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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就好了,为什么他们绑走她,如果不是萧鹤足够及时,他们打算做什么,难道只因为她是个oga?萧鹤这么担心,这么及时,是不是也因为她是个oga?而她自己呢,她甚至都没有受什么伤,为什么会害怕,现在什么都过去了,为什么她还是感到恐惧,难道还是因为她是个oga?
萧鹤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腾出来覆在她手背上。她心里还在别扭,将他的“过度”担心也视作alpha对异性的保护欲,低低说“不用”,将手抽出来。他没说什么,收回手,阿愿这时才看见他胳膊上有血,在浅色衣料上洇开一片,问:“你伤到了?”他说:“蹭到了,没事。”
她盯着那片血渍看了一会儿,直看得有些头晕,说:“对不起……”萧鹤“啊”一声,说“不用”,话音没落,被她打断了,她接着说:“我原先想,随便怎样就能解决的,本来就没把威胁当回事,不然也许还可以跑掉……后来也应该自己解开、自己出去找你的,但我、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她说得语无伦次,带着点哭音,没两句,又开始掉眼泪,止不住,抬手抹眼睛,手上又脏,好像把沙子揉了进去,哭得更凶了。
萧鹤多少猜出一点她的意思,乏力地安慰几句,见她听不进去,不禁也头疼起来。等到终于把车停在自家楼下,他转头看她,想要凑近吻她的眼泪,却忽然在这个刹那间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也许阿愿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来的时候胸口都在战栗。
整个车厢里都是信息素的味道,他们两个人的。
萧鹤只觉得脑仁一抽一抽地疼,死死掐着掌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边叫她:“阿愿。”四目相对,他看着她眼眶红红,脑海里又是嗡的一声,忽然又后悔提醒她。而她也意识到眼下的状况,眼泪也不抹了,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看得心里像是梗住,说:“阿愿,阿愿……我们先回家。”仓皇地下车,恶狠狠吸气,像是要把肺管乃至血液里的空气都飞快地换一遍才敢再靠近她,可是有什么用呢,他拉开车门,刚弯下身,又不清醒起来。
阿愿抬眼看他,还是很委屈的样子,说:“我自己可以走。”他几乎当即往后一跳,连声说好的好的,隔着段距离看她。她原先把凉拖后半截撇着,脚后跟踩在座椅边沿,此时慢慢地侧转过来,放下脚,才注意到鞋子侧面开胶。萧鹤正看得欲言又止,她抬头,已经不哭了,看起来还委屈巴巴的,朝他伸出双臂。
他抱起她的时候,她的手正巧按在胳膊上的伤处,疼得他嘶声,但也清醒了不少。阿愿抽手,他说:“别,你就按那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慢慢把破破烂烂的袖子卷起来,露出伤口,像是钢材边缘划破的,还没有处理过。
她甚至有低头去舔的冲动,正迟疑间,到了家门前,萧鹤放她下来,一手不放心地扶着,边开门边惴惴不安地问:“抑制剂?”门才开一条缝,她闪进去,倚在玄关,看他的表情变得很复杂:“来不及了。”他顿了顿,跟进去,关门:“那……你想……”
“我想怎样有什么用啊!是我想发情、想挨操的吗!”阿愿往后退,扶着沙发,差点绊倒,但是没有回头,朝着他吼,“我根本就没得选,你不知道吗!你要我选什么,还要我求你操吗?你们alpha、你们alpha……”她倚坐在沙发扶手上,下身不自觉地蹭着硬木棱角,忘了本来还想说什么,大口大口地喘气。
萧鹤的脸色冷下来:“我今天才知道,在你眼里,我和别的alpha没有区别。”他把“别的”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而她倒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激怒了一个被信息素刺激着的alpha,在他靠近的时候,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腰,闻言僵了僵,有些茫然地望着他,真的不大清醒了,任由他凑近,也没有躲,甚至几乎要把自己送上去。
细微的迎合如在心里敲了警钟,他退开,仿佛把肺里的木樨香恨恨地吐出去,又深吸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想到她刚才的话,旋即又恼怒起来,有些粗暴地把她翻过去。阿愿扒着沙发靠背,扭头看他的时候腰塌下去,他却没抬眼,只是拉着裤腰拽下来,褪到腿弯。
她身下有银丝连着布料拉出长长一条,又贴在大腿内侧,冰凉的,她一抖,旋即被掐稳了腰操进去,性器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得哼出声来。没多久,阿愿呜呜咽咽地叫他,催他,语无伦次地说荤话。她好久都没发情过,大概正因为压抑了太久,欲望来势凶猛,看起来不会轻易收场。
萧鹤把她的头发顺到一侧,凑近耳边,问:“临时标记,行不行?”甚至近似于哄骗,补充:“只是临时的,标记了就结束了。”她没有立即回答,埋着头,任凭他的鼻尖在腺体周围蹭来蹭去。他没等到答案,到底还是忍住,第二遍问“好不好”。她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固执,尖叫:“不要……不要!”
她才说完便战栗着高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还在徒劳地动着舌头。萧鹤没有立即回应她,加快了速度抽插,刚刚高潮过的内壁经受不住刺激,她整个人都在抖,浑身上下的知觉仿佛只剩下“被操着”这一项。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按照她之前胡言乱语中要求的,“深一点、快一点”,再加上发情与高潮,此时他确乎操得很深,每次顶弄都撞在生殖腔口上。
阿愿尖声叫出来:“不要,不要那里!不、不要!”话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但表意足够明确,萧鹤却没像从前一样退开,只说:“没标记。”甚至还在她颈后舔了一口。她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他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她意识到那里痉挛着,抖得不成样子,又有太多堵都堵不住、从交合处流下来的液体,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滑腻得一塌糊涂。
阿愿辨不出自己是否又高潮了一次,甚或两次,却意识到生殖腔真的就快要被他完全操开,或者说,再操下去,oga的腔口便会迫不及待地为他打开。她真的感到恐惧了,惊惶地又喊“不要”,忽而歇斯底里地哭起来,嘶哑着嗓子,反复说:“不要标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标记,求求你……”
他这时意识到不对了,顿了顿,喘气声带着颤抖,落在她耳边,掐着她腰的手又用了点力气,旋即松开,性器也退了出去。阿愿还在哭,肩膀直颤,仍旧一遍又一遍说“不要”,他说“没有”,她也听不进去。他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仰面朝上,换作更安全的朝向。她没有一点力气,坐不住,便滑下去。而他伸手撸动性器,没几下,恰好射在她脸上。
她紧闭着眼,咬唇,一时居然都没反应过来要抬手擦。萧鹤慌忙伸手去抹,又扭头去茶几上找纸,抽纸偏偏用完了,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玻璃茶壶,提起来将半壶冷水从自己头顶上浇下去,浇完了,才想起本来的目的,掀起衣摆擦脸上的水,再俯身就着这点湿布给她擦脸。
阿愿没什么反应,或许是早已在恐惧里用尽了力气,等他擦完了,拽住他的手,说:“我还……”这一拽扯到了他的伤口,他下意识抽手,没抽回来,她也意识到什么,却没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拽着,撑起身,吻他的手背,一寸寸地向上,也不睁眼,渐渐吻到伤处,伸出舌头舔着血迹。
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情欲,顺着她的力道,压低身子又单膝跪下,毫无意义地提醒:“脏。”她充耳不闻,仍是吮吻着。也许这也是某种缓解发情的偏方,毕竟血液也是体液的一种,他这样想,被舔到伤处的嫩肉时僵着手臂没动,宁可她靠吸血解决这一次发情。
但这显然不可能。她舔完了,托着他的手,用脸颊蹭着掌心,肌肤相贴间还有粘腻的触感,接着她又吮他的手指,两根一起含住,舔指缝里残存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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