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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罗声称药效已经过去,没有什么不适,可她晚上靠在床头玩游戏,怀里紧紧抱着个枕头。当时林秋程已经觉得奇怪,却没说出来,夜里她睡下,仍旧习惯性地伸手来抱他的胳膊——林云罗一向是怀里不抱着点什么就睡不着的,偏偏被抱的对象必须足够亲切且安全,毛绒玩具最好,自己的枕头和林秋程次之,酒店的靠枕和被子万万不行。平时她要抱也就抱了,今天却有意无意地,总把他的手往胸前按。
林秋程掌沿刚好贴在睡裙胸口的花边上,触感分明,分开两边,一半是柔软的布料,一般是细腻的肌肤。他的手指微微屈伸,就听见林云罗在半睡不醒中抗拒地哼了两声,不敢再动,黑暗中却忍不住回想,那真是抗拒吗?眼前没有一点光,房间里只有平稳的呼吸声,浴室里花洒滴了一滴水,啪嗒落在瓷砖地面,林秋程的手指又轻轻动了动。
这回他听清楚了,林云罗仍旧是嗯声,声调平稳地降低,像是喟叹,将他的手抱得更紧了点。此时抵在蕾丝花边上的变成了指尖,他闭着眼,手指探进花边下,便能摸到乳肉,又软又弹,他想到抹药膏时、一团乳肉刚好被他拢在掌心里的触感。
而最终林秋程又将手指收了回来,压在了衣料外面。平时林云罗睡熟了,便会将怀里的东西甩开,可今天他等了又等,没等到,就算想自己抽手,也会被她抱得更紧。可想而知,林秋程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凌晨三点半林云罗放开他的手,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她却又贴了上来,直接从背后抱紧了他的腰,手指若即若离地抵在胯下。
真是疯了。那个瞬间林秋程恨不得转身压住她操进去,操到迷迷糊糊醒来,一边神情恍惚地确认这是现实抑或梦境一边发着抖高潮。他不知道事已至此自己为什么还要忍耐,还在忍耐,可是他仍旧忍耐下去,感觉到林云罗的脸贴着他的后背左右蹭了蹭。
如果,没有光,又有个东西任由她抱着,林云罗会醒吗?林秋程对她的睡眠质量仅有累积不超过一个月的了解,更没做过控制变量实验。此时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安抚勃起的性器,动作越来越大,龟头隔着内裤屡屡顶到她垂下的指尖。林云罗似乎被惊动了,或者只是觉得热,收手,翻了个身。他一紧张,狼狈地射了出来。
好在林云罗仅仅是翻身,没有醒。她对一切一无所知,醒来的时候知道浴室的水声在响,只觉得似乎已经响了很久。又过了一会儿,林秋程出来,看见她已经摁亮了床头灯,看神色,居然也是没睡好的样子,语调里不乏抱怨:“你怎么早上洗澡?”林秋程面色如常,一本正经:“昨晚太热了。”
她接受了这个答案,并且深以为然,点点头,又抬起下巴示意门口的温控板:“是不是空调温度调高了?”林秋程走过去,按了几下,嗯一声,转头走到床尾,又把平板递给她,语调不容置疑:“今天选任务二。”
林云罗坐起来,挪向床尾,还没看到任务,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他抱着胳膊,答:“窒息,容易死人。”顿了顿,补充,“或者搞坏脑子,变成白痴。”
任务一:被试a与被试b性交并在被试b高潮时使其窒息一分钟以上;
任务二:被试b在被试a腿部钉入钢钉并保持12小时以上不得脱落。
林云罗很久没有说话,林秋程盯着她看,察觉到她的脊背有些发抖。他问:“怎么了?”她仍旧不开口,又过了片刻,忽而大喘气,抬眼看他,似乎深感挫败:“我在憋气。”他就事论事地提醒:“高潮的时候喘得比平时更厉害。”林云罗抿了抿唇,点头:“我知道。”她点开相关道具说明,看钢钉的尺寸,伸出手指比划。
“只要小心一点,不会伤到骨头,没事。”林秋程又适时地说明,看着她,仿佛他所说的也仅仅是出于利益共同体考量的最实际选择,“钉子不粗,拿出来就没事了;你要是脑子坏了,之后还有那么多天,难道我要……强奸一个傻子?”
林云罗翻个白眼:“那你可以直接把我杀了,自己出去。”话虽如此,她还是选了任务二。锤子和钉子与早饭一起出现在门口的交换室里,她握在手里,别无选择却又觉得后悔,指尖有些细微地发抖。
要是自己特别能憋气就好了,林云罗想着,用力握住锤子,手臂上筋骨凸起。林秋程拍拍她的手:“不要紧张,没事。扶稳了锤,别砸到手。我昨晚没睡好,你弄完了,我去补觉,醒来取掉就没事了。”
她深呼吸,终于动手。钉子破开血肉,慢慢地往里凿,林云罗绷紧胳膊,克制着颤抖,也不想拖长折磨的过程,总算都钉进去了,她垂下手,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过久的屏息凝神而觉得头晕。然而真正受伤的人却不说疼,尽管说话只剩气声,他俯身亲了亲林云罗的额头,轻轻地安抚:“没事了,辛苦了。”
林云罗抬头看他,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和自己想当然的印象里的那种很不一样。她以为说“辛苦了”是客气,但这和她想的不一样,更温柔,更缱绻,她一句“和我客气什么”卡在舌尖没说出来,用绷带在他大腿上裹好,问了句毫无必要的废话:“疼吗?”
“不疼,”林秋程故意说,边说边笑出来,看着她,靠回床上,“其实疼的,但没什么,肯定比你想象的好,你明天可以接着选任务二。”
林云罗不相信,但没反驳,替他拉了拉被角:“先把今天过完再说吧。你先睡。”他握住了她的手,很快又松开,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她愣了愣,想问,看见他闭上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出神,最终默默走开了。
毕竟是将近十厘米的钢钉钉在肉里,说不疼当然是假的。林秋程睡不安稳,却也困极,模糊地知道林云罗轻手轻脚靠近他的床头,将手表拿走了,也知道她吃完午饭,小心翼翼蹲在他面前观察了好一会儿。他睁不开眼,也无力回应,昏昏沉沉又睡过去。
睁眼的时候,林云罗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没看他,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举着手表,认认真真盯着表盘,腮帮微鼓,脸有些红,在憋气。他一怔,看得呆了,心里蓦地一软,下意识开始数秒,默默数到二十四,林云罗发现了,看着他眨眨眼,拿开手,喘气,喘得不算厉害,看起来练习颇有成效,朝他笑:“哥你醒啦?”
就算他之前多少有些难以启齿的怨气,此时也烟消云散,闭着眼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往说不清楚的云雾里沦陷,轻轻同她说:“你现在练这个做什么……选都选完了。”林云罗看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奇怪神色,一时看不明白,只觉得兼具喜悦和悲伤,令她有些诧异,又怀疑是自己看错,顿了顿,才答:“万一、万一还有下次呢。”
她至今万万想不到,那种混合着悲喜的情绪出于喜欢。连她自己都还不曾想起来要“喜欢”林秋程,尽管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不爱他。她这大半天总是在憋气,心里总是想,要是能轻轻松松能屏息一分半,当时就有底气反驳他,怎么可能这样就变成傻子,就不用让他这么难受。
林秋程听她的解释,忍不住又笑,摇摇头,一边撑起身下床,单脚蹦去桌边吃东西,一边意味不明地问她:“哪来的下次——下次还想跟谁来啊?”
他还在记仇,就因为她之前那句“要是我能选,选谁也不会选你”,仿佛她真的能选似的。林云罗白他一眼,好像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却又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我是应该想跟你来吗?”她眨眨眼,越想越确定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又不归我选,又没有好处,我应该不想跟你来才对吧?”
林秋程也不指望她能听出什么了,随口换了个角度,说:“要是换了别人,难道会这样让着你,你练什么憋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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