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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空空如也(纪寒 h)
刚下飞机的纪寒看着手机上宋景行发来的警局招待所的定位,打了辆车直奔那儿。
她的房门没有关紧,纪寒悬着一颗心轻轻推开,看到她失神地站在窗边。
“白露。”纪寒放下行李箱,走到她身边。
女孩子回过神来,看向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你回来啦,纪寒。”
纪寒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后脑:“嗯。我回来了。”
她高考结束的那天,纪寒给她留了自己那套别墅的钥匙,还留了一张银行卡给她。但后来白露离开平城时,把它们都还给了纪寒。纪寒和宋景行都不放心让白露一个人待在白家,怕她看到戴淑云的遗物精神受到刺激,于是把她安置在了警局的招待所,宋景行每天都来看她。
“当时我刚被接回来的时候,住的也是这一间。”白露看向被推开的木门上的房间号,306。
记忆太过久远,她只记得自己曾经站在窗户边,看着天空下这座大厦林立的城市,渴望着“家”。
“以后不会让你来这种地方了。”纪寒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手心,“我们走,白露。”
白露靠在他的胳膊上:“嗯。”
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家。纪寒给的。
把两个人的行李安置好后,纪寒开车带她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东西,又带她去吃了晚饭。她精神似乎不太好的样子,也没什么胃口。宋景行说白露听到戴淑云带着儿子跳楼受了很大刺激,人昏迷了过去,刚开始那几天吃什么吐什么。纪寒见她不吃东西,心里担心,但也不敢劝她多吃,怕她觉得不舒服。
洗完澡后,纪寒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两个人在沙发上说话。
“想出国玩吗?”纪寒低头问她,“明天陪你去办签证,我们可以先去免签的国家。”
白露摇摇头,头枕在他的肩窝:“对不起,纪寒我不太想。”
“不用道歉,我的目的是让你开心一点。”纪寒揉着她的手背,“国内呢,一起去云南?”
白露的确不想呆在羊都了,更不想让纪寒担心自己,于是她点点头。
两个人一起去了泸沽湖。坐在木船上时,一群水鸟从他们头上掠过。她的状态好像终于好了点,伸手触碰着湖面上白到微微透明的波叶海菜花,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纪寒,水好清澈呀!”
纪寒看着她。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风轻微吹动她的发丝,拂到坐在她身边的自己肩头。
“嗯。”他也微笑着说,“是很清。”
看完摩梭人的婚礼,两个人都有点累,吃了晚饭就回了酒店。纪寒定的房间价格并不便宜,地理位置非常好,拨开白色的纱帘就可以看到傍晚的泸沽湖。他边擦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白露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暖灯衬得她像是要融进橙红的余晖里。纪寒也坐到了床上,从背后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以前在乌家村的时候,也有这样一片湖,就是小很多。”像是喃喃自语般,她说,“我小时候经常跑去那里看落日,芦苇很深,鸟也很多,天空也很宽广。那时候,我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纪寒看着她陷入回忆的脸,语气很温柔:“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今天我好开心。谢谢你,纪寒。”白露牵着他的手窝进了他的怀里,像是蜷进栖息地的鸟儿,“能遇到你真好。”
“我们是恋人,你不用说谢谢。”纪寒侧过脸,在她唇上轻吻,“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
一开始是嘴唇和嘴唇的触碰,随后舌尖也轻轻舔舐着舌尖。第一次尝试这种深吻的两个人毫无技巧,全凭着感情。纪寒搂着白露的腰,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白露圈着他的脖子,生涩地迎合着他。
纪寒下面硬得发疼。白露也有感觉,红着脸说:“我可以的。”
“不行。等你再大一点。”
“我不小了!”
纪寒捏了捏她的脸:“睡觉。”
“可是我想。”白露抓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纪寒,你不想要我吗?我想和你有个家还想和你有宝宝。你是不是压根不喜欢我?”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纪寒把她按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白露,你可别后悔,等你满二十岁我就把你抓去结婚。”
“你这根本不算威胁!我巴不得呢!”
“哼。”纪寒啄了下她的唇,轻笑,“你这算是答应了我的求婚吗?”
“刚刚那就是求婚吗?有点草率吧!”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嘟起个嘴,“算了是你就行。”
纪寒压在她身上,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肩头。白露还以为他是准备做点什么,有点紧张地抱着他的脖子,把他都看笑了。
“小色鬼。一天到晚想这些会变笨的。”纪寒打了一下她的臀瓣,“以为我真会和你做?”
白露眼泪汪汪的:“不、不是吗?”
她还没说完脑袋被弹了一下,听着白露“嗷”的一声,纪寒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回去再说。”
这种地方?这地方装修得不是挺好的吗白色和浅棕色的房间,很简约的风格。白露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两个人在房间里吃了服务生送过来的早餐才慢悠悠地出了门,到大厅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白露看到窗边放的钢琴的时候,转过头看向纪寒:“纪寒,你记得我们在学校的礼堂遇到的时候吗?”
“记得。”纪寒也回看她,“某人那天哭得很凶。”
白露有些不好意思,狡辩:“因为你很凶!”
一双大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身侧恋人的声音很温柔:
“以后不会了。”
他们在泸沽湖住了两夜,纪寒本来想再带她去别的地方玩几天的。但白露胃口还是就那样,吃不下多少东西,因此也没多少体力,到后面就累了。纪寒就和她回了羊都,等她再养养身体,恢复些精神了再商议后面的计划。
回到羊都的那一晚,纪寒和白露都回各自家里拿了点东西到别墅里,准备整个暑假都住在一起。纪寒察觉到心情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白露在回去家一趟后又变得有些低沉,心里有些后悔:缺什么再给她买就是了,不该听她的真把她送回去的。
洗完澡的纪寒喝了口水,想着。回到房间时,白露忽然一下子冲进了他的怀里,哭着抱住了他:“纪寒,纪寒!”
“怎么了,露露?”纪寒着急地拍着她背安慰着她,“发生什么了?”
她摇摇头,流着泪捧着纪寒的脸吻他:“做吧我们做吧,好不好?”
白露这个状态绝对不对劲,纪寒不想就这样和她发生关系。他希望白露可以告诉他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是纪寒能感觉到她一直遮掩着的、正在溃烂的伤口,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此刻的白露需要他,也需要他的安慰。
“我是你的。露露,我不会离开你的。”纪寒摸着她的头安抚到,“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
这番话语多少起到了些作用,白露的情绪稳定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恢复平静。纪寒一点点吻她的眼睛、脸颊和嘴唇,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
“告诉我,现在你还是想做吗?”
她搂着纪寒的脖子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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