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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司融没有向宣帛弈求证,身为看过案卷的当事人之一,也哑口无言。
远远依偎着的简无修和余初则双双抬头看过来,只一眼便明白了,同时和做笔录的张锋锐交换个眼神,这事八成是真的。
“他们选择自杀还有部分是心理压力,后期发现这个项目是个巨大骗局,填不完的坑,还不完的巨债,会拖垮身边所有人。这个代价太大了,他们不愿意出也不想出。”冉泓说。
不,不是的。
卫司融脸色阴沉着打断还要说的冉泓,语气微扬满是反感:“你在说谎。”
他爸妈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对家人爱护又有信心,根本不存在什么怕拖垮身边人要去自杀。
十八岁的少年,还是很了解自己爸妈。
冉泓微顿,继而露出无奈来:“小卫先生,促使他们自杀的原因很复杂,家庭、事业及周围人的压力。你也知道你父母有多恩爱,绝不会留一个人独活。”
“所以你的意思他们选择去死独独留下我承担所有的痛苦了?”卫司融冷声问。
“你不要太激动。”冉泓缓缓道,尽量不刺激他,“我的意思是你父母当时在那种情景里选择了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他们不会那么选。”卫司融斩钉截铁道,“到底是谁给他们压力?”
冉泓立即露出被猜中的讳莫如深表情,眉头微皱着,似乎对卫司融这咄咄逼人的姿态无法招架。
这一刻客厅里只剩六人的呼吸声起此彼伏,竟有些说不出的诡谲感。
卫司融目不转睛盯着冉泓,大脑飞速展开搜索,整个案件里贴合冉泓描述的人并没有几个,在警方这边挂上钩的更少了。
他薄唇轻启,道:“林又琥。”
肯定句式。
像是求证似的看向了冉泓,这次冉泓仿佛心虚般躲开他的视线,皆是一脸不可说。
卫司融并不喜欢这种谜语人,声色难免严厉起来:“是不是他?”
冉泓避而不答:“没有证据。”
这是最致命的点,证据是警方唯一能将林又琥缉拿归案的依据。
这一说等于承认逼迫卫邈夫妇的就是林又琥。
比起没得到答案前的卫司融暴躁的情绪,现在的他宛如海浪过后的平静,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宣帛弈微皱眉头,伸手去勾他的手,没有得到回应,人像是陷入自己世界里。
这个样子的卫司融让宣帛弈充满担忧,他抬头看向观察两人的冉泓:“你还知道什么?”
“林又琥和飞腾实木现任董事关系很好,好到愿意和对方做戏拿下金家船只,估计还想对瑞龙集团下手。我怀疑林又琥就是靠割韭菜做礼物打开了和飞腾实木的合作,当然了,这都是我的猜想没有证据。”
“你该知道更早以前林氏集团差点破产。”
“知道,你比我更清楚林又琥是怎么度过那次危机的。”
冉泓和宣帛弈对视数秒,双双转开视线。
“林又琥那只老狐狸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对自己狠,对儿子更狠。”
宣帛弈问:“他对自己怎么狠?”
“在座几位不会知道林氏集团的危机全是他一手策划,就为搭上飞腾实木这艘大船。”
冉泓爆出的这一实情无疑是平地一声雷,惊到的何止是宣帛弈和卫司融,更是和林家为世交的余初。
“不可能。”余初惊愕道,“据我爸说林氏集团的惨败是一场意外,并非人为。”
“那就只能说余董事长识人不够清楚,那场意外真正的发起人就是林又琥,如果几位不信,可以把相关人员叫回来好好调查,不过别怪我打击你们积极性,那些相关人员想必也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卫司融倏然抬头:“失踪?”
冉泓颔首:“准确来说被送到了国外,飞腾实木买金家那些船可不像是做正儿八经生意的。”
卫司融直觉冉泓话没说完,他坐直身体:“飞腾实木真在做人贩子?”
只此一句话,冉泓就知道他们也注意到这件事,弯弯唇角笑起来:“那可不是普通的人贩子。”
简无修神色严肃起来,默不作声拨通了郑汝水的视频。
接下来的信息该是他们联手合作的小队队长都该知道的,郑汝水接通视频的第一眼就看见装修简约低调的天花板,刚想破口大骂简无修搞什么鬼,就见镜头慢慢转到了斜前方的人身上。
郑汝水定睛一看,宣帛弈和卫司融两手紧握坐在沙发上,正对着一个陌生的黑衣男人,男人旁边坐着捧着笔记本的张锋锐,端的是三堂会审架势。
这是什么大型拷问现场吗?
在苇河河畔花园四周寻访的郑汝水找了个公园公共椅坐下,摸出耳机戴上,静候审讯。
“哪来的人贩子送货能按一船十来个的送?”陌生男声疑问语调传了过来。
郑汝水神色秒变,卖人?
接着听见宣帛弈低沉又冷淡的问:“只送人?”
“当然不是,你把飞腾实木想得太简单了。”冉泓指间抽到一半的烟没有再往嘴里送,由着其缓慢燃烧,“他们还会送药品及一些不常见的珍稀动植物出国,我听说飞腾实木总裁是个很喜欢搞投资的人,总喜欢把钱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郑汝水二话不说就让周查去调罗子垚的投资项目,这是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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