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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词热得额头冒汗,本来就有些难耐,不适感让他感到呼吸不畅,他深吸了口气,还是低头小声地指导她。
“我没你想的那么蠢,我自己会。”
晶莹光亮的龟头总算歪出套子,唐疏桐做得太认真,脸还被阴茎打了俩下,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像是被人侵犯了似的,看上去很可怜。
好不容易戴上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性器又涨了一倍。唐疏桐瞪了他一眼。他不重欲,有欲望也只会自己解决,他的朋友总会去找专门的人解决生理需求,每次都会给他留一批干净的人,可他看都没看一眼。有时候去了也只是看他们做,平静地观看着,实在忍不住才会自己动手撸。
“你为你老婆守寡啊。”朋友笑他。
唐疏桐的裙子被她扔到一边,湿漉漉的内裤被她塞到宋词的嘴里,宋词涨红了脸,鼻息间全是唐疏桐的味道。
她没有剃毛的习惯,白嫩的屁股坐在阴茎上,鸡巴滑到她阴唇上。黑卷的逼毛与宋词的耻毛相交,淡粉色的小穴像是巧克力蛋糕里的甜腻夹层,可口又不发腻。曲折的腿在椅子上不好伸展,她整个人快挂在宋词身上了。
“去床上。”休息室有床,但唐疏桐偏不。
“你没有选择的资格。”她自己也嫌地方小,但就要和他对着干。她挺着腰慢慢吞没他的性器,湿热温暖的包裹感让宋词的病情得到了舒缓,但唐疏桐才堪堪吃进去一个龟头,她都觉得吃力。
再深入就有些痛了。
“你自己涂润滑油了?”宋词说得很轻,一想到她一个人已经事先处理过了,他的眼神暗了暗,吐气声变得粗重。
她的后背冒着冷汗,再次尝试深入的时候被宋词的手握住腰用力往下坐,她吃痛地叫出了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的阴道里流出了好多液体,润滑油混着淫液,紧致收缩的内肉张合吸吮着宋词的鸡巴,只要他一动,唐疏桐就觉得疼,她痛得一下子反悔了。
“不,不做了。”唐疏桐咬牙。
些许的血液从两个人交汇出流淌到唐疏桐的屁缝里,她的腿一直在打颤发抖,俩个有弹性的鼓囊一直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宋词舔了舔唇,没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早就给过很多次了。
“没有做到一半反悔的事。”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腰线上,不轻不重地挑开她的内衣揉了揉圆圆的小奶头,另一只手揉捻她的阴蒂,俩指头揉了揉小小的阴唇,没给她反应的余力,肿胀酸红的小逼已经受不了一切摧残折磨,他才抽插了俩下,还没射出来唐疏桐就喊疼了。
“拿出来。”唐疏桐不想继续做了。疼痛与撕裂感让她每一秒的承受都是一场凌迟,她用手抵在他的小腹上,虽然只是徒劳。“你根本没喝水,刚刚是骗我的是不是?”不然他哪有力气做这事。
“喝了,不信你尝尝。”宋词凑过去吻她,这下换做唐疏桐躲她了。
“滚。”
她一开始还想逼他说骚话,比如说一些侮辱性的词汇,“贱狗”“骚逼”这类的,想着他红着脸被迫说着有背他接受能力的话,现在想想也没必要了。
其也许还有这个必要,宋词自己肯定不会主动说,但她已经没兴趣了。
刚刚的可怜话,说什么撇清关系,看来也不是什么让人信服的话。
唐疏桐被他摆了一道。
但宋词现在的的确确被下了药。
她喘着气勒住他的领带,黑色丝绸的领带勾在宋词的脖子上,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依旧面不改色,还饶有兴致着挑逗玩弄她的骚豆,她的小逼吸得更紧了。
“你说,说母狗喜不喜欢你的鸡巴。”
唐疏桐的话一说出来,宋词瞪圆了眼,脸也一片绯红,睫毛颤颤地翕动着。
看来他确实受不了这么露骨的话,本质上还是个传统的古板男人。唐疏桐也在这场性事上找到了快感。
宋词艰难地摇了摇头,脖子被勒得更紧了,窒息感让他眼前花白了一秒,勉强恢复视力。
“我总得讨点我喜欢的吧。”唐疏桐一松开手,他略显青白的脸上和淡红的唇才勉强有些血气。“你说不说。”
既然是喝了掺了药的水,是有点力,但不多。还真是把功夫花在刀刃上,唐疏桐嗤笑了声。
“说,说贱狗小逼上这么多水,是不是像被主人的鸡巴插。”
宋词咽了咽口水,干燥的喉道让他说话都有些发不出声,于是他操地更卖力,唐疏桐挺着腰,小逼一会滑上去一会吃得更深,她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性器上明显的经络磨着她柔软的软肉,她被顶到高潮了。
宋词抵在她耳边小声地按照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他说得很慢,“贱”这个字被他磨了好久含糊过去,他的内心备受折磨,身体的愉悦感也被羞耻感掩盖。
他们互相拿着对方的把柄。
在一场隆重的晚宴上,唐疏桐不同寻常的干呕声引起了长辈的注意,平日里吃起来精致有食欲的餐点却令她有些抵制。等她捂着手巾吐完,她又面色如常。
“是不是刚回国,一下子还没适应?”温暖纤细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手上带着的金绿色手镯先一步落入唐疏桐的眼中,这人正是宋词的母亲。
她的声音很温和,但眼里的警惕只多不少,她朝宋词看了一眼又面色如故。
在场这么多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唐疏桐回国前有个如胶似漆的男朋友,哪怕分了手。再加上她这一晚上又吐又犯恶心的模样,这分明是怀了孕的表现。
今天是她20岁的生日,三年前她的突然出国,今天是她回国的第一天。她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中午先举办了她的生日宴,同时也趁这个机会告诉大家,她将担任唐氏医疗机械集团首席执行官一职。
而现在,她却坐在宋家的家宴上,既是祝贺宋词的30岁生日,也是趁此机会让她见见人,她和宋词的订婚礼在六个月之后。
唐疏桐不知道为什么她妈前一脚说“岁数大的男人玩得花”后一脚又说“比你大的会疼人”,她知道她妈并没有绝对的选择权,也许是宋氏的承诺,但更多的是互助互利。
联姻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既然她的父母已经给她找了个所谓的落脚点,那她也不会真正的去做无谓的反抗。
可那个人偏偏是宋词。
三年前她离开的前一天,两个人在那个休息室做得很凶,一开始只是在座椅上,然后又到床上,清洗的时候又在浴室做了一次。她对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可能第一次的时候她就做晕了。
她的出国早有安排,只不过从未过宋词放在她的计划当中。
不过就算唐疏桐真跟他提过这件事,宋词也一定会默许她的离开了。
她不会为一个人停留。
“我去趟洗手间。”唐疏桐起身失陪,在她转身的背后,有一道如狼伺机的目光。
宋词连她的20岁生日宴都没有去,因为他怕失控。
无数的日夜的想念,在他得知她在国外谈了一个男朋友后彻底破碎。那个热情的小男朋友在跟她谈了三个月后被唐疏桐给甩了,理由是她要回国,两个人只是玩玩。哪怕男生说过要娶她。
她刚出国的第一个月生了场大病,宋家的专业医疗团队连夜坐私人飞机到她生活的别墅里悉心照顾她,后来就干脆让那些人住在那方便照顾她。
第一年的时候,唐疏桐还会给他寄信。不同于他的人给他拍的那些日常饮食生活照。她总喜欢拍她红润的乳头,粉粉的流了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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