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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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初夏给两个老人调理身体这事,蒋胜男每次出去都要说。
现在干休所认识蒋胜男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她有个会医又孝顺的儿媳妇。
大家总觉得蒋胜男把初夏的医术夸大了,只当她是过度夸耀儿媳妇孝顺才这样说的,因此也没人当回事。
毕竟会夸自己小孩儿的人都懂,总是会把家里小孩的优点放大了夸。
蒋胜男享受了别人羡慕的眼神后,并不在意他们是不是相信,反正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初夏施完针坐在沙发上,等着时间到取针。蒋胜男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喝点水。你爸现在的那些暗伤怎么样了?”
“在好转,继续坚持治疗会变得更好。”
蒋胜男当然看到了岑父现在身体的变化,不过在得了初夏的保证后,她更加放心了。
岑父半阖着眼趴在沙发上,等着到时间初夏取针。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真的睡着了,初夏取针时他都不知道。
蒋胜男没有推醒岑父,而是从屋里抱出来被子给他盖上。
她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岑父,和初夏说:“你爸以前经常失眠。自从你帮他调理之后,他现在晚上都睡得比以前香了。”
初夏整理着自己针说:“爸身体里的那些暗伤好转时,会让他身体其他机能也逐渐恢复正常。”
蒋胜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她现在对于调理好她和丈夫的身体很有信心。
初夏在干休所吃过午饭出来,正准备去开自己的车回家,一个速度很快的女人忽然跑到了她面前。
“罗医生,我终于等到你了!”
是上次拉着初夏去救人的那个女人。
初夏停下了脚步:“你爸爸救回来了,应该不需要我的帮忙了。”
女人连忙摇头:“不是的。是我们想好好谢谢你。我和我亲人都听医院的医生说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我爸的身体会面临很严重的后果。”
初夏说:“我接受到你的谢意了。不过我是医生,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所以没必要再来感激她一次。只要老人的身体健康没事,初夏这次救人就没白救。
女人坚持说:“那会儿我亲人都不认同你的医术,要不是你不计前嫌救人,我爸真有可能半身不遂了。我的那几个兄弟姐妹知道自己错了,想找个机会给你道歉,罗医生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啊!”
初夏不需要他们的弥补,她被误解的时候很多。在医院也有不信她医术的,如果她每次都在意,那她整天生气去吧。
因此初夏并不在意这些,相信她医术的她就看,不相信的她就不看,这事最简单了。
不过女人一直坚持,初夏被她缠着也走不了,只能去了女人爸爸在的别墅,她的那些兄弟姐妹也都在,看到初夏脸上露出来不好意思。
“ 罗医生,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以后罗医生有什么事就说,没有我窦章办不了的!”
女人的其他兄弟姐妹也纷纷说话,道歉又道谢。
初夏当时在医院就是怕遇到这样的场景才提前走的,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去。
她和这些人说着这是自己职责的话,然后在女人的请求下给老人把了下脉。
“他恢复得情况挺好的,你们照顾得很好,继续这样就可以。”
女人松口气:“我总担心照顾不好我爸爸,谢谢你罗医生,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初夏要离开时,女人硬给初夏塞钱、塞礼物,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往她手里塞。
初夏没有要,推拒时找到机会赶紧跑了。
至于窦章说的有事情就找他,初夏也没放在心上。
一场秋雨一场寒。
几次下雨天过后,天气陡然转冷,岑淮安再次骑车去云梦泽吃饭已经戴上了手套帽子,章麓和他一样的打扮。
两人有了bb机后也不经常用,除非学校突然安排其他的事需要家长了,他们联系自己的父母时才用。
因此平时他们的bb机都是放在包里,他和章麓没有拿出来过。
而随着天变冷,距离京城市数学奥数竞赛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江老师对于岑淮安这些即将参加竞赛的学生要求更严格了,他们每天去上课的时间也更长了,做的题难度更大,量更多。
江老师最常说的话就是“这些题你们要是做不出来,也没必要去参加竞赛了,丢我的人。”
在高二数学竞赛班里,岑淮安就是江老师的宠儿,永远受夸奖的存在,而在班里很多同学遇到难题老师又不在时,就会去问岑淮安。
岑淮安话虽然不多,但对于同学们没有藏过私。数学不是背诵的东西,考的是思维能力,教题不会影响他的成绩,别人遇到难题该不会还是不会。
有时候江老师偷懒了,还会让岑淮安上讲台上讲题,而且不能只说一种方法。
其他同学佩服地看着岑淮安在台上清晰流畅地说出他的三个解法,转头还问江老师:“老师,还用继续说吗?”
江老师让他下去,再多讲其他的解法底下的学生也记不住。
终于到了参加比赛这天,学校安排了大巴车送这群高三高二的竞赛生门去往考试的地点。
车上泾渭分明,高三的竞赛生坐一列,高二的坐一列,互不干扰。
倒是有高三的学生听说过岑淮安的名声,有人悄悄地打量着他,一边打量一边和旁边人小声说:“是他吗?”
“就是他,高二生里面他看着最小。”
“是他,我见过。”
“听说他的奥数卷子做得都是最快的,正确率也是最高的。”
“高二练习的卷子和我们高三卷子不一样,竞赛时我们不会比他差的。”
高三生们小声说话,高二生们也讨论着这些和她们一起参加比赛的高三生。
车上只有岑淮安一人坐着闭目养神,章麓低头看她的奥数卷子,其他人都在小声聊着天。
这次京城高中生数学竞赛不在四中,而是在附中,一行人到地方时,距离考试开始还有四十分钟。
外面冷风吹得人脸疼,如果穿得薄,好像风都能吹进骨头里。
岑淮安几人没有在外面等着,先验身份进考场。
送学生们过来的老师也有安排的专门休息的地方。
岑淮安拿到这次市竞赛的卷子时,眉心皱了皱:这张卷子难度过大,高二和他一个奥数班的同学,大概率会做得不太理想。
现在多想无益,岑淮安敛住心神,专心看他自己的卷子,拿笔开始答题。
因为难度大,不少题还有很容易让人栽跟头的陷阱,岑淮安的做题速度都降低了。
他怕自己不小心踩到题干的陷阱里,如果遇到计算量大的题目,到时候回来做更花费时间。
其他考生又低头皱眉努力思索的,也有拿着笔快速演算写题的。
这个时候竞赛的残酷性就体现出来了。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能进学校的奥赛班不代表你的数学天赋很高,总有比你厉害还比你努力的人。
岑淮安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写题,等他所有题都写完,是他参加比赛用时最多的一次,剩余检查的时间都不算多了。
他看一眼时间就低头赶紧检查做的题目。题没能检查一遍考试就到点了,监考老师一张张收卷,不允许任何学生再继续写。
岑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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