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啊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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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可我已经写了10天了,纪录日常的点滴。
有什麽意义呢?我也常问自己。
还不如拍照呢,净写些废话。
……可我的ai人看起来并不快乐。
都是苦瓜脸,不好看。
19
「你ai我吗?」
我从没听过柳聿这麽迷茫的声音。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不笑了,抱着我的指尖在颤抖。
「ai。」理智清晰得近乎窒息。
我们之间从不矫情,所以我没有犹豫。
从前是他告诉我ai的意义。
他说,ai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18
久违地翻看手机相簿。
照片中的少年并肩,身後是一片暖澄。
那幕里的人蓦然回首,朝镜头b耶。
啊,他在笑。
19
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
他说我生病了。
「最让你过不去的坎是什麽?」
有这种东西吗,我嗤笑:「我想没有吧。」
医生的表情很淡,望眼yu穿。
他还说,我在逃避着一个事实。
怎麽会呢,我很能接受现况的。
是哪里错了呢……
18
今天自理晚餐,吃到一半忽然咳血了。
预料之中,血se让我发觉自己白得像个si人。
头晕脑胀,抚过颈侧发现t温很高。
啊啊……好像盛放的彼岸花。
很美。
17
有时我会庆幸自己没有家人。
父亲早在几岁就是人渣,母亲也不要我。
其他人喊出那男人的名字时我会作呕,嗅闻世间气息也感混浊。
谁都说我冷漠,孤傲。
没,人,要,我。
16
好像是jg神耗弱,我在梦中哭了。
我知道,那是一场噩梦。
遥遥无尽的黑夜、穿着病号服的我在漫行,毫无目的。
抬起眼,好像洞悉远处的一点光。
像是湍流中的浮木,随着意识载浮载沉,五指收拢,什麽也没构着。
气息有点喘,浑身都疼。
我好累、好累。
15
我第一次晓得他也会害怕。
记忆以来认识他,总带着点若有似无,好像都无关紧要,笑着,漫不经心。
他将脸靠在我的肩上,将眼睛藏起来,可我知道他在哭:「对不起……我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种事。」
眼泪隔着衣服还是渗透进来,烫得折腾。
柳聿把我抱得si紧,力度像是要刻进骨子里。
可是啊,眼泪不适合ai笑的人。
「哥,会好起来的。」我重复一遍、又一遍,只是很轻地抚过那人的发顶,才知道他的发丝那麽柔软。
人都是矛盾的……同时强大,却也脆弱。
我好像见不得他哭,因为那会让我也好疼。
过几天去换效力更强的药吧。
14
今夜的星空很美。
数不尽的,很璀璨,在天际连成最美的光影。
可奇蹟总是倏然消逝。
又一颗流星坠落了,悄声无息。
那双桃花眼里是游移不定的光,踌躇不安。
他在黑夜里叫了我的名字。
应该是习以为常,可只有他能唤进我心口,一ch0u一ch0u地颤栗。
「我是人,我也会疼……当然知道这都不能改变什麽,可最後的最後,我也只奢求那个愿望。」
别走。
流星雨谢幕之际,我听见他说。
我也许了愿。
抓住那颗星的尾巴,余下辉煌。
———希望他过得很好。
13
像是平常的闲话家常,我听着电视的背景音。
「我很高兴。」会意过来时我已经说了。
只是想表达,还有你在啊。
「你总是在说谎,衍。」柳聿的嗓音很哑,摁住我的手臂,亲昵抹过我的眼尾,「高兴不会是这种表情。」
……我哭了吗?
「那可能是哪里出错了。」我轻讪。
他捏住我的下颔,毫无预警地吻上来。
我被埋没在情意缱绻的吻里,那瞬间厘不清涌上的是甜,亦酸楚。
像年少的青涩时光,肆意地仰头亲吻。
他低语,眼瞳载着变深一池珀se:「只有现在,别说话。」
热浪又一波,我溺於海r0u进的慾火。
好烫,浑身都疼。
12
他的嗓音像夜的深沉,酿了醉酒。
我很喜欢那双桃花眼,琥珀se的眼瞳总是很美,浅se的眼珠有剔透的光。
但最近看不见了。
柳聿眼里的光一点、一滴地被吞噬,像是某种强烈的x1引,找不到源头。
「我很ai你。」他的眉宇间揽进温柔,隔几天头一次看见他微笑。
其实我ga0不懂ai,是在很久以前,他教会我那之间的意义。
他说,那是心跳的表徵。
我都轻抵x口,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跃动。
为他而生。
11
又一次在星空下兑现的奇蹟。
这次我变贪婪了。
我说,想时间就这样停住。
可我知道不能自私,那样太狂妄??我身边的人给了我好多光,他该在繁花锦簇的道路上展翅,绽放属於他的斑斓。
我可以就此停滞,可他不行。
我的ai人要b谁都幸福。
他值得很多、很多的喜欢。
??奇怪?
这是很快乐的愿望啊。
可我不明白,为什麽鼻尖会一阵酸楚。
10
今天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我想我知道问题在哪了。
【医生:当你感觉到情绪时闭起眼,你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患者:我的ai人。】
他说,我在逃避着接受事实,因为很害怕。
害怕。这个词汇在记忆里过於陌生,以至於我快忘了那gu感受。
【患者:我只是想着要和他过很久很久,这麽单纯。】
【医生:你现在需要的是和他g0u通。】
但是,但是……我们没有未来了。
我没办法放任自己想念。
9
柳聿还不晓得。
我骗了他,说过都会好起来。
当他靠近时总会感觉药效发作了,不然怎麽那麽苦。像是为了ch0u离那种感觉,我拽着他的衣领吻上去,一丝惊诧在他眼里闪过。
那个吻有点急,还很慌,我找不到理由。
「怎麽了?」他箝制我的手臂,反扣在沙发,我毫无反抗地後倒,任他恣意亲吻过身上每个角落,像雨点坠落,很轻盈。
我发现没有缓解。
那是上瘾的毒药,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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