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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池言对此毫不知情。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看着房间里的布置,池言抓着头髮一脸发懵。
他隻记得昨晚去了秦故的书房,可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毫无印象。
和往常一样,秦故在厨房里做早餐,池言洗漱收拾好坐到饭桌前。他也想过早起帮忙,无奈每次都睡过了头,不管设置多少个闹钟都醒不了。
池言一边吃着,听着秦故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这几天,他们每天都会一起下班,一起回来做晚饭。
池言想了想说:“牛排?”
秦故应了声好。
池言跟着点了下头,看向饭桌对面的秦故,迟疑了一下,慢吞吞地问:“秦总,我昨晚……是怎么回房间的?”
秦故抬起眸子,回看着他,声音不疾不徐:“抱回去的。”
池言刚喝了口牛奶,猛地听到这话,没忍住呛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抱回去的、抱回去的、抱回去的……
整整一个上午,池言脑子里都在无限循环这句话,压根儿不敢去直视秦故,甚至一闭上眼,脑中就自然浮现出秦故抱他的画面。
坚·硬宽阔的胸膛,结实有力的手臂,贴近的距离,隔着两层布料,他闭着双眼依偎在秦故的怀里……
“言言!”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池言吓了一跳,忙把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中清理出去。
祁非扬绕到他的前面,端着打好的饭菜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边坐边问:“在想什么呢?”
池言立马摇头:“没什么。”
公司食堂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就餐区域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只有他们并排坐在一起。
公关部和总裁办不在同一层楼,除非提前约好,两人偶尔才在食堂里碰一次面。祁非扬没先给他打招呼,池言猜他有话跟自己说,果不其然,祁非扬很快进入了正题。
这一次,祁非扬留意了一下四周,才压低了声音开口:“徐秋年来公司找你了?”
池言闻言一顿:“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祁非扬翻了翻vx的消息列表,翻出一个群聊,名字简单又直白,叫做启昼八卦小分队,“群里有人看见了,不过他们不知道你和徐秋年的关系。”
祁非扬说着说着开始义愤填膺:“这个徐秋年,还敢跑来公司找你,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也太不要脸了。”
池言默默吃着饭。
祁非扬又问他:“他找你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池言说:“反正我跟他说清楚了,让他以后别再来找我,我是不可能和他复合的。”
哪怕他没有和秦故领证,他也不可能和徐秋年回到过去,这是他的原则和底线。
祁非扬对他的态度表示十分讚同:“对,就是这样,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徐秋年算什么,还敢劈……”
他收住话,清了下嗓子,脸色忽地正经起来,“言言,我说真的,你要不要去认识新的?我有个朋友的朋友,我见过几回,人长得还不错。”
话题转移有点快,池言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知道祁非扬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现在已经和秦故结婚了,就算没结婚,他也没有心情去认识新的人。
池言婉拒:“再说吧。”
祁非扬继续说:“那晚上去放松放松?好久没和你在外面聚过了,上回说好了请你吃饭。”
池言下意识回:“我去问问……”
祁非扬看着他:“问谁?”
差一点说漏了嘴,所幸舌头及时拐了个弯,池言面不改色:“……问问秦总要不要加班。”
祁非扬有些可怜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打探:“对了,言言,你在秦总身边感觉怎么样?我听人说,秦总高冷又严厉,很不好相处,你跟着他做事,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池言说着,话里话外不自觉偏向秦故:“其实秦总人挺好的,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他只是不爱说话不爱笑,所以才让人觉得不太好相处,但和他接触以后就会发现,秦总是一个很好的上司。”
说完,见祁非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池言反问:“怎么了?”
祁非扬:“你居然帮资本家说话!”
池言:“……”
对啊,他居然帮资本家说话?
不过……秦故确实挺好的,连他的口味偏好都记得那么清楚。
下午开完会,池言做好会议记录,送去总裁办公室,趁着没有其他人在,跟秦故提了一下晚上和朋友吃饭的事。
秦故头也不抬地问:“那天给你发消息的朋友?”
池言点头:“对。”
秦故看了眼他,没再多问,隻嗯了声:“我知道了,你去吧。”
待他转身,又说了句:“晚上早点回来。”
池言抿了下唇:“好……”
突然有一种被家长叮嘱的错觉。
上大学的时候,祁非扬加入了音乐社,结交了不少玩音乐的朋友,经常会约在一起去酒吧喝酒,或者去ktv唱歌。
那时池言还没同徐秋年交往,也常常和祁非扬一起去,去完酒吧去吃烧烤,玩到半夜才回学校。
酒吧去的是大学时常去那家,池言身上的西装没换,走到门口忽然感觉和里面的氛围格格不入。
天色刚黑,酒吧已经热闹起来,舞台上有人在热身,音乐声震耳欲聋,五颜六色的灯光明亮而刺眼。
祁非扬带他去了提前预订的卡座,有两个人先到,坐在卡座里等他们,其中一个池言见过,是以前学校音乐社的成员,另一个人是一副生面孔。
他们的位置还算安静,不用大声说话也能听清,祁非扬向他介绍,“这是老葛,你见过,和我俩同一届,这是老葛的朋友。”
池言在祁非扬旁边坐下,说了声你好,自我介绍,“我叫池言。”
坐他对面的男生一副富家子弟模样,看向他时眼睛里像盛着琥珀般的光,弯着双眼,笑意在眼中徐徐漾开。
“你好,我叫祝嘉南。”
池言朝他微微点了下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服务生送上来酒,池言要了杯香槟,听着他们三人聊着天,主要是祁非扬和老葛在聊,他和祝嘉南时不时附和两句。
正聊着,有人朝他们的卡座走过来,好像是老葛的熟人,一来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问他和祁非扬有没有空,语气听上去很是着急。
池言在边上听了个大概,乐队等会儿要上台,有两个成员还在路上来不了,那人来找祁非扬他们临时帮忙救个场。
祁非扬对朋友向来直爽,一口应下,然后对池言说:“言言,你和祝少先聊聊,我和老葛忙完就回来。”
池言点点头:“你们去吧。”
祁非扬和老葛一走,卡座里只剩下池言和祝嘉南两个人,两人来时各自坐在朋友旁边,这会儿变成了面对面。
祝嘉南打量着他,主动引出话题:“我听过你的名字,你是申大中文系的系草,我也是申大的,明年毕业,算起来该叫你一声学长。”
池言哦了声,有些兴致索然。
祝嘉南看着他纤白细长的手指,扫了眼泛着金色光泽的香槟,举过酒杯碰了下池言的杯沿。
池言浅浅抿了口酒,因着这层朋友关系,不好意思不搭理对方,勉强说了句,“不用叫我学长,叫我池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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