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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院长也不逗他了,摆了摆手后抬眼看着他,见卫景曜的气色好看了不少,而且萦绕在周身的气场都发生了改变。
院长眯了眯眼,扬起了唇角,“听说那姑娘到京市了?”
“这几天是见过面了?”院长带着一丝丝的调侃问道。
卫景曜没在意,嗯了一声,“见过一次,这周六约了。”
“嗯。”院长想了一下,“你/爷爷知道这件事了没?”
“我没说,但是他应该是知道的。”卫景曜不相信家里会没有人说。
院长沉默了一下,“周六有时间的话,你带着小姑娘去见一见。”
“你爷爷……”院长停顿了一下,“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多去看看,迟早会同意你们俩的。”院长并不希望卫景曜跟卫家闹翻了,虽然并不会过多的影响他的事业,但是有家里人的帮忙自然会更好的。
卫景曜沉默了片刻,“院长,我要问问溪溪的意愿,她想去的话,我会带她去的。”
言外之意则是棠溪不愿意的话,卫景曜是不会带的。
院长听明白了,“这些事儿你们小年轻自己商量就好了,我只是给一个建议。”
话毕,院长拉回了话题,“杨诗白他们过去了,汇报的情况是不适合。”
“你怎么看?”院长拿起了笔点了点地图,“这地图看起来,我觉得挺适合的。”
“尤其是这里。”院长圈了一个地方,“但是现在我们的能力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来。”
潜州那边湿/热多虫子,和西北干旱大风等恶劣环境有的一比,真的要动工,怕不是一点两点的问题,而是无数个问题。
“先勘察,再做准备。”卫景曜回答,“确定是真的可以实行项目的时候,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院长就喜欢卫景曜这个态度,“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再想想吧。”院长拿着笔尖敲了敲桌面,“八月底,杨诗白要回来了。”
“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吧。”算一下时间应该是第一批就到的。院长看着卫景曜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一眨眼,你就上大学了。”
“想当年,你还是那么小,几岁?”院长陷入了回忆当中,“你爷爷带你到我家的时候应该是五岁吧。”
卫景曜三岁就表现出和寻常小孩不一样的天赋,但那一会儿家里的每个人都在忙,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等到卫景曜四岁半,卫兴安才在家里的书房看见卫景曜专心致志地看着物理书,那专注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当时卫兴安还想着卫景曜这小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在这个年龄的小孩都是看图画书的,但卫景曜看物理书。
卫兴安过去看,问卫景曜看不看得明白时,忽然发现脚下有一堆的纸团,他看了,然后马不停蹄地打电话叫卫景曜的父母回来。
半年过去,卫兴安带着卫景曜去见院长,这才开始了卫景曜的学识生涯。
一晃眼,十三年过去了。
卫景曜也有心仪的对象了。
再过几年就可以结婚,然后有孩子……
院长都不敢想下去了,摆了摆手,“要是你爷爷对那女孩子不满意,你跟我说。”
“我跟你爷爷说。”
卫景曜弯了弯唇角,微微笑着答应下来了,“好,谢谢喻爷爷。”
“嗯。”喻城点点头,“有时间也带姑娘到我这里来。”
杨诗白是不错的孩子,在研究所有工作,而且能跟得上卫景曜的思维,喻城的确是很看好杨诗白,只是感情的事儿是不能勉强的。
最重要的还是卫景曜喜欢,他高兴才是对的。
——
两天过去了,一眨眼就到了周五晚上。
梁丹秋兴致好,买了一壶酒回来,喝了两杯,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要拿着杯要继续喝。
棠溪没见过这样的师父,站在旁边好奇地看着,再问身边的江国安,“师父以前也会这样?”
“会,上个月也是这样。”江国安转眼去看日历,“也是这一天。”
棠溪顺着目光看过去,“八月十一号,这有什么特别吗?”
“不清楚。”江国安摇头,随后想到了什么,问她:“明天早上,你要几点出门?”
“嗯?”棠溪想了一下摇头,“不知道,等他过来吧。”
“有车会方便很多。”
“那晚上回来吃饭吗?”江国安要问清楚,如果回来的话,那就多买一点菜,要是不回来就少做一点饭。
棠溪看了一眼梁丹秋,确定她没做别的事儿后继续摇头回答,“应该是不会来的。”
“我在九点之前回来。”棠溪补充道。
江国安明白了,“这里不用等,师父喝酒的话要很久的。”
说着,江国安去看时钟,七点半,“八点钟应该就结束了。”
“我去烧水,你在这里看着。”江国安不喜欢酒的味道,觉得很臭,但梁丹秋说很香,上个月还逼自己喝了一小杯,那酒真的很难喝。
江国安当场就给吐出来,然后挨了梁丹秋一大嘴巴子。
“你小心点,别过去。”江国安见棠溪要过去,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师父看到人会让喝酒的。”
不然,江国安也不会吃完饭后二话不说就拉着棠溪远离餐桌躲在角落里了。
棠溪的嘴角抽了一下,明白了。
可江国安觉得棠溪不明白,接着说,“不听她的话喝下去的话会被抽嘴巴子的。”
棠溪又是一阵沉默。
“好。”棠溪知道这是江国安上个月经历的。
江国安见她老老实实地待在角落,心满意足地转身出去了。
然而,不到两秒钟,梁丹秋看见了棠溪,笑眯眯地朝她招手,“溪溪小徒弟,你过来。”
顿时,棠溪的脊背上的寒毛全部竖起来了,“师父,你有什么事儿?”
棠溪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梁丹秋嗯了一声,勾了勾唇角,“你过来,为师有话要跟你说。”
败家徒弟
棠溪并不是很想过去,但梁丹秋都说到这程度,要是不过去的话,那就是不尊重师父了。
想了一下,棠溪缓缓吐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梁丹秋见棠溪走过来了,拍了拍身侧的椅子让棠溪坐下来,“你比你师兄要听话多了。”
“上次我让他过来死活不愿意,还得我去逮。”梁丹秋喝多了,身上有酒气,双颊红彤彤的,眸子看起来也迷迷糊糊,可听着不像是喝多的人。
棠溪认真地看着她,“师父,你怎么了?”
“是有心事?”
“嗯,有心事。”梁丹秋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仰头就喝了,再去看挂在墙壁上的日历,“今天是他的生日。”
棠溪的心咯噔一下,上一世听师叔师伯说过师父曾经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那个人去世了。
在二十三岁那一年走了。
棠溪到师门时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要问的孩子,她不会去过问师父的事儿,她问的都是和厨艺相关的问题。
如果师父要说的话,棠溪也很愿意听。
但十几年的相处,棠溪从未见过师父在八月十一日这一天喝过酒。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喝了?
棠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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