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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好久没上我们家来了,都多少年了。”“高中忙,大学又,比较远。”曲所方回应着大姨夫的话。“真是好久没好好看看你了,哎,也是…”大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姨父是知道的。姨妈很愧疚,她惩罚,她训斥,她给钱和解,她瘫在地上哭着道歉,她说自己没管好,不应该爱面子不说的。姨妈说,从小她都把曲所方她妈当作最亲最亲的妹妹,她一点都不想有这种事。她打自己的脸,说她生了坏种。她说自己的血就是脏的,不怪她爹妈把她丢了。曲所方她妈说你别这样,一码事归一码事,那小子爹就有毛病,你别揽到自己身上。但她家小子得滚远点,越远越好,法律惩罚不了他,至少别让他再出现在她女儿附近。她妈对宫鉴泉也很恼火,她说什么叫刚好在午睡没去开门呢,家里有精神病睡得着吗?那么多次机会,为什么不直接说呢,为什么拐弯抹角呢?你妈怎么教的不管,自己没有判断力吗?这么多年对你不好吗?他也跪在地上,说对不起。曲所方发现一件事。原来这些表哥表弟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什么意思呢,大姨妈是领养的,抱养的,捡的。他们好像都是知道的。大姨妈哭得好伤心啊,她说自己欠了好多情,好多情。等人走了,她问她妈为什么以前不和她讲。她妈说,以前没想到有什么特意说的必要啊,从小就是亲姐妹一样长大的,后面大姨妈亲生父母有来联络,她也才晓得。哦,所以他们肯定也是知道的,有联络的。她步子沉重,一顿一顿地走回房间,走回谁的房间?好像是她自己的,她坐在床上。这是谁的房间?她妈跟过来,很紧张,问她还好吗。她说,这是谁的房间?心理治疗,吃药,运动,冥想。她能正常学习工作,高中的时候挺过去了,在大学里偶尔也能有点收入,可以覆盖掉必要的费用,她越来越好了。有时候她想说,还好啦,没有什么很实际的伤害,没有什么很夸张的疼痛,只是——只是她走不出那个房间。一开始,她做噩梦,做被表哥在那个房间强奸,逃不出去的噩梦。后面缓和了,她不再梦到那张脸,她做到了。但她开始梦到宫鉴泉,反复梦到,不只是脸,他整个人有一种效果,很难遗忘。高中,有时候在学校里远远看见,谁都知道是他。她反复梦到他,她不知道能和他做什么,她想对他做什么,有些暴力场景杂糅在一起,她梦见自己在打他,把他往死里打。她在梦里和他说话,现实中两人已经不说话了,没人有办法开口。梦里她说,你想强奸我吗?他说对不起,这样很糟糕,不可以。她说我可以强奸你吗?这种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变换了多少形式出现。她总算开始梦到和宫鉴泉发生关系,她梦见一个蒙着面的表哥和他一起强奸自己。心理医生说这样很糟糕,催眠干预她。她说,但是我又想梦到和他发生关系怎么办呢,我怎么做,可以普通地发生关系并强奸他呢。她说,也许我直接去问本人吧,说不定可以的,说不定他那时候喜欢我呢。医生说最好不要这样,医生解释,医生分析,她没有听进去。大四的寒假,她打电话给大姨妈,还好她号码没有变。大姨妈给她新家地址,说那个人不会来的,吃药控制了病情,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不回家的。她说宫鉴泉会回家吗,大姨妈说你怎么想,你不想见到就不要他来。曲所方说没事,他来就来吧。她见到宫鉴泉,看见他,走在楼梯上。她已经站在他家门口,犹豫了好久好久要不要摁门铃,才听见有人从后面上来。她转头看到他,他戴着口罩,一身黑色,围巾是灰白格纹的。其实就是很普通的打扮,没什么特别可夸的,但恐怕所有人都会在心里感叹点什么。有时候她很想在网上搜索他的信息,他怎么不去做网红呢,怎么没被什么星探挖掘呢,没有任何相关信息,除了学校的表白墙。她大二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表白墙,名字起得不直接,不是很好找。大学生其实都挺冷静的,谁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会有什么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名字这种情况。只偶尔有人偷拍他,或者发些集体合照的截图。这时候的互动量总是很恐怖。她从而知道他没有恋人,甚至好像没有特别了解他的人,翻到底也不会有一个评论看起来像普通朋友。她翻到大一的记录——感谢没有半年可见——有人记录过告白的结果,没有指名道姓,但绝对是在说他。他对男生会说,自己对同性没有想法;对女生会说,自己适合一个人。如果我和他上了一所大学会怎样呢?曲所方难免不去想。虽然他是文科生,但当时也有重合的选项的。如果没有那件事,至少应该还会一起玩的吧。更不要说——她有点过呼吸。你还好吗?他站在她旁边。她说不好,敲不了你家的门,摁不了门铃,你开吧。他把门开了。餐桌上的东西很对她胃口,曲所方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动不了筷子。姨父姨妈也很关心她,都顾虑着言辞。姨妈问她之后的打算,她说应该是工作吧,比较想直接赚钱这样,现在也定好方向了。她含糊地问宫鉴泉呢。姨父说了几个国家,提了几个学校,表示对结果不算那么满意,最想去的被拒了,年底再试一次,目前是考虑先工作一年。可能就这么做着了,姨妈说。那工作不也蛮好的。在新加坡,给他分配到。姨父说。她很想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什么样子,很可怜还是。曲所方努力礼貌地微笑,说那不错啊。她去看宫鉴泉,发现他也看着自己,却没有注意到她在看他,他朝着她发呆。她说你发什么呆呢。说完,她觉得这口气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姨父姨妈今天那么客气。但没办法,以前,以前不就是这样说话,以前就一直这样和他说话。有时候来他家吃饭,他爸妈比他能聊多了,总问她事情,他在一边发呆,曲所方就摇晃他,你发什么呆呢。她怀疑自己要哭了。这家伙怎么不回话呢,搞得她好丢脸。宫鉴泉说应该不会留在新加坡吧,接着就没了。反正和她没有关系。她用筷子戳着米饭,很不礼貌,可没办法,饭为什么煮这么硬,不是她的错。她不太知道又说了什么,有问她就答。吃完饭,她有点想走了,她说谢谢姨父姨妈。大家去门口送她。她抬起头,看着宫鉴泉。

不能就这么算了。怎么比我想得还好看。她说有事找他聊,下午去奶茶店吗。姨妈有些紧张,把他拉过去说了点什么,又放他回来。宫鉴泉说那走吧。她好久没在镇上逛了,好不容易找到个有二楼包厢的奶茶店,现在这种地方不多了,连锁奶茶店一般没这种设置。他老样子跟着她走。初中的周末不就是这样,有时候同学朋友出去玩,她就把宫鉴泉捎上了,走几步叫个人的事。那时候他个子不高,性格也沉闷,大家会说他长得好,但不太有什么想法,她朋友说宫鉴泉是她的水晶挂件。她的挂件。她的。她回忆着,回忆着,回忆着缩句的步骤,进行着完全错误的缩句。宫鉴泉在她对面,店员问他要点什么。曲所方拿过菜单,随便选了四杯饮料。她估计自己要说很多话,他爱喝不喝吧。“你不脱外套吗,空调开很大的。”她问他。他点点头,开始摘围巾,把羽绒服挂在椅背上。明明刚刚在他家已经看过了,可穿毛衣的他,在外面又很不一样。“你还好吗?”他总算又开口,还是这句话。还好吧,她说,要不然能说什么,他想听什么,她要和他这样的人诉苦吗?“我一直很后悔。”他说。曲所方要他闭嘴,她不准他倾诉任何想法。“你是不是想说出什么能让你解脱的东西,我不想让你解脱,因为我出不去了。”她使用嘴唇标准地动作着,辅助她清晰地发声。“接下来,回答我的问题,不准用组织好的语言,全都重新想一遍。”她一杯杯接过店员上的饮品,没点奶茶,都是透明或半透明的。“首先,最关键的,你和你哥到底说过什么。他问你上我家打游戏的事情,你又说了什么。”他的眼神慢慢从桌子中央,收回他自己那侧,好像在观察他胸腔中空的地方。他说那时候和他哥就讲不太通话了,他总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不断地对别人提问,确认自己的想法会被证实。“那全是他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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