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插入h/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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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格外清冷,风吹拂在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路灯下俩人的影子被拉长,前面那人突然停下。
“手,给我看看!”
“没事的。”
白柯随即把手揣进口袋,原先刺疼发热,现在好多了,她暗指搓着手指。
听到这句话,那人缓和的脸,瞬间沉下来,转身就走。留下迷茫的白柯,她低头跟在夏禾然身后,一颗心又悬了上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让夏禾然担心。
一路无言,白柯害怕的感觉到,夏禾然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随时爆发。
回到家,夏禾然打开门,把白柯拉进去抵在关上的门上,不由分说的吻上那张柔软的唇。
“唔~”
白柯被迫承受深吻,牙关失守,舌头伸进去掠取着她的津液,不消片刻就沉溺在姐姐的热吻中,甚至忘记呼吸,口水从她嘴角拉出丝,迷乱色情。
很想把白柯吃掉,融进自己的身体。夏禾然用力地吻着,双手揽住白柯纤弱的腰肢,探进宽大的校服里,抚摸她细滑的皮肤。
冰凉的手掌,与温柔的肌肤接触,引得白柯身体一颤湿了。她眼神迷离,搂住夏禾然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夏禾然却在这时与她分开,眼神清醒,直直地看着她迷乱的样子。勾起嘴角,带着一丝狡黠。
下面的手滑到白柯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摩擦几下手指便被沾湿,像是得意一般,在白柯耳边轻笑。
“湿了,呵!”
白柯期待着夏禾然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忘记危险的小动物,单纯认真,“嗯~要我,姐姐。”说着用耳朵去蹭在她耳边夏禾然的嘴唇。
“好!”
剥开内裤,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机没有任何前戏的插进去,指甲故意划过娇嫩的穴壁。
白柯咬着嘴唇闷声呻吟,疼的她眼睛被逼出眼泪,双腿酸软忍着没有夹住,方便夏禾然进入。
看她表情一定不好受,夏禾然不再忍心,手指没有动。轻声询问:“疼吗?”
“不……疼!姐姐继续。”
可真嘴硬。夏禾然的手指没有抽动,而是弯曲扣弄里面的软肉,指甲顶着湿滑的穴壁,有种要扣出血的狠劲。
白柯紧紧抱着她的脖子,浑身颤抖,呜咽的哭了,双腿发抖,要疼的失去力气。
“疼吗?”语气更加冷酷。
“嗯……不……”
她不想让姐姐再不高兴,弄坏她也没关系。可真的没关系吗?她怎么心也跟着疼起来。
实在不忍心,夏禾然抽出手指,下面啵的一声,很是羞人,淫水沾满整个手掌,全部都被涂到白柯的平坦的肚子上。
“白柯,疼就疼,有事就是有事!不要嘴硬,要不然,我会把你……干死的。”
她贴心的给白柯整理好衣服,转身就去浴室放洗澡水。要好好给白柯洗个澡。
失去支撑的白柯瘫坐在地上,下面火辣辣的疼。她听出来了夏禾然话语中的意有所指。姐姐生气的点,可真奇怪,猜不透。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眼中泪光波动,在笑,表情如被碾碎的花朵糜烂。自己是什么呢?一只白天丢掉,晚上再捡起来惩罚的狗吗?还是那种给点骨头,就摇尾巴的狗。
这一次她为自己哭。
“过来洗澡。”
夏禾然放好洗澡水,在浴室喊白柯。
听到喊声,白柯回过神,听话的起身走到浴室,便见到浑身赤裸的夏禾然,少女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透露着青涩和美好。
白柯低头不去看,因为她已经脸红,自己对姐姐真是没有一点抵抗力,无论哪方面。
她在害羞吗?夏禾然关好浴室门,吩咐道:“脱衣服,我给你洗。”
下意识拒绝的话被白柯咽下去,不该拒绝的,那样夏禾然会生气,她有预感!
几下白柯就把衣服脱的干净,赤条条的站在夏禾然身前。她的身体瘦弱,骨头明显,手臂上还有条条疤痕,按说并不讨喜。
可她同样有漂亮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丝毫没有下垂,浑圆挺立的乳房,可可爱爱,特别是下面容易出水,花穴还粉嫩。
夏禾然眼神如俩人的身体一样赤裸,在她眼里,看不到白柯的缺点,满眼都是优点。她把白柯抱紧怀里,盯着那人受惊的眼睛。
“吻我。”口气不容拒绝。
这次的吻绵长而轻柔,欲火野蛮生长,俩人都动情的沉浸在其中。
夏禾然紧紧搂着白柯的腰肢,嘴里品尝着白柯的滋味。内心被极大的满足,她可以和白柯赤裸相拥,深情的接吻,以及做爱,其他人算什么!而白柯只会,也只能和她这样!
一吻结束,夏禾然揉着白柯的头,极其感性的说:“白柯,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只和我拥抱,接吻,做爱!
白柯被勾起的心动,慢慢消散,那朵花再次破败不堪。她眼中充满迷茫,一直这样?哪样?当姐姐的狗?还是玩具?床伴?秘密情人?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答案是没有。
她要姐姐爱她,每时每刻回应她,光明正大的,像普通情侣一样,为什么得不到呢?
“我不要!”她摇着头回答,声音坚定而决绝。一直那样,失去自我,失去自由,得不到爱吗?
不要?白柯她不愿意。夏禾然从喜悦的情欲中坠入失落的深渊。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夏禾然脑海中想到拥抱白柯那个人,让她感到恶心一张脸。是因为他吧!白柯不愿意。难道白柯答应他的表白了,这个念头是她不敢去想和不相信的。
她把情绪不稳的白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急于一个答案,一字一句的问:“白柯,你和姓李的现在什么关系?”
白柯自我唾弃着,自己真是贱狗,竟然觉得夏禾然在吃醋!不由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夏禾然,你吃醋了?”
这句反问,像是在嘲笑夏禾然,又像是承认了什么。她又自以为是的默认,他俩肯定有什么亲密关系。
白柯这么的重……欲!脑海中浮现出白柯和另一个人……不可以!
她几乎要被自己的想法逼的窒息。身前就是白柯,而且是赤裸的,在夏禾然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绵羊。
爱和欲已经分不清了,她只想证明白柯是她的,是她能紧紧握在手中的……她喜欢的人。
不顾白柯的挣扎,堵上那人的嘴,齿舌碰撞,一股血腥蔓延,除了疼,还是疼。
像是报复,发狠的咬住白柯的脖颈,牙齿嵌入肉里,双手握住乳房,捏着乳头扯拽。
白柯挣扎片刻,便认命地承受着夏禾然给她的一切,最后一次堕落吧。
她开始回应,拉着夏禾然的手,插进自己干涸的小穴,艰难进出,又涩又疼,“嗯~”
“贱货!”
“你喜欢贱货吗?”
夏禾然嘲讽她时,心中带着不快,听到她的回答,彻底没了理智。她能轻易的向自己张开腿,那向别人呢?
把她做坏,不能去勾引其他人。
白柯被丢在地上,膝盖先着地,她吃疼的闷哼,随后又被压住不能起身,趴跪在地上。
“我当然喜欢贱货了,特别是能吃进淋浴头贱货。”
夏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淋浴花洒拧下来,她拿着在白柯眼前晃了晃。花洒直径有手掌那怎么大,上面还有凸起的出水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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