衣料从他指尖拯救出来,期期艾艾:
“怎、怎么帮?”
她问了一句废话。
第一次看av的时候,林湘就觉得,男人的阴茎丑得过分。狰狞的一团,勃起时还会翘得很高,愈发凸显出那份丑陋与伤眼。
可能是外貌带来的加成,明月的性器虽然也不漂亮,依旧显得狰狞,却不至于丑到她的眼睛。性器颜色不是很深,或许是因为刚才他自己玩了很久,表皮一层艳艳的红,充血高高翘着,尺寸惊人。再配上于腿侧堆迭的丝质轻衫,和腰腹将掩未掩的流畅线条,若是光影打得再好些,充当展览厅里陈设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好吧,鉴于身上和被褥间的点点白浊,准确的说——是色情向的艺术品。
或许是被她看着,器官的主人觉得羞涩,它轻颤了两下,很有活力地弹动,铃口向外吐了一点清液。
林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离他腰腹更近一些,林湘犹豫着要不要用布替他擦一擦身上那些污浊,最终,还是作罢,抬手覆了上去。理论知识告诉她,手交也是要润滑的,不然他会疼。
用的是左手,她的右手受了点伤,还被明月那厮握住不放。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那明月就只能自己闭上眼。可即便如此,对方也固执去攥她的手指,仿佛能从相握的指尖汲取某种勇气。
她拒绝思考明月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林湘这样安慰自己。
看也不看手下的动作,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林湘平视前方,死死盯着床帐上的流云绣纹瞧,企图催眠自己:她手里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几乎是握上去的一瞬间,躺着的男人就便不住一声低吟。覆在棒身的手指一僵,片刻之后,她才毫无章法地胡乱揉弄。
那只手在只固定的一段打转,生疏青涩,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微凉的手指于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羽毛扫过,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带起一阵很轻的痒和酥麻。
这种持续却微弱的快感钓得明月不上不下,始终无法发泄出来。
痛苦地握紧了手中柔软的温度,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换个地方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地挺收性器,迎合着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手下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越发喑哑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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