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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扬洲默默地把地板收拾干净,贴心地把门给司尘关好。
司尘见外面没有人走动的声音后,特意观察了几分钟,知道苏扬洲是真的走了后,眼神瞬间就亮了。
双脚直接踩到地面上,跑到新买的大衣柜前,翻找着之前新买的衣服。
“宿主,你为什么又不穿鞋?”系统很疑惑。
司尘手中的衣服五颜六色的,各种花样都有。他拿着一件红色带着黑色碎花的衬衫点点头,一边换一边回答:“这样才能够吸收大地灵气。”
?!
系统疑惑,他实在是理解不了自己宿主的脑回路。
换上衣服后,司尘又搭了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八分裤,白皙纤细的脚踝露在外面。
他特别喜欢光着脚踩在地上的感觉,那样舒服又踏实。曾经的他就好像是飘在云端一样,只要接触到大地,无论是冰冷还是温暖,都会让他有一种着陆的安全感。
曾经的他只能呆在病房里,没有娱乐设施,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盯着外面盘旋的麻雀。感受着阳光照在他身上的温度,耳边听着麻雀叽喳声,树叶被风吹的窸窣声。
还记得八岁那年,他第一次听到一首钢琴曲。当时他很好奇,这样轻快又洒脱的声音他是第一次听见,就在他好奇地想要探出头,看看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时候。
门就关上了,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
隐约间他听见护士熟悉的声音:“小鹤,不要放音乐,会吵到里面的小哥哥。”
回应她的是奶声奶气地回答:“知道了。”
小鹤?
音乐声停止后,司尘忍住心中骤然产生的失落感。暗暗地想,原来这个声音是一个叫小鹤的弟弟放的。
之后的时间里,他每天都期盼着那个叫小鹤的弟弟能再一次来到他的门口。但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护士和医生们都把他当成瓷娃娃一样对待,生怕一点动静就让他的心脏病发作。
他知道他们是为了他着想,但他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时隔半个月,清脆的钢琴声又响了起来。他眼神一亮,这次的音乐比上次那首更加欢快清亮,他的心情也不由得明媚起来。
手指随着音符的跳动敲打着雪白的病床,一首结束后,他还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他想要下床看看小鹤是什么样子的小朋友,刚想要起身,护士又进来了。
“小尘,你别起来啊,快坐下,你要做什么我帮你拿。”护士的语气中有隐隐的责怪,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司尘这么不听话。
刚刚还欢快的心情瞬间就没了波动,眼神黯淡了下来,人也沉默了不少,轻轻地说:“对不起啊,护士姐姐,我不应该乱动的。”
许是察觉到了司尘的低落,护士放轻声音又说道:“小尘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生病了,不能做剧烈运动,医院里每个月都给你安排了完善的锻炼计划,在计划外的运动,完全不可以做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护士姐姐和医院科室要有麻烦的。”
那个时候,他以为护士姐姐是真的关心他。所以,他很听话的完全按照医院的计划来。
之后的几年里,小鹤都会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地放音乐。有钢琴曲、小提琴曲、古筝、琵琶,各种各样的音乐,无论是欢快的、激昂的、哀伤的,他都喜欢。
他从未和小鹤说过一句话,但在心里,小鹤是他唯一的朋友,是他苍白人生中的一束鲜活的光亮。
小鹤来的时间不定,有的时候连着来几天,有的时候半个月才来一次。时间长了,一个月、两个月来一次也是正常的。
他曾经在脑海中幻想,小鹤是什么样子的。可能是精致的小王子,也可能是软乎乎的奶团子。小鹤应该也是这个医院的病人,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他想,等他做完这个疗程的治疗,一定要见一见小鹤。
可是这一等,就是两个月。
他想,可能是小鹤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也许和他一样,被护士医生限制了。
直到第三个月,小鹤还没有来,他忍不住问了值班的护士:“姐姐,我们医院有叫小鹤的人吗?他最近怎么了?”
护士表情有些疑惑,似乎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小鹤的,但还是说了:“小鹤前些日子去世了。”
刹那间,一股酸涩的感觉从他的鼻腔爆发出来,但眼神中满是迷茫。
一开始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直到半年后,阳光依旧明媚,窗外的麻雀也如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地叫唤。
他忽然发现,他再也听不到悠扬的音乐声。
他躺在病床上,呼吸急促,眼中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双手狠狠揪着自己的衣领,苍白的面容胀得赤红,浅粉色的嘴唇呈现出紫色,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更加疼痛了。
他很能忍痛的,这次却疼得受不了,他嘴唇微微张开,眼神一阵模糊,看向雪白的天花板:“小鹤。”
脑海中响起的是八年前,那奶声奶气的一句:“知道了。”
那年,他十六岁,失去了唯一的朋友,也明白了死亡的真正意义。
他再次清醒过来后,不想要睁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小鹤已经去世的事实。
“唉,这人天天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自己难受,别人还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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