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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有酒在上头,本来眼饧骨软,伏久了腔中闷的难过,困顿上来,一骨碌仰面翻在枕上,口齿绵缠不知还说些什么,袭人便起来点上灯,替他除去抹额缨冠,脱了袍服,转见枕上之人俊颜似月,姣色胜花,心窝惴惴做痒,爱怜不能自抑,于是悄悄儿的解衣褪带,侧坐在身旁,从宝玉额边两太阳上轻轻的揉搓,眼睛却不住向那胯下鼓胀处溜瞄,瞥见那话儿已如旱苗得雨,半露首于裈外,面上愈发红热起来,媚眼斜睨,见宝玉仍是合目睡着,咬唇爬上炕来,勉将他中衣褪去,一时茎体全现,但见:头如粉玉,柄若巨杵,凸筋环抱,凹眼独睁,两相虽非初会,近观难免含羞,略一笼攥,犹如火炭烘手,稍微摩抚,则又暴跳长伸。忽见那麈柄根处,依稀红渍未消,心中奇怪,便沾些唾沫蹭在指尖上细看,竟似胭脂染过的痕迹,遂推起宝玉,捻着那话儿问道:“你别瞒我,这又是在哪里做得好事?”宝玉吃吃地只是望着笑,袭人暗忖道:“若是那边府里还罢了…”想了一想,住口不言,宝玉笑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姐姐,当下休论这些无干的事,且帮我含它一回,明儿就和你说。”
袭人见他神色倒不似作伪,乃嗔道:“这又是哄我了,打量我像旁人,不管什么都肯往嘴里放,你流的那些脏东西只当我没见过呢。”宝玉又百般屈意央告,袭人吃缠不过,只好拿茶水浸了手帕子,从头至根拭净,方双手捧定,闭眼皱眉向口中吞放,虽然技疏意浅,亦可缓抒淫情,宝玉依枕坐起,见袭人曲身于下,披着件桃红小袄,里头只穿红绫抹胸,肌肤半掩半露,粉面欲滴欲盈,樱唇大张,中间含着条粗硬肉根,软热舌儿贴着龟头吸吮,啧啧有声,那鹅蛋大个龟头,红亮油光,随着唇舌吞吐,时隐时现,虽不似前头莺儿那般精熟,也有一番稚涩意趣,爽昧关头,不由仰面大喘:“袭人,袭人…”唬的袭人忙吐出来,去捂他的嘴,急道:“祖宗,低声些,还怕别人不知道么?”
宝玉将她一拉搂在怀中,笑道:“好姐姐,这回你自上去耍弄,换我在下头。”袭人红着脸,拿指头在他额前点了一下,咬牙道:“小祖宗,若不依你,今儿怕是过不成了。”遂除了底下小裤,含羞忍臊,掇身骑跨在宝玉腹上,扶着玉茎向阴门顶弄二三,那处早经淫津化露,汇做一汪春潭,正好助益滑腻,溜准缝儿,顶住花口微微一蹲,顷刻淹没龟头,二体俱是一颤,奈何牝户娇嫩,阳物粗大,一时进退两难,只得虚虚含着研擦,宝玉教夹的难过,央告道:“好姐姐,再往下坐坐,下头还有好些儿。”袭人吟哼道:“略缓缓罢,你这件坏东西,每还胀的生疼。”双手搂定宝玉脖颈,下身挨挨耸耸,勉强吞进大半,就着慢慢蹲桩起来,宝玉双手拖住棉团样雪股上下兜抬,趁其桩落之际,忽向下一按,登时尽根,袭人“嗳呦”一声,险不跌落下来,只觉牝内如灸,花心大颤,阴肉中绞出一股热液,然四围教肉具填的满满实实,竟无一丝走漏,尽都堵在穴里,宝玉下身如浸热泉中,妙不可言,于是不住颠耸,助其美快,无时就见袭人春山紧锁,颤身抱臂,兀自战栗小泄,下身淫潮涟涌,泛滥不堪,汩汩热浆浇洒龟首之上,酥醉无比,爽入神髓,引得宝玉愈发动兴,仰面躺倒在枕上,腰却含力,就着阴道挛缩夹裹之势,猛掀速挺,踊跃连环顶捣,袭人正在乐极泄中,不堪攻伐,一风才已,春情又至,双手朝前撑着,下身随起随落,如浮波乘浪,肆意颠套,次次专向牝心极痒处椿桩,真个神怡意畅,酣美异常,竟自哼叫出声,急以手背掩口,不使声闻于外。
宝玉见袭人蹲踞于上,小袄并抹胸早已脱去,一色素体尽显,颠套之间,一对乳儿随着晃荡,乳尖高挺,似紫玉葡萄招摇逗人,遂将双手捉住揉捏,又见下面阴户大张,一蓬黑茸之下,瓣分粉紫,露出滑腻腻花口,此时紧扎扎裹含腕口粗根阳具,起伏吞吐,淫津缘柄儿流沥,湿浓浓积于臀下,以手抵触牝牡合嵌之处,惹得那花口翕翕颤缩,袭人喉咙闷哼一声,汗湿鬓鬟,张口气喘,已是说不出话来,牝心子里无端痒跳蹦蹦,火炽火胀,唯将硬肉磨抵,方能纾解,遂紧裹着那条肉物撺上坠下,起落如风,阴阳合套处肌肤相击,啪啪作响,好似翻鱼跳蛙,啧唧不绝,未一时,长叹一声,交颈卧肩,已而花雨流沥,情穴再颓,宝玉只觉里头紧勒紧套,腰眼酸痒,阳精顿泄,袭人把两条胳膊搂紧了,但觉那肉物于阴内挛搐不止,股股热涌直喷花心,亦身耸肢颤,泄之无数。
二人绞缠对丢,俱是娇声气喘,魂飞魂动。待雨散云收,两相对看,都觉意满心足,又将舌尖互咂了会子,袭人心知耽搁的工夫不短,恐为人撞破,方挣开了抽身起来,那阳具自已软缩,随着起势,从阴户郎当脱出,一汪阳精浮水亦淋漓汩涌,连忙拿手帕子接了,不叫污湿褥子,再看二人媾合处,枕横被落,遍布狼藉,顾不得身酥体软,先一件件收拾了,宝玉笑道:“才与姐姐同鸳帐,又劳你叠被铺床。”袭人站在地下穿戴齐整,睨眼回头啐道:“成天家拿这些不庄重的话挂在嘴边上,好没意思的!”见他敞着衣襟坐在被中,不禁笑道:“还不知道冷么?仔细冻着了。”走来将衣带系上,回手拿过一件暖袄与他披了,又打湿帕子揩净下身,取出干净中衣换上方罢。
宝玉朦眼靠在枕上,忽又口渴要吃茶,袭人答应着去了,不一时,却是茜雪捧茶进来,宝玉吃了一口,又想起早起的茶来,因问茜雪道:“早起沏了一碗枫露茶,我说过,那茶是三四次后才出色的,这会子怎么又沏了这个来?”茜雪道:“我原是留着的,那会子李奶奶来了,她要尝尝,就给她吃了。”宝玉听了,联起先前晴雯说李奶奶吃了豆腐皮的包子一事,将手中的茶杯只顺手往地下一掷,"豁啷"一声,打个齑粉,泼了茜雪一裙子的茶。从炕上掀被起来,问着茜雪道:“她是你那一门子的奶奶,你们这么孝敬她?不过是仗着我小时候吃过她几日奶罢了。如今我又吃不着奶了,白白的养着祖宗作什么!撵了出去,大家干净!”说着,立刻便要去回贾母,撵他乳母。
众人听见,忙都过来解释劝阻。早有贾母遣人来问:“是怎么了?”袭人忙道:“我才倒茶来,被雪滑倒了,失手砸了钟子。”一面又安慰宝玉道:“你立意要撵她也好,我们也都愿意出去,不如趁势连我们一齐撵了,我们也好,你也不愁再有好的来服侍你。”宝玉听了这话,方无了言语,被袭人等扶回炕上,好言安抚躺下,宝玉玩了一日,又饮酒,到这时精疲力乏,还欲再说什么,只觉筋酸眼热,眼眉愈加饧涩,众人忙伏侍他睡下。袭人伸手从他项上摘下那通灵玉来,用自己的手帕包好,塞在褥下,次日带时,便冰不着脖子。那宝玉就枕便睡着了。彼时李嬷嬷等已进来了,听见醉了,不敢前来再加触犯,只悄悄的打听睡了,方放心散去。
次日醒来,一起如常,恰贾蓉带着秦钟来拜,引来见过贾母,众人欢喜。自此后,宝秦二人同来同往,同坐同起,愈加亲密。又兼贾母爱惜,也时常留下秦钟,住上三天五夜,其中分桃割袖之事,自不必说,宝玉终是不安本分之人,一味的随心所欲,因此又发了癖性,特向秦钟悄说道:“咱俩人一样的年纪,况又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钟不肯,当不得宝玉不依,书窗灯下,二体联欢时候,满口只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鲸卿”,秦钟羞的无奈何,也只得混着乱叫起来。
往后逐日无事,下了学二人便回在外书房中,说读夜书,其实读的多是些楚腰吴鬓,乳粉菊红,秦钟又从外带来许多传奇角本,汉妃唐后密传自不必说,情兄艳弟底事应有尽有,宝玉何曾见过这些书,一看见了便如得了珍宝,夜里掩了门,与秦钟共品研读,至情处,动辄仿效,其态万千,难尽言表,也不知一对银灯看去多少龙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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