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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打听到的消息,则是宁国侯有意为嫡长孙求娶柱国将军府的千金,谁知宁国侯夫人半路做了手脚,扣下程笃,让自己的亲孙子程爵去截了胡,跟柱国将军府的夫人与小姐见了面,对方很快就寻借口离开了,再也没应过结亲的话。
柱国将军府萧家的大小姐萧琳,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明年就要及笄,程爵却才十二岁。虽然年岁差得不算远,但一开始说的明明是十六岁的程笃,一声招呼不打就换人,还直接跟萧琳打了照面,没有这个道理!程家若是内部有乱子,自家处理好了再出门见人,怎能把别人家无辜的女孩子扯进他家的泥潭里去?!程家虽是勋贵人家,但萧家也不是寻常门第!程家不过是仗着有个皇亲姻亲罢了。可平南伯府都已经大不如前了,萧家还有贵妃娘娘与皇子呢,程家怎么有胆子算计萧家?!
因为这件事,宁国侯生了夫人的气不说,宁国侯世子夫人程王氏跟婆婆也闹了别扭,大概是为了宁国侯夫人没有跟程王氏商量,就擅自命孙子去见萧家人的缘故。虽然最后担责任的是婆婆,可真正在萧家人面前露了脸的是程王氏的亲生儿子。程王氏生怕儿子被萧家人恨上了,顺带得罪了宫中的萧贵妃与三皇子,气得不得了,还冲着丈夫程礼大大发了一顿脾气。程礼大概也觉得自己母亲理亏,处处让着妻子。宁国侯夫人因此又恼了儿媳,骂了许多难听的话。
反正程家内部为了程笃的婚事,撕过不止一场了。宁国侯没能占上风,最近已经没心思再给孙子说亲事了,得先忙着安抚柱国将军府萧家那头。
有了这一出,宁国侯夫人想要再在程笃的婚事上做手脚?只怕就难了。宁国侯才不会让她轻易得逞呢!
谢映慧还打听到另一个消息,说程笃近日不知怎么的,竟然跟大理寺正卿左肇知的兄弟左御史遇上了,双方相谈甚欢,还成了忘年交,时常相约往郊外踏青,还在一起钓鱼。
左御史有个女儿,今年也十四岁了,生得很是清丽可人,据说在承恩寺发生那桩导致谢映容受伤的意外时,她也是在场的,还与程笃早就认识了。好象是她与父亲左御史进京的时候,遇上了挡道的纨绔子弟,幸亏程笃过路,替他们解了围,才及时救下犯了旧疾的左御史。
因为这件事,承恩寺意外之后,左御史就在酒楼里设宴请程笃,感谢他救助之情。程笃让舅舅卞举人陪自己去赴宴了,双方很是谈得来。宴后,卞举人也不止一回请左御史上门做客,还约他一块儿去参加什么文人诗会呢。
虽然没听到程笃与左思云之间有什么传闻,但谢映慧还是幸灾乐祸地表示:跟私心作祟、算计不断的谢映容相比,人家左家小姐无论家世、出身还是长辈,都处于更有利的条件。倘若卞家真有意给外孙说亲,怎么也是优先选择关系良好、身份更匹配的左家女儿,而不是父母长辈都在外地,本身还是庶出的谢映容呀!
新闻
谢显之读信读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放下信,环视一众弟妹们,发现他们神情各异,其中就数谢徽之最显眼了,因为后者明显是在幸灾乐祸:“我说什么来着?谢映容就是在犯蠢!就算她真的看中程笃了,光靠讨好卞家人有什么用?卞家只是程笃的外家而已,程笃的母亲连自个儿的事都做不了主,更别说是儿子的亲事了。况且,就算谢映容真能哄得卞家愿意为她说亲,又能怎样?她又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女,难道还能不经父亲与太太的允许,擅自决定自己的婚事?人家左家小姐就比她强得多了,不但是嫡出,还有父母长辈做主呢。谢映容拿什么跟人家争?!”
谢显之咳了一声,小声道:“三弟,别说了,左家只是左翰林与卞举人、程笃有些来往罢了,并没有说要把左小姐许给程笃。你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万一叫人误会了左小姐,岂不是损害了她的闺誉?”
谢徽之哼哼两声,便从善如流了:“我可没有坏人家好姑娘清白名声的意思,这不是咱们自家兄弟姐妹们私下里说家常闲话嘛。出了这个门,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再提的!”说完了,又忍不住再嘲笑谢映容几句,“三姐姐真是太蠢了!她好歹先跟长辈们说一声,求一求。哪怕是父亲离得远,好歹也该先哄着老太太答应帮她才是。老太太不是很宠信她么?有老太太出面,她也不至于显得太过不要脸了。”
谢谨之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终于消停下来,闭上了嘴。谢慕林便去催谢显之:“大哥,大姐姐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三妹妹知道左家的事吗?”
谢显之无奈地看了三弟一眼,才转头对谢慕林道:“大妹妹没提三妹妹是否知道左家的事。三妹妹不肯回家,也不爱与她多交谈,就连对家里派去侍候她的人,也都很冷淡。最初派过去照顾她伤势的丫头,没几天就被她打发回去了,如今她身边除了贴身侍候的蜜蜡,都是卞家的下人在做事。大妹妹对她的情形实在不清楚,但三妹妹在卞家是养伤的,一直住在后宅,若没有大事,卞家有客,绝不会叫伤势未愈的三妹妹出来见人。”
这也就意味着,除非蜜蜡能在卞家打听到些什么消息,否则谢映容与外界几乎就是消息隔绝的状态。卞家来过什么客人,当家人与什么人家来往密切,没人向谢映容主仆透露的话,她们是绝不会知情的。哪怕是卞家牵线搭桥,帮程笃与左家小姐说亲,在结果出来前,谢映容都有很大的可能一无所知。
所以她特地跑去卞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死赖着不走,是在图什么呢?
谢慕林叹息着摇了摇头,不想再追问谢映容的犯蠢举动了。
谢映芬好奇地往谢显之那边探头探脑:“大姐姐说的都是咱们家里人的事么?京里还有什么新鲜传闻?”
谢显之便拿起信,继续往下读了。接下来谢映慧在信中提到的,还真是京中的新鲜传闻。
宫里的太子妃选秀已经进行了个把月,将将进入尾声了。太子妃的人选,似乎也有了一点眉目。目前有三位名门闺秀表现都十分突出,太子对她们都有不错的印象,似乎哪一位都有希望成为太子正妃,至不济,也有个良娣做做。
这三位闺秀,分别出自皇亲贵戚、勋贵之后以及书香世宦名门,但当中并没有赵家那位曾经的大热候选佳丽。
据说是因为太子实在不喜欢赵家女,嫌她名声不好,认定她即使在覆舟山道观中没有做过任何违礼之事,只要被卷入了负面的舆论旋涡之中,就不算是完美的人选了。东宫太子妃,未来国母,又怎能跟那些难听的传闻扯上关系呢?太子甚至还在私底下对身边的内侍抱怨过,觉得曹皇后是为了拉拢赵家,争权夺利,就不顾他这个儿子的脸面和心情了。
且不说曹皇后如何对儿子恨铁不成钢,太子这些言行一传播开来,赵家就再也没有了与皇家联姻的打算。他家不要面子的吗?明明什么事都没做错,凭什么要被太子如此轻视?
没两日,又传来了太子听大学士们讲学的时候,对赵小姐的亲祖父、赵尚书的亲兄弟赵大学士无礼的消息,赵家人更加觉得不满了。就算太子是对曹皇后逼她选择赵小姐为正妃而感到不满,也没理由无故折辱大臣吧?这哪里象是一个仁善知礼的储君该做的事?
赵家子彻底辞了东宫伴读的差使,赵大学士告了病假,退出了给太子授课的差事,赵小姐那位任职侍郎的叔叔,也停下了与曹家议亲的进程,不再考虑为儿子求娶曹二爷的次女曹文鹃,巩固与皇后、太子、曹家之间的关系了。赵家的态度一摆出来,他家的门生、故交们也都停下了向东宫、曹家靠拢的动作,转为观望。
这让曹皇后很是恼火。虽然她也清楚,是儿子得罪人在先,但她费了那么多功夫在赵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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